信封掉落在地上,出了一截照片,顧書桐蹲下剛要把照片撿起來的時候,出去的手微微一頓。
看到照片出一角的容,照片中那人不正是嗎?
隻是這照片究竟是什麽時候拍攝的,又為什麽會出現在薑雲霆的西裝上。
顧書桐帶著好奇把信封撿了起來,坐在沙發上,一張一張的查看著裏麵的照片。
“書桐,廚房我收拾好了,差不多你就洗浴休息吧。”薑雲霆從廚房裏走出,一眼就看到了顧書桐坐在沙發上,手裏正拿著那個白的信封,查看著裏麵的照片。
“你,你這是....”薑雲霆神一頓,顧書桐怎麽會有白信封?
隨後他猛然想起,是今天下午顧書桐來辦公室時,薑雲霆為了防止被發現信封,匆忙之下把信封塞進了西裝裏,沒想到剛好把它帶了回來,最後讓顧書桐發現了信封的存在。
顧書桐平靜的看著他,“這些照片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有這些照片?”
不知道為何,顧書桐越是平靜,薑雲霆越是覺的緒越不對勁,趕解釋道:
“書桐,你聽我解釋,照片不是我拍的,是有人拍了寄來我這裏,我本想查清楚這件事後,才決定把這件事告知你,我...我隻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提前發現了它。”
顧書桐緩緩的把照片塞進了信封裏,“其實你不用去調查,你可以選擇直接問我,這樣不就簡單許多了嗎?”
“書桐,我...”薑雲霆想要解釋,他並不是不相信顧書桐,他隻是不想因為這些事影響了他們之間的。
“好了,你不需要解釋,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關於這個男人是誰,我可以告訴你。”顧書桐打斷了薑雲霆的說話。
“這個人做古藝,是我大學期間的同學,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麵了,是最近才聯係上的,他總共就與我見了不夠五次麵,最後一次見麵是在醫院裏,相信照片也拍了有。”
“我與他雖然是同學,但是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麽特殊的關係,就隻是普通的朋友,我要說的就隻有那麽多。”
薑雲霆本就相信顧書桐的為人,相信不會做出背叛自己的事,隻是當他聽到這個男人做古藝的時候,他卻是忍不住的反問:“他做古藝?是那個古,那個(毅)藝?”
顧書桐沒有說話,拿起放在一旁的筆在信封上寫下了古藝的名字。
薑雲霆接過信封看了一眼,瞬間瞳孔微,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又追問道:“書桐,關於你這個做古藝的人是不是患有疾,終生隻能坐在椅上。”
“你是怎麽知道的?你見過他?”這次到顧書桐到了詫異。
得到了顧書桐的證實,薑雲霆也是確定了古藝的份,深呼吸了一口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可能就是古氏集團的古毅。”
顧書桐眉頭皺,很顯然不敢相信薑雲霆這話,古藝居然是堂堂古氏集團的古毅?這怎麽可能?
薑雲霆知道顧書桐不會輕易的相信,幹脆拿出手機打開裏麵的相冊,讓顧書桐一看究竟。
顧書桐接過手機看了一眼,立馬認出了位於中間位置的古毅,就是他的大學同學古藝。
“這....這怎麽可能,他們居然是同一個人?”顧書桐驚呼一聲。
其實薑雲霆的驚訝,一點都不比顧書桐的。
即使是他都沒有想到,那個一直與顧書桐多次會麵的男子,居然會是古毅,而且他們兩人在大學期間就認識了。
隨後顧書桐講述了在大學期間如何認識古藝,還有最近的幾次會麵聊了什麽,唯獨關於古毅一直喜歡顧書桐這件事,顧書桐選擇了瞞不說。
因為知道薑雲霆是個天大的醋壇子,要是讓他知道古毅曾經有過這樣的想法,搞不好薑雲霆會對古毅大打出手,造不好的流事件。
聽完顧書桐訴說之後,一直懸掛在薑雲霆心裏的那塊巨石終於懸落在地。
“書桐,我就知道你不會背叛我。”薑雲霆激之下,上前攬住了顧書桐的腰肢。
他就知道顧書桐不會做出這些對不起他的事,也證明他的眼從來沒錯。
顧書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還好意思說,這些事你就不應該瞞著我,要是你一開始就告訴我,哪裏還會有這些破事?”
不過顧書桐也需要自我檢討,之所以一開始從來沒有在薑雲霆麵前提過古毅的存在,也是擔心薑雲霆會吃醋。
“話又說回來,關於這件事我也有錯,我應該一開始就向你坦白這一切。”
兩人相互道歉一番,這件事就算是就此揭過了。
隻是始終有一件事是顧書桐想不明白的,相信古毅肯定知道了與薑雲霆兩人的關係。
為什麽古毅還要故意在麵前瞞份?
這裏是不是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因素存在。
顧書桐想不明白這裏麵的關係,幹脆就不去多想了,反正上次在醫院的時候,自己已經說的很清楚,兩人是不可能有進一步的關係發展。
相信以後就連再次見麵的機會都會甚,關於這件事,就當作是完全沒有發生過吧。
可是當薑家眾人猜測到古毅的份後,他們都統一口徑暫時對薑雲霆保起來。
打算由柳城玉親自詢問過顧書桐與古毅的關係後,才確定是否把這件事告訴薑雲霆。
畢竟薑雲霆是個大醋壇子的事,不僅顧書桐知曉,就連薑家眾人都知曉。
尤其是目前薑氏集團與古氏集團正在鋒,薑家眾人都擔心會因為這件事讓薑雲霆意氣用事。
唯獨薑晴很不讚這個決定,不管怎樣都要先把這件事的告知大哥。
在第二天的一早,趁著薑家眾人都在照顧著薑老太太的時候,薑晴找到了機會,溜出了薑家莊園,前往集團。
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大哥,順便還在郵箱裏往顧書桐的地址上寄了一封信,信裏麵裝著的正是那些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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