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琴突然暈厥被送回了房間,薑家四叔擔心妻子的安危,也跟著一起回去照看。
薑家眾人又再次把目投向在薑晴這個‘殺人兇手’上。
這時候薑晴還在,“就..就算事是幹我的又怎樣?可是都已經過去了二十年,即使是你們報警都沒用,你們追究不了我的責任,追究不了!”
事發生在二十年前,當時的薑晴才年僅5歲,的確很難追究的責任。
可是薑家要給予薑晴懲罰,不一定要真把給送進大牢,如果他們願意,一樣有很多種方法讓薑晴痛不生。
但是此時張琴已經暈厥過去,對於該如何置薑晴還是需要經過的點頭,所以薑家眾人一致決定,先把薑晴給關回房間去,一切都要等張琴醒來才做決定。
就這樣,薑晴被兩位保姆不由分說的丟回了房間去,為了防止故意逃跑,還特意安排了幾位保鏢專門24小時看護。
斷絕了逃跑的可能。
等把薑晴的事給暫時理完,薑家眾人都覺到了一陣疲勞。
尤其是薑老太太,本就年事已高,之前因為照片的事就已經臥病在床了好一段時間,剛才又重提了二十年前的傷心事,看到張琴因為失去孩子而暈厥過去,這些種種事讓實在是心力瘁。
最後還是柳城玉和二伯娘一起合力把給送回了房間休息。
把薑老太太送回房間後,柳城玉就出來了,對著薑雲霆夫妻兩人道:“雲霆,書桐,今天太晚了,晚上就在這裏休息吧,春名花園那邊還是明天再回去吧。”
這次薑雲霆夫妻兩人也是應承了下來,“媽,我們知道了,今晚你都累了,你也早點去休息吧。”
柳城玉搖了搖頭,“你們先回去休息,我睡之前還要上去看一看張琴,不然今晚睡得也不踏實。”
同樣都是人,柳城玉能夠到張琴心裏的悲哀。
畢竟寵溺護養了二十年的兒,居然是一頭白眼狼,還是害死自己孩子的兇手,這種事換做誰都會接不了。
柳城玉擔心張琴會接不了這個事實,所以想去親自看一眼。
顧書桐想了想主要陪同著一起去,柳城玉也沒有拒絕,牽著的手兩人一起上樓了。
來到張琴夫妻的房門外,三伯娘已經守在這裏,看到柳城玉們兩人過來,主的打起了招呼,“大嫂,書桐,你們來了。”
顧書桐跟著喊了一聲三伯娘。
柳城玉則是點了點頭,關心的問道:“現在張琴的況如何了?”
三伯娘看了一眼在房間裏忙碌的方醫生,歎了一聲,“方醫生說張琴由於傷心過度導致了暈厥,明天醒來就應該沒事了,隻是心裏那一關可能不太好邁過去。”
心病一關最難醫治,張琴為了胎兒一直愧疚了二十年,最後隻有把希寄托在了薑晴上才得以有了活下去的希。
現在連心裏那點最後的希都破滅了,即使是柳城玉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些事我們還是等張琴醒來後再看看如何安,我先進去看的況如何。”
柳城玉走進了房間,看著因為傷心過度暈厥過去的張琴,也是升起了一陣無力。
方醫生看到來了,也是小聲訴說著張琴目前的況,“夫人,四夫人暫時暈了過去,沒有什麽大礙,為了防止中途醒來,我們已經幫注了鎮靜劑。”
得知張琴暫時沒有什麽事,柳城玉也是鬆下一口氣,“沒事就好,隻是今晚要麻煩方醫生你們要一直照看了。”
方醫生點頭道:“這是我的份之事,請夫人放心。”
隨後柳城玉囑咐了薑家四叔幾句話後,才領著顧書桐離去。
隻不過們並沒有直接回去房間,反而是來到了走道的盡頭,這裏的房間門口守著兩位保鏢,他們是專門看護薑晴的。
“夫人,大!”
柳城玉點頭示意,然後帶著顧書桐推開了房間門。
被關在房間裏的薑晴,沒有想到柳城玉和顧書桐居然會來這裏,整個人先是到意外,然後又撇問道:“你們進來這裏幹什麽?是來看我笑話的?顧書桐,今天你的確是可以看我笑話了。”
柳城玉毫不在意薑晴的譏諷,而是對著顧書桐道:“書桐,上去,給兩掌讓清醒清醒。”
顧書桐怔了一下,並沒有想到柳城玉帶來這裏,居然是來打薑晴的。
不過也沒有讓柳城玉失,果然上前甩了薑晴兩掌,直接就把薑晴給打懵了。
薑晴捂住臉頰一臉驚恐,今天被人打掌的次數已經超越了人生中次數最多的一次,剛才張琴打的臉頰都還沒消腫,這又被顧書桐打了兩次,無疑是雪上加霜,臉頰疼痛的仿佛不像是自己的一樣,就連呼吸都是一陣刺痛。
“你們瘋了不,為什麽進來打我?”
“難道你認為你不該打嗎?”
柳城玉反問道:“薑晴,我們薑家可以說待你不薄,無論吃喝還是穿著都是從來沒有虧待過你,甚至你自己還是外國的名牌大學高材生,可是你做出的這些事,哪一件值得拿出來訴說?”
“你五歲幹的事,我和老太太都已經決定不再追究你,但是你本就沒有反省的心思,你這次居然還想汙蔑書桐,辱罵老太太,看來我們薑家真的是養了一頭白眼狼。”
薑晴捂住臉頰一直低著頭不說話,此刻的眼神裏本就沒有悔恨,有的隻是不甘心和憎恨。
怨恨5歲幹那種事的時候,讓人留下了把柄,更加怨恨這次照片上的事沒有準備充分,居然讓顧書桐找到了自證的方法。
柳城玉帶著顧書桐來找薑晴隻是想讓出一出心中那口惡氣,既然顧書桐出了惡氣,那他們繼續待在這裏也沒有意思了。
轉就離開了房間,讓薑晴獨自一人在這裏好好的反省,明天一早等待的才是真正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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