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走,離婚手續我可以辦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那個男人要跟別的人重新建立一段婚姻,程箏的心痛一下。
他跟的這段孽緣,終於要結束了。
窗外的暖鋪灑進來,溫和地打在的臉上。
程箏鄭重地對高衍蘭說:“您放心吧,我會盡快找機會離開傅家,不過……”
高衍蘭打消的疑慮:“你走後,洲兒這邊我來解釋。而且,我有辦法給你們辦理離婚手續。”
程箏忍不住扯了扯角。
離婚手續也可以辦……
原來,離開傅硯洲,對他們來說,是這麽容易的一件事。
看到沒有毫留,高衍蘭雖然心裏不舒服,但要是糾纏不放,更麻煩。
於是心滿意足地放程箏去上班,滋滋地等著。
其實論家世,傅家還不至於把方家放在眼裏。但就是喜歡方晚星的子,比現在這個冷冰冰的不知要強多倍。
過不了多久,傅家就會跟方家聯姻,一切都將會步正軌,有方晚星陪伴兒子,他也會順心起來。
……
“怎麽不進去?小家夥發什麽呆呢?”
直到唐多寶調侃的聲音在一旁響起,程箏才反應過來,電梯門早就開了。
讓出門的位置,“唐主任,您請。”
唐多寶拎著保溫壺進去,嗬嗬笑著說:“好,有眼力價。”
程箏跟在他後麵進去,抿一笑:“不打勤不打懶,專打不長眼,教了。”
“呦,記不錯啊,我第一天隨口說的話都記得。最近聽說你跟另一個實習生有過節,好像之前跟你重名來著,還涉及到家庭?”
作為領導,關心下屬無可厚非,但跟虞湘湘的那點事別人不了解,也不知在新聞部傳了什麽樣。
淡淡一笑:“沒什麽,其實我們以前是高中同學,那時候關係不太好,不過已經過去很多年了。”
“哦?還是高中同學呢?”唐多寶有些詫異。
“這樣的話,應該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不過我可提醒你啊,工作要用心,後院也不能起火,工作和家庭兩不耽誤才是正道。”
“好嘞,謝謝唐主任關心。”
程箏是真心激唐多寶,盡管的“後院”已經快被燒沒了。
叮。
電梯門打開,新聞部到了。
馮雨:“程箏,去下倪主任辦公室!”
“好。”
程箏跟唐多寶知會一聲,唐多寶擺擺手:“去吧,老倪大早上找你肯定有急事。”
敲開倪定梧辦公室的門後,白越也在裏麵。
倪定梧坐在辦公桌後,雙手握在一起,鏡片下的目深沉銳利。
“程箏,你昨晚提的證據,我已經提給上麵了。上麵的反應可能會出乎我們的意料。”
倪定梧的話讓程箏有種不好的預。
“他嫖.娼逃走未遂,打記者,證據確鑿,難道連點罰都沒有嗎?沒有天理了?”
“你別急。”倪定梧張開手掌示意不要激。
“上麵的反應恰恰相反,準備深挖這件事。所以雷奕澤被以嫖.娼、故意傷害的罪名刑拘後,檢方和警方依舊會對他實施強製措施,直到調查清楚。”
這確實出乎程箏的意料。
從倪定梧辦公室出去後,白越把拽到樓梯間的角落裏。
“你知道薛從嘉為什麽要舉報雷奕澤那夥人嗎?因為據他所說,的姐姐薛從慧是被他們害死的,檢方正在調查一個巨大的犯罪團夥組織,這些事都有著千萬縷的關係。”
“怪不得,雷奕澤他們那樣對。”
程箏雖然之前不認識薛從嘉,但雷奕澤他們的報複行為讓人發指,真的希薛從嘉能有討回公道的那一天。
下班前把一篇寫好的稿子給杜康審閱,杜康對投以欣賞的目。
“老倪看中的人,果然是幹這行的料子。”
這段時間這種話聽得不,就連倪定梧對也是頗為滿意的。程箏寵辱不驚,這篇稿子能讓杜康滿意就好。
“杜老師您過獎了。”
杜康拿著稿子輕拍的肩,“好好幹,有什麽不懂的來問我。”
“謝謝杜老師。”
目送杜康走遠後,兩道婀娜玲瓏的影伴隨著輕飄飄的腳步聲出現在程箏後。
程箏沒理會,準備下班了。
夏楠酸溜溜地說:“不錯嘛,湘湘的老師都會你讚賞有加,程箏,你勾引人的手段真高明。”
程箏覺得有趣,轉笑著看向們,“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爛人見到的,果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是你,我是我,你說我幹嘛?”
“我說錯了嗎?”夏楠不服氣地細數起來,“來了北視後,不你的姘頭白越給你開小灶,就連倪主任、唐主任、杜老師、王亞東他們也都偏向你!你這段時間出的都是臺裏那些的暗訪任務,你隻是個實習生,憑什麽能參與正式工都很難加的案子?倪主任和唐主任就是已經定了你!這不公平!”
程箏的雙眸中流出沉穩和冷靜,這讓夏楠的氣勢不由弱了些。
程箏認真地說:“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比的不是誰有能力,而是誰更有能力。我們來實習的時間都是一樣的,倪主任讓你寫一篇稿子進行報道,最後卻是你的老師代替你寫完上去的,你連實習記者的署名都爭取不到,有什麽資格來指責我?別人走得快,就有義務停下來等你嗎?”
“你……”夏楠被程箏懟得啞口無言。
這時一旁的虞湘湘低眉淺笑,幽幽地說:“連杜老師都說了,箏箏是做記者的料,夏楠,你怎麽能說得過?”
程箏做出讚同的神態:“我也覺得我是幹記者的料。”
“你……真不要臉。”夏楠氣得罵道。
虞湘湘也在著火,不信自己不如這個連媽都跟人跑了的人!
靠近程箏,在耳邊輕語道:“我聽幹媽說,你就要被傅家掃地出門了。”
說著,發出一聲愉悅而刻毒的笑。
“等你離開傅家,我們再算賬,也不遲。之前,你還要因為上大學的事去告我,到時候我讓你嚐嚐,犯賤的下場。就像那個人一樣,我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聽虞湘湘又說起薛從嘉,一點悔改之心都沒有,程箏側過頭冷冷地看著。
“都說你不好,這不是報應嗎?就你這種人,也配活著?”
虞湘湘像被人到痛般變了臉。
死死盯住程箏,眼睛紅紅的。
“程箏,你是不是忘了硯洲給你的那掌?你還敢這麽跟我說話?你說,我要是告訴他,他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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