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安格爾不甘就這麼回去，為了找到書老，他是傳送費就花了7oo多貢獻點，這樣回去的話，貢獻點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見書老不理會他，安格爾乾脆走近。

  書老也沒有趕人的意思，他沉浸在思索中無法自拔，本已經忘卻了外界的一切。

  安格爾湊到一邊，往書老的手稿上瞄了一眼。

  一排排凌的公式，出現在安格爾眼中。公式很潦草，安格爾也不知道書老想表達什麼，在手稿上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圖形。

  「它……和能量之間，難道真的是相互獨立的？可不對啊，用塞米納魔能方程，為何能夠代進去？塞米納出錯了？或者說，這個方程的意義本就有。」

  書老一直在嘀嘀咕咕，只不過安格爾先前離得遠，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如今他都湊到書老的桌前了，自然聽到了書老的自言自語。

  「或許金萊姆的天賦神通，就是一種將質量轉換能量的表現方式？」

  這句話聽起來好悉？雖然前半句沒有聽懂，但後半句似乎是……

  「質能守恆定律？」安格爾低聲嘀咕道。

  「質能守恆？似乎是這樣的，質量和能量之間，或許真的有一個守恆的規律，絕對不是相對獨立的，塞米納魔能方程應該沒有錯。不過這個規律是什麼呢？」書老人陷沉思。

  「一定的質量總是和一定的能量相對應。質量與能量之間，在量值上存在正比關係。」安格爾回憶起當初喬恩在教授質能關係時的景。

  「正比關係？也就是說，質的質量增加了，與之相對應的能量就會增加；反之，質的質量減了，與之相對應的能量也隨之減。如果按照這個邏輯來推，那麼金萊姆的天賦神通是可以說通的，我先前也想到這一步的，怎麼會突然打岔了呢，多虧了你的……」書老臉上出笑容，轉頭向安格爾笑著道，但剛說了一半，他突然皺起眉：

  「咦，你是誰？怎麼會在這？」書老眼中升起疑，怎麼會是個凡人？他還以為在和某個巫師討論質能關係，結果轉頭卻現，和他說著這些話的人，竟然是個普通人，而且還是個……骨齡只有14歲的小孩？！

  安格爾原本也沉浸在質能守恆的規律中，被書老這麼一說，也從思維中驚醒了。看著書老一臉懵樣，安格爾有些不好意思的了鼻樑。

  場面一時顯得很尷尬。

  安格爾愣了片刻，突然想起什麼，下高腳帽，向書老鞠躬作禮。

  「我安格爾，才剛剛加野蠻窟。我在修煉上有些問題無法解決，所以才過來詢問書老大人。」

  「別我書老大人，去掉大人的後綴。」書老的表有點古怪，他原本想喝斥安格爾離開，但回想起先前無意識思考時，和安格爾對答流，心中又有些微妙。他思考的問題看似簡單，但實際上是一個長久以來的定論：非特殊質量外，質量與能量是相互獨立，沒有關係的。

  但他在研究一種異世的新魔『金萊姆』的時候，現其天賦神通似乎違背了這個定論，不靠魔晶，不靠其他特殊質量，僅僅是普通的質量，就能大量轉換其他能量，故而思考起兩者之間是否存在其他聯繫。

  安格爾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見地，實屬不易。

  書老想到這，對安格爾的微微有了些好。

  「才剛剛進野蠻窟？也就是說你是這一屆的天賦者囉？」

  安格爾點點頭。

  「是誰讓你來找我的？你連第一步都沒有，有什麼修煉問題可言。」

  「是芙蘿拉小姐讓我來的。」

  「芙蘿拉，那個小妮子啊。」書老的臉上出一笑意：「你是芙蘿拉的弟子？怎麼覺格有些不搭啊。」

  「不是的，我的導師是桑德斯。」

  「桑德斯？你就是桑德斯今年收下的那個學生？」書老臉上有些驚訝：「我還以為會是一個飛揚跋扈的天之驕子，沒想到會是你這樣的人。說實話，你看起來比較適合跟著華萊士那小傢伙。」

  安格爾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平靜的看著書老。

  「無論誰介紹你來，我都不會無緣無故的幫你解決問題。」書老頓了頓：「不過，你可以就質能關係說說你的意見，如果你說的不錯，我倒是可以網開一面，為你解答一次。」

  質能關係。

  安格爾想了想，這個關係里的一些理常量在巫師界也不知道是否通用，不過說說大致的理念，倒是無妨。

  為了能順利的解決神力的問題，安格爾也不藏私了，將知道的質能關係說了出來。不過，他並沒有代常量，而是僅用猜測、推論來反向下定義。

  一些過於異類的論調，譬如質能關係的核心相對論等等，他則完全沒有說。只是將表面的關係說了出來，用詞都是「我猜測」、「或許」、「應該」、「可能」等非確鑿語氣的詞彙。

  哪怕安格爾講述的只是質能關係表層知識，也令書老很驚訝。

  這些雖然都是很淺顯的道理，書老很早就在心裡思考過，但因為有悖於主流，所以很早就被打下悖論的影子。知識有悖論，但真理永遠沒有悖論。有勇氣將這個定論重新推導，哪怕只是做到如此程度，也讓書老到欣。 (5,0);

  「你說的不錯，雖然未達核心，但以你的年紀，有如此眼界已經很不錯了。」書老對安格爾的講述連連點頭。

  安格爾見狀，眼睛一亮：「那我的問題……」

  書老長有厚的白鬍子，一直拖到口，他開心時就喜歡鬍子。此刻，他正在不停上下著鬍子，表十分和藹：「你問吧。說實話，我也想知道，你一個連神力都沒有現的小孩，能有什麼修煉的問題。」

  安格爾：「……」我的問題，你已經說出來了欸！

  咳咳，安格爾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想知道的問題，其實就是如何現神力。」

  書老鬍子的作一頓：「……」這種問題，需要問我？！

  ……

  安格爾問完這個問題後，就現書老的臉開始變黑。

  他趕道：「我知道每個人的神力表現不同，但都存在於腦海中，只需要水磨工夫就能找到。但我有很急的事，想要儘快踏出那一步，但我在尋找神力上，已經耗費了很長的時間，所以我才來找書老，詢問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快定位神力。」

  書老聽完安格爾的解釋，臉稍緩。因為某種原因，想快踏學徒門檻，這個說辭他能接。至於什麼原因，他也沒打算問。但他猜測，可能是被巫師學徒欺負了，或者需要報復他人，故而想早一點現神力。

  「想要快定位神力，也不是沒有辦法。」書老思考片刻後，道：「我知道一種方法，很暴很直接的，便是購買一瓶能增加神力的藥劑，你喝下去，神力暴漲的時候，就能到神力了。不過，這種藥劑一般都不便宜……」

  「凜夜藥劑可以嗎？」安格爾問道。

  「你有凜夜藥劑？」書老前一刻才說藥劑不便宜，下一刻安格爾就說出凜夜藥劑，他有種被人打臉的錯覺。

  安格爾點點頭，「導師給我的。」

  書老沉默片刻，心底暗忖：「桑德斯那傢伙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連這種價值不菲的珍惜藥劑都能隨手送了？」

  「咳咳，既然你有凜夜藥劑，回去喝掉就能定位到神力。」書老道。

  書老的話，讓安格爾眼前一亮，只不過他想起桑德斯曾經說的，凜夜藥劑的副作用，心中又有些不願意喝掉他。

  「只要神力數值增加，就能到神力？」安格爾詢問道。

  「沒錯，但也不僅限於增加，神力減，或者只是神力量額的小幅度波，就算不增不減也能快定位到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