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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靡麗魘境的世界中,安格爾不僅看到了茶杯樂隊,還看到了護衛在茶杯樂隊旁邊的積木士兵。
安格爾記得當初桑德斯說過,他會理這些魔。難道最後他沒有理?任其丟在魘境中?
「這善後服務理的很糟糕啊。」安格爾嘟囔道。
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魔善後的時候,安格爾看著陷迷霧中的眾人,決定先料理了這些人再言其他。
魘境如何用,安格爾不清楚。不過這不重要,他釋放幻前就沒有想過魘境的事。
安格爾一個轉,來到普羅米邊,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普羅米的眼神恢復清明,從迷霧幻境中出。
「你先回去,這裡我來理。」安格爾低聲道。
普羅米皺眉:「趁著他們被困,不如一起逃?你真的要和暮開戰嗎?不如先避一避。」
安格爾:「別擔心,我會理好的。」
在安格爾的催促下,普羅米還是先離開了。
陷迷霧中的五個人,除了穿著暮制服的領頭羊是二級巫師學徒外,其他的都是一級巫師學徒。這樣的陣容,對付其他一級巫師學徒或許沒問題。但對付安格爾,卻是有些弱了。
安格爾角微微一笑。他打算一一擊破,並不是說他要一個個殺人。
半晌後,安格爾拍拍手,撤銷了迷霧幻境。
看著摟摟抱抱在一起的諸人,安格爾笑一聲,然後大步離開。
在他後,以暮護衛為的眾人,正臉紅的互相親親我我,做著不可描述之事。
雖說這裡是靜謐的街區,但不代表這裡是無人區。
安格爾倒是很想知道這群人被現後會鬧出什麼笑話,但他猜測,暮既然派遣了人來圍堵他,肯定也注視著這裡。所以他並沒有停留,而是快步離開。
也因為心中忌憚暮,所以安格爾並沒有真正從**上傷害這群人。只是決定用神污染,噁心一下他們。
安格爾既然能靠著幻境屏幕他人的知覺,也能靠著幻境勾起他人的**。
他為這群人,一個個量設計了春夢幻境,在構建幻境時,肯定要了解諸人的口味。其他人的也就罷了,其中那位暮護衛,讓安格爾大為驚訝。因為他的取向本就是彎的,難怪安格爾構建了那麼多幻境,這傢伙無於衷。
恩……說到帥哥,安格爾想起了鏡姬給的男圖集。雖然他很嫌棄,但他不得不承認,裡面的帥哥的確各有特。
於是,他開始按照那張圖鑑里的男,一個個給這傢伙構建。
然而,安格爾將所有的男都構建出來了,對方都毫無興趣。安格爾甚至將桑德斯也構建了出來,但對方一見桑德斯,立刻害怕的瑟瑟抖,差點從幻境中離開。安格爾無奈的癟癟,他差點忘了,不是每個人都有鏡姬、莉迪雅的勇氣,敢去桑德斯。
直到……安格爾將艾倫構建了出來,這傢伙跟打了一樣,立刻起興。
「嘖嘖嘖,正太控。」安格爾見狀,惡寒的打了個寒。
安格爾瞬間遠離他十米外。
除了這一位取向特殊外,還有一位的春夢比較特殊,但那位的幻境對象好歹也是個母的,比起這位要好太多了。
給這群傢伙一一定製了幻境後,安格爾才瀟灑走人。
……
半空中。
「安格爾也學壞了呢。」芙蘿拉看到下面的場景,捂直笑:「也不知道安格爾跟著誰學的,嘻嘻嘻,我現在開始有點喜歡他了呢。」
在芙蘿拉詭笑的同時,暮卻是臉漆黑。
「果然是小癟三,用的手段都是上不得臺面的。」暮瞥著芙蘿拉,暗諷一句,開始向下降落。雖說覺得很丟人,但畢竟也是暮的人,不得不救。
「手段就是手段,哪分什麼高低?暮,你也是積年巫師了,連這一點都看不破,這輩子恐怕無意真知了。」芙蘿拉也降了下來。
暮冷哼一聲:「你先踏上真知,再說這番話吧!否則,沒有任何說服力。」
降到地面後,暮現已經有路人在圍觀,直接冷眼一瞪,將這群人嚇走後,才開始著手喚醒服務。
芙蘿拉跟在後,沒有任何作,純粹看戲。
暮也沒有趕。
暮先喚醒的是一個看上去秀秀氣氣的巫師學徒,當暮將他抓過來時,對方突然噫了一聲:「暮大人,舒服嗎?」
暮雙眼怒瞪。
芙蘿拉噗呲一聲,在暮憤怒的雙眸下,轉頭看向另一方。但臉上的笑意,卻一直沒有停頓。
「安格爾,乾的棒!」芙蘿拉在心底默默給安格爾點讚。
暮氣的一個耳,將他扇飛。
「暮大人,好棒,再打我一次!」那個秀氣學徒臉上掌印很濃,甚至在吐,但他的眼神迷惘,卻依舊擺出一副的表。 (5,0);
「好膽!」暮氣急,哪怕這傢伙被幻境迷住,但如果沒有那份心思,又怎會被小小的幻境引**。
這對暮而言,就是對的侮辱!
巫師的尊嚴,神聖不可侵犯!
暮毫不猶豫的使出毫,貫穿了這傢伙的頭顱。
「嘖嘖,真是殘忍啊。連自己的手下都要殺死,以後誰還敢再跟著你們暮啊。」芙蘿拉毫不猶豫的上綱上線。
暮沒有應答,而是帶著恨意道:「安格爾,敢侮辱巫師的尊嚴,你必死無疑!」
芙蘿拉撇撇:「拜託,安格爾可是一個人都沒殺,連傷都沒有。明明死的人就是你殺的,別賴在別人頭上。」
安格爾卻不知道,自己原本沒有殺人,想在暮面前賣個乖,反而引得暮更加的恨他。只能說,他考慮的還是不周全。
……
安格爾的平安回歸,讓普羅米稍微鬆了一口氣。
「安格爾,你的材料購買齊全了吧?要不我們現在就離開?暮大人既然敢對你出手,我擔憂在暮深井留的越久,越是不安全。」普羅米一臉擔憂。
戴維也點點頭:「對啊,我們現在就離開,避免生更多衝突。」
安格爾也同意普羅米的說法,但是……他看了看壁鐘上的時間,已經下午4點過,安格爾訂了晚上7點的《盛宴舞魅》歌劇的票。
雖然他本對這個歌劇沒什麼興趣,但既然鏡姬希他將《盛宴舞魅》的覺融幻境中煉製一個作品,他沒去看,怎麼知道鏡姬說的是什麼覺。
「最近一班飛艇時間是多久?」安格爾詢問道。
戴維思索片刻:「應該是9點。」
安格爾聽罷,尋思著兩個小時應該可以看完整出歌劇,就算看不完也沒關係,反正他只是走個過場。
「那好吧,我們今天就走。」
戴維自告勇去買票時,安格爾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離7點歌劇開始還有一段時間,他想要抓住一點餘暇,研究一下魘境的作用。
安格爾打了個響指,宛音幻境在房間慢慢鋪展開來。他這一次構建的幻境,就是普通的空白幻境。
當幻境出現時,安格爾果然覺到視界分了兩部分。靡麗魘境再次出現在他的視界裡,這一次因為另一方是空白幻境,靡麗魘境也被襯托的更加清晰。
靡麗魘境依舊是金碧輝煌的大廳,這個大廳其實是帕特莊園的城堡主廳。也是安格爾第一次進魘界時,遇到那隻「兔子先生」時的大廳。
安格爾此時的視界,並不是說單一固定的影像。他可以全方位的觀察靡麗魘境,就像是開啟了上帝視角一般。
靡麗大廳中的桌椅帷幔,燭臺擺鐘,這些安格爾都很悉。唯一有點違和的地方,是靡麗大廳中出現了茶杯樂隊以及積木士兵。
茶杯樂隊有的在半空中漂浮,有的在彈奏著琴曲、恍如實質的音符在悅,有的則藏在壁爐中懨懨的打不起神,還有的掛在的吊燈下,玩鬧著線。
這些長有火柴手腳的茶杯,就像是一個個稚,各有各的格,活潑的玩鬧著。
紅皮積木士兵,則在靡麗大廳中不停的巡邏,小小的子在巨大的空間中,就像個誤闖巨人國的小人。
原本茶杯樂隊和積木士兵各司其責,一個玩樂,一個巡邏。但當安格爾將目放到它們上時,它們突然全部停下各自的事,然後安格爾就聽到了悉的呼喊聲……
「莎娃!莎娃!」那是一種喜悅的呼喊聲,帶著安格爾不理解的親昵。
安格爾試探著出一道疑:「你們是誰?」
茶杯樂隊和積木士兵都沒有回答,就像聽不懂安格爾的話語一般,繼續的高呼:「莎娃,莎娃。」
安格爾試了好幾種方法,甚至緒對話也沒有用,他只能放棄,任由他們高呼。
話說……莎娃到底是誰?為什麼這些魘界的魔,都稱呼他為莎娃?
安格爾不明所以,莫非在魘界中,有個和他長得很像的人做莎娃?可是……莎娃真的是男生的名字嗎?
想不通,索不想。安格爾繼續研究著,靡麗魘境與幻之間究竟怎麼使用?
難道是將人拉靡麗魘境?
或者說,將靡麗魘境拉幻境中?
安格爾決定實驗一番,不過他此時找不到人幫他試驗,托比又還在昏睡中。他只能試驗一下,能不能將靡麗魘境拉空白幻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