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坐在床上,背靠床頭,兩眼瞪得猶如銅鈴大小,直勾勾地著前方。
彌補?
一輩子?
這算什麽彌補?
這不過就是變現的囚而已,說的真的是太好聽了啊。
真的是以為自己是傻子不嗎?
以前犯傻就算了,現在自己可是絕頂聰明啊。
而且心態也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種天真爛漫了。
那個天真爛漫的簡然早就已經在送監獄的時候死了!
死了!
徹徹底底的死絕了!
不是那個傅君燁隨口甜言語,胡發誓就會相信的傻簡然了。
傅君燁說過的話娿,做過的事,自己可是全部都牢牢地記在心裏麵啊!
自己怎麽可能會忘記啊!
做夢都不可能忘記的!
是被害者,是無辜者。
傅君燁是罪人!
簡然越想越氣,索不去想,躲進被窩裏麵,掀起被子蒙著腦袋睡覺。
可是終究是無法睡。
好氣。
非常氣。
真的是氣到炸的那種氣。
“媽的傅君燁,你休想我會原諒你,你就是坐牢我都不會原諒你,死我也不會原諒你的!”簡然蜷在被窩裏麵小聲地碎碎念道著。
而簡然對麵的房間,葉澤也一樣無法睡。
葉澤坐在電腦麵前,畫麵上顯示的是自己的書房。
書房有監控。
他正在調取程衡進他書房的監控,看看程衡到底有沒有做一些奇怪的事。
不過幸好並沒有。
程衡隻是走進去,然後站在那副畫像麵前看著。
隻是這一站就是一分多鍾,隨後就離開了。
葉澤骨節分明的十指扣,深邃的雙眸盯著電腦看。
那副畫像,畫的是一位。
站在花叢之中,頭戴一頂遮草帽,背的碎花連,出完的蝴蝶骨。
微風吹拂而過,吹起的長,手著草帽,回眸著。
這一幕被畫師給記錄下來。
而那時候的自己,恰好就站在畫師邊。
目的到了這唯的一幕。
深深地記在心裏,久久不能忘懷。
在這之後,葉澤索去找畫師,要求畫一幅大的,好讓自己掛在書房。
卻沒有想到,畫師居然畫了一幅那麽大的。
葉澤癡癡地著那副畫上的,心中有些糾結。
要將它銷毀掉嗎?
它的存在必定會引起一波事。
可是……舍不得。
葉澤關掉監控,起離開位置,去洗漱睡覺。
這事,之後在說吧,不著急。
畢竟現在自己和簡然八字還沒一撇呢。
次日早晨,簡然和葉澤相約一同出門避開了傅君燁。
兩人一同來到TY總部,簡然去開會,葉澤去接待室。
剛走進去,就接到墨譴渝打來的電話。
墨譴渝是YM公司的副總,一家忽然在蕓城出現的公司,短短五年之,經濟發展隻葉家,是目前葉家最大的競爭對手。
所有人隻知道YM的副總是墨譴渝,卻不知道那個從未麵的總裁,就是蕓城赫赫有名的葉五爺——葉澤。
葉澤和墨譴渝一同聯手創辦公司,卻不敢麵,是有原因,遲早會麵,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昨晚有人侵資料庫和分基地,抓了幾個,但是都是一些小嘍嘍,問不出什麽東西來。”
葉澤握著手機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疊加著,問道:“你打算怎麽做?”
“放長線釣大魚,給了點有用的信息,然後放了。”
“嗯,就按你的意思來,我這邊也發現了一些線索,不久就能夠揪出天的真麵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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