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會長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誆騙蕭常坤發辭職申請的這一茬兒。
其實他最初的本意還真不是想忽悠蕭常坤,他是真的想為蕭常坤保一個主任的位子,但后來被老婆在枕邊一吹風,就覺得幫蕭常坤這件事對當時的自己來說已經不劃算了,等于是賠本的買賣,于是便干脆將計就計,利用蕭常坤已經發出來的辭職申請,把他給趕出了書畫協會。
在他原本的預想中,這件事除了會引發蕭常坤對自己的不滿之外,并不會有什麼其他的負面影響,畢竟連洪五爺都懶得管他了,自己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可是,他是玩玩沒想到,洪五爺竟然還能再殺一個回馬槍,而且一上來就拿辭職申請這件事興師問罪,這一下就打得他無法應對。
張不已的裴會長慌忙為自己辯解道:“五爺,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也確實是力太大了,您應該知道,常坤之前跟張二弄出來的那件事兒,影響確實太惡劣,無數雙眼睛盯著我,就要看我怎麼理呢,您說我這要是不秉公理,也不好服眾啊!”
洪五冷聲道:“秉公理當然沒問題,但是你這種騙別人發辭職申請,然后借機把別人趕出協會的行為,難道是秉公理的手段嗎?你們書畫協會所謂的秉公理,就是這麼下三濫的嗎?”
裴會長一下子啞口無言。
他心里也很清楚,洪五興師問罪的切點,選的非常完,自己可以一直拿蕭常坤犯的事有多嚴重,來為自己開,可不管怎麼開,辭職申請這一茬都是無法解釋過去的。
這一刻,他不在心里暗罵起了自己的老婆:“這個敗家娘們兒一天天的自作聰明,自以為是!要不是他給我出這個餿點子,我肯定還是會保一保蕭常坤的,那樣的話,洪五爺肯定也不可能找我興師問罪,說不定還得謝我對蕭常坤義薄云天呢,現在倒好,我他媽在洪五爺面前他媽小人了。”
洪五見裴會長不說話了,語氣便又冷酷了幾分,質問道:“怎麼的裴會長,不想搭理我是不是?”
裴會長連忙說道:“沒有沒有,五爺,我沒有不想搭理您,我……我是在反思……”
說到這里,裴會長嘆了口氣,虔誠的說道:“五爺,這件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還請您給我個機會,讓我盡力彌補一下。”
洪五問他:“我記得你們協會公眾號都已經發布他離職的消息了,現在你有什麼辦法彌補?先說來給我聽聽。”
裴會長解釋道:“五爺,我們公眾號確實已經發消息了,但是常坤他不是還沒回來辦離職手續嘛……我馬上把會里面幾位副會長過來再好好聊一聊,想方設法也得讓他們點個頭,把常坤的離職申請作廢,順勢讓常坤重新回來。”
洪五又問:“你有幾分把握?”
“這個……”裴會長了把汗,解釋道:“五爺,我不能百分百給您保證,但是我一定會全力以赴推這件事,我覺得問題應該不會太大。”
洪五再問:“那你準備給蕭先生解決什麼崗位?”
裴會長嘆氣道:“五爺,我不瞞您說,常務副會長這個位置我是真沒辦法再給常坤了,因為之前常坤出事兒的時候,這位置已經被下面的副會長頂上來了,我要是現在再讓對方讓位,而且是讓位給常坤,對方怕是要鬧到省里去……”
洪五道:“雖然這件事你辦得很不厚道,但是我也不會過分為難你,我不會讓你給蕭先生重新解決常務副會長的職位,但是你最起碼也要給他解決一個中層管理崗,另外我希你能夠找一個機會,當面向蕭先生表達你的歉意,你把事辦得這麼不講究,當面賠禮道歉是必不可的。”
“好的好的!我一定辦到!”裴會長哪敢對洪五說半個不字,只能是滿口答應下來。
當面向蕭長坤道歉對他來說并不算難事,難的是怎麼給蕭常坤解決一個中層管理崗。
之前自己要是沒聽老婆蠱、不瞎搞的話,就這理蕭常坤的機會,給蕭常坤降一降職、再讓幾個關鍵崗位的人都各自升一級,肯定是順水推舟的。
可自己畢竟錯過了那個順水推舟的好機會,現在再想作起來就如同逆水行舟,多有些難度了。
不過,雖然有難度,但他也不敢跟洪五討價還價。
洪五冷淡的嗯了一聲,提醒他道:“既然你說一定能辦到,那就明天的這個時候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
“好!”裴會長咬牙答應下來,道:“您放心,我馬上就召集他們開會討論一下!”
洪五笑了笑,語氣十分隨意的提醒道:“裴會長,我看你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離開書畫協會了,以后你跟蕭常坤蕭先生同在書畫協會共事的日子還很長,希你們能夠好好相。”
洪五說完,沒給他反應和回應的機會,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他的這番話,一下子讓裴會長如夢驚醒。
他忽然明白,為什麼自己的上升通道忽然被所謂的裁撤堵死,原來癥結就出在洪五上!
不對!
這癥結,完全是出在蕭常坤的上!
一定是洪五知道自己對蕭常坤落井下石,所以才直接掐斷了自己的上升通道,這可是自己苦等將近十年的好機會,眼看就差鯉魚躍龍門這最后一步,沒想到竟然因為蕭常坤而徹底泡湯!
如果自己之前沒擺蕭常坤一道,而是好好兌現承諾、盡全力去保他的話,想來自己現在已經接到升遷的調令了!
想到這里,裴會長死的心都有了,對老婆也不由得滿心埋怨,心里暗罵:“那個臭娘們兒,總是自以為很聰明、自以為很于算計,沒想到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老子苦等這麼多年的機會,全他媽被攪和了!”
裴會長心里正郁悶,老婆剛好打電話過來,他看到來電照片,心里一陣窩火,接通電話便氣惱的問:“黃秋云你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
他老婆下意識的問:“裴啟東你什麼意思?我怎麼招你了?”
裴會長生怕被辦公室外的人聽到,于是便低聲音、憤怒的低吼道:“都怪你非給我出什麼餿主意,讓我不要幫蕭常坤,現在倒好,人家跟洪五爺那條線又搭上了!洪五爺剛才給我打電話興師問罪了!”
裴會長的老婆詫異的問道:“找你興師問罪干什麼?你沒跟他說嗎?這事兒是蕭常坤自己鬧出那檔子丟人現眼的事兒,找的著你嗎?”
裴會長怒斥道:“人家洪五爺找我問罪,說的是辭職申請的事兒!這件事兒我有得洗嗎?”
“這……”電話那頭的黃秋云沉默片刻,隨即寬道:“老裴,你聽我說,咱就別管他洪五爺說什麼了,這事兒他埋怨你也不能把你怎麼樣,你的調令不是馬上就下來了嗎?到時候去新單位報道,書畫協會就是你的下級單位了,這些爛事兒以后也不可能再煩到你,至于洪五爺那邊,大不了以后就沒有任何集,咱又不圖他什麼,再說現在法治社會,他就算再有能耐也不能找咱們麻煩,你說對不對?”
“對個屁!”裴會長口道:“我今天剛接到陳會長通知,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黃秋云張的問:“他說什麼了?”
裴會長道:“人家說了,現在部門正在簡裁撤,留給我的那個位置,撤了!我升遷無了!”
黃秋云疑的說道:“我怎麼沒聽說裁撤的事兒?真要裁撤,肯定也要有公告文件出來,更何況這種單位,人事崗位方面的方針調整,一般也不會放到這個時間段,肯定得等過完年回來再開會討論并且對外宣布,都是人單位,誰會在年前搞裁撤?”
裴會長冷嘲熱諷道:“要不說你黃秋云明能干呢!金陵和省里這些相關單位的套路你都門兒清。”
說著,裴會長又道:“我跟你說吧,裁撤就是姓陳的拿來搪塞我的借口而已,剛才洪五爺在電話里可是說了,說我以后跟蕭常坤在書畫協會共事的時間還很長,讓我跟他好好相,這不就擺明了那話點我嗎?這意思是我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別想著能離開書畫協會了!”
黃秋云驚呼道:“你升不上去,是洪五爺在背后使絆子?!”
裴會長嗯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除了他還會有誰?我現在是徹底完蛋了,不但升遷的機會沒了,還得想辦法把蕭常坤撈回來!要是撈不回他來,我看我這個書畫協會的會長位子也要保不住了!”
黃秋云趕追問:“那洪五爺就是想讓你把蕭常坤弄回書畫協會吧?他有什麼要求嗎?總不能還讓蕭常坤當常務副會長吧?”
“那倒沒有。”裴會長道:“洪五爺的意思是起碼給他保個中層管理崗。”
說著,裴會長又有些來氣,怒道:“我本來就說給蕭常坤保個主任的位子,是你個敗家娘們兒非得自作聰明的讓我別管他死活,這下好了,我坑他一把,把我自己的前途也搭進去了!你想想我都這個歲數了,這次我要是上不去,再等幾年就進退休預備隊了,到那個時候更不可能有升遷的機會,你真是害慘我了!”
黃秋云也十分自責,開口道:“老公,這件事都是我的錯,但你現在就別顧著生我的氣了,抓時間想辦法把蕭常坤弄回去才是正事兒。”
裴會長嘆氣道:“我是想把他弄回來,但不好作啊!崗位本來就是一個蘿卜一個坑的,之前給蕭常坤留了個主任的位子,那也是之前的主任順位上一級為副會長,才把位子空出來的,可是蕭常坤被開了之后,那個位子就有其他下面的人補上來了,現在怎麼好讓人給他騰位子?他畢竟是鬧過丑聞的,真生生的讓人給他騰位子,別人一定會去投訴舉報的。”
黃秋云連忙道:“老公,你這樣,你現在就把所有關鍵人都約出來,找個飯店一起吃頓晚飯,我現在就訂飯店,你們下了班直接過去,我也去,飯桌上跟他們幾個好好聊一聊,我今晚一定讓他們心甘愿同意蕭常坤回來,也一定讓那個剛升上來的主任心甘愿給蕭常坤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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