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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安兇險狡詐,對付他,必須一擊命中。
所以。
秦飛揚現在也不敢拿主意。
沉片刻,他心裡終於有了計策,問道:「知不知道左安有什麼好?」
李管事道:「我對他本不了解,鬼知道他有什麼好。」
秦飛揚笑道:「你不了解他,總該了解江正意吧?」
「怎麼扯到閣主上?」
李管事不解。
秦飛揚道:「別忘記,左安現在就是江正意,江正意的好,等於就是他的好。」
李管事想了想,笑道:「閣主比較喜歡喝酒。」
秦飛揚道:「那就好辦,去準備一壇好酒,給他送去。」
「左安會要嗎?」
李管事皺眉。
秦飛揚道:「當然,江正意喜歡的東西,他必須喜歡,要不然他的份就會暴。」
李管事恍然大悟,對秦飛揚出大拇指。
「我這裡就珍藏著一壇酒。」
他手一揮,一個封的酒罈,憑空出現在地上。
秦飛揚打開酒蓋,一醉人的酒香,頓時撲鼻而來。
接著。
他跳到酒罈上方,心念一就進古堡。
古堡化一粒塵灰,掉進酒罈裡面。
「什麼況?」
李管事有些怔愣。
下一刻。
他的影像晶石出現反應。
他取出來,秦飛揚的虛影,迅速顯化而出。
「你在搞什麼?」
李管事不解的看著他。
秦飛揚道:「你搖一下酒罈,我看看古堡掉進去沒?」
李管事抱著酒罈,輕輕的搖了搖,秦飛揚立刻就聽到水聲。
秦飛揚笑道:「沒問題,古堡現在就在酒罈,你蓋上酒蓋,給左安送去。」
「原來你打算這樣混進去,你就不怕,左安真把你喝進肚子裡?」李管事玩味道。
「喝進去更好,我直接把他給撐。」
秦飛揚眸子寒一閃。
「算你狠!」
李管事一揮手,關閉了影像晶石,隨即抱著酒罈,朝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是珍寶閣的地。
平時只有李管事和江正意,才能進去。
因為珍寶閣的寶庫,就在這裡面。
片刻後。
李管事來到口前。
口是一扇石門,此刻閉著。
李管事按了下旁邊牆壁的某一,石門就緩緩打開。
裡面有兩個戰王鎮守。
見到李管事,都立馬躬行禮。
李管事笑道:「我去給閣主送壇酒,你們好好看著,別讓人溜進來。」
「好的。」
兩人點頭。
李管事抱著酒罈,走進石門,進眼前的是一條四五米寬的通道,很寬敞。
通道兩側,每隔一段距離,懸掛著一枚夜石,散發著朦朧的澤。
十幾息後。
李管事來到通道盡頭。
盡頭有兩扇石門。
正面的石門比較大,足有三米寬,這就是寶庫大門。
側面的石門,只有一米多寬,正是左安所在的室。
「呼!」
李管事深呼吸一口氣,手敲了敲石門。
「誰?」
裡面,傳出『江正意』的聲音。
「閣主,是我。」
李管事笑道。
不一會。
石門開啟,一道悉的影,橫在李管事前,擋住了他的目。
只能看見石門後的室,燈火輝煌,宛如白晝。
此人正是江正意!
只不過,是個冒牌貨。
左安笑著問道:「有事嗎?」
李管事笑道:「閣主,我看你一直都在閉關,想著給你送來一壇酒,讓你解解乏。」
左安笑道:「謝謝啊,不過我現在沒心喝酒。」
「沒心?」
李管事一愣,一臉擔憂的說道:「連你平時最喜歡喝的酒都不想喝,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最喜歡!」 (5,0);
左安心中一凜,搖頭嘆道:「還不是因為清竹,雖然和秦飛揚勾搭,但終究是我的兒,親手殺了,我心裡也非常難。」
「唉!」
李管事深深一嘆,安道:「閣主,人死不能復生,你也別太自責。」
「恩。」
左安點點頭,笑道:「說起來,我還真想喝一點,把酒罈給我吧!」
「喝一點可以,但不能借酒澆愁。」
李管事把酒罈遞過去,關心的叮囑。
「我知道。」
左安點頭,抱住酒罈,笑道:「這段時間,珍寶閣都是你在打理,辛苦你了。」
李管事擺手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沒事的話,我就先去忙了。」
「去吧!」
左安揮手笑道。
李管事轉大步離去,老眼深閃爍著一縷縷驚人的寒。
左安冷冷一笑,也抱著酒罈轉進室。
只見一個紫青年男子,從一個角落走出來。
不是林辰又是誰?
果然不出秦飛揚所料,他已經混了進來。
「這個李管事,真是個麻煩。」
「師尊,乾脆找個機會,把他解決掉!」
林辰走過來關上石門,瞧了眼左安手裡的酒罈,眼中閃爍著兇狠的芒。
「別急,早晚會宰了他。」
左安冷一笑,問道:「江正意真的有喝酒的習慣嗎?」
林辰點頭道:「聽說,的確喜歡酒。」
左安把酒罈放在地上,道:「你打開看看,裡面有沒有暗藏玄機。」
「好。」
林辰抓住酒蓋,猛地一掀,撲鼻的酒香,頓時讓他眼睛發亮。
左安卻毫不為所。
「好酒。」
林辰湊上去聞了聞,仔細檢查了下,抬頭著左安笑道:「師尊,沒什麼異常,能不能把這壇酒送給弟子?」
左安喝道:「你不知道喝酒誤事嗎?」
話落。
他直接就一腳踢碎了酒罈,道:「想喝你就給本座乾淨。」
「不想了。」
林辰急忙搖頭,臉有些發白。
「到了現在還沉迷酒,真是無可救藥,再這樣下去,別怪本座心狠手辣,把你也煉製煞丹!」
左安冷冷的掃了眼他,便走到室中央,坐在一個團上,取出一枚煞丹開始煉化。
古堡!
秦飛揚笑道:「對於這一點,我倒是欣賞左安的。」
的確。
酒這個東西,能不喝儘量別喝。
「他做事很謹慎,能活到今天,也不是沒有原因。」
任無雙道。
「再謹慎又能怎麼樣?還不是鬥不過老大,他一輩子都不會想到,我們現在就潛伏在他的老窩。」
胖子滿臉不屑。
「哥只想給凌雲飛他們報仇。」
狼王眸中閃爍著驚人的兇。
任無雙瞧了眼他們,看向秦飛揚,問道:「飛揚,我們已經潛伏進來,是不是可以開始第二步計劃?」
「恩。」
秦飛揚點頭,取出影像晶石。
不一會。
燕南山三人的虛影,凝聚而出。
秦飛揚笑道:「殿主,兩位長老,我們已經功潛左安所在的室。」
「好!」
三人大喜。
秦飛揚道:「接下來,要勞煩你們親自跑一趟,去審問大王子,林浩,林華,薛,王霞,謝方等人。」
「審問什麼?」
燕南山不解。
秦飛揚道:「審問當初在燕潘山脈,到底發生了什麼?」
燕南山皺眉道:「這有用嗎?他們肯定還會一口咬定,是你們想私吞那些藥材。」
「審問他們肯定不會結果,我的目標也不是他們。」
「我是要讓賈黑他們心虛!」
「你們再次抱著懷疑的態度,去調查此事,他們肯定就會以為,你們可能察覺了什麼?」
「到時候,他們就會傳訊,或親自來找左安商議。」
「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從他們的對話之中,得知另一個戰皇是誰!」
秦飛揚冷笑。
「原來如此。」 (5,0);
「臭小子,真有你的。」
燕南山大笑不已,關閉了影像晶石,看向婦人兩人道:「這個計劃很完,我們一定要好好把握。」
兩人點頭。
萬長老笑罵道:「這混蛋小子,真是一肚子壞水。」
婦人道:「其實最厲害的不是秦飛揚,是他手上的古堡,如果沒有那座古堡,這個計劃本無法施行。」
「是啊,誰也沒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到左安邊。」
「不管這些了。」
「老萬,你去丹王殿。」
「姬長老,你去林家。」
「本殿,親自去王宮!」
「出發!」
三人起,閃電般消失無影。
王室!
燕南山猶如一道流,降臨在金鑾殿上空。
唰!
燕王第一時間就應到他的出現,從一座宮殿飛出來,笑道:「燕兄,今天怎麼有雅興,來我王宮做客?」
燕南山道:「燕王,今天我可不是來做客的,我是來找大王子,調查燕潘山脈一事。」
「恩?」
燕王皺了皺眉,疑道:「不是已經真相大白了嗎?」
燕南山道:「實不相瞞,我發現了幾條可疑的線索,等見到大王子,你就會知道。」
「好吧!」
燕王點頭,大聲道:「大統領,馬上帶大王子過來一下。」
嗖!
不到十幾息。
一個面容獷的金甲男子,帶著大王子衝上高空。
此人,正是王宮大統領。
「見過殿主。」
兩人都對燕南山行禮。
燕南山點了點頭,看向大王子道:「本殿想問問,當初真的是秦飛揚他們私吞藥材,江正意才殺了他們?」
大王子笑道:「回殿主,的確如此。」
「那為什麼,本殿去燕潘山脈調查的時候,發現那裡有大面積的破壞?」
「憑江正意的實力,要殺秦飛揚他們,不是應該輕易而舉嗎?」
「這又是怎麼回事?」
燕南山問道。
「什麼?」
大王子瞳孔一,心裡不由慌了。
燕王疑道:「燕兄,你什麼時候去的燕潘山脈,本王怎麼不知道?」
「前些天。」
「不瞞燕王說,本殿一直不相信,秦飛揚會做出這種事,所以就前往燕潘山脈,果真發現了很多疑點。」
「據現場的況來看,明顯發生過一場極為慘烈的惡戰。」
燕南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王兒,這是怎麼回事?」
燕王皺起眉頭。
大王子搖頭道:「父王,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燕潘山脈的兇廝殺造的吧!」
王室大統領笑道:「燕潘山脈的兇都非常強大,它們相互殘殺,也不是沒有可能,燕殿主,你多慮了。」
燕南山瞧了眼他,眼中深掠過一抹。
「我相信我的直覺,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本殿會一直調查下去,直到真正的真相,水落石出!」
「燕王,打擾了,本殿先告辭了。」
燕南山堅定的說道,隨後轉離開了。
「這燕南山瘋了嗎?」
王室大統領皺眉。
「這也不怪他。」
「他在秦飛揚的上,寄予了太多的希,如今發生這事,他一時間難以接也很正常。」
「王兒,如果他還來找你問話,你要儘量配合他。」
「你也不必擔心,正不怕影子斜,沒有確鑿的證據,他不敢拿你怎麼樣。」
燕王道。
「是。」
大王子躬應道。
其實心裡已經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