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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傲臉變幻,沒有再吭聲。
「太師,人都到齊了。」
這時,一名穿著鎧甲的將領走來,對聞昌隆道。
「好!告訴大家,一切按照計劃行事」
聞昌隆沉道。
「是!」
......
......
鐵雲飛的閉關寢宮。
鐵雲飛盤膝而坐,閉目修煉。
但在這時,他猛地睜開眼睛,眉頭一皺:「外面怎麼回事?為何如此吵鬧?錢傲!錢傲!」
「皇主,有何吩咐?」
殿外傳來錢傲的聲音。
「為何如此吵鬧?怎麼了?」
鐵雲飛冷哼一聲,大聲質問。
「啟稟皇主,聞太師來了,說是有要事找您。」
「聞昌隆?」
鐵雲飛有些不悅,但現在鐵皇城的大大小小事務都由聞昌隆去執掌,他來找自己,肯定不是小事。
「他進來吧。」
「是,皇主!」
片刻後,聞昌隆走進了寢宮。
此刻的鐵雲飛正盤坐在寢宮中央一座繁瑣華麗的大陣上,在大陣的旁邊,堆砌如山的資直人看花了眼。
這些都是鐵雲飛此次閉關所需資。
聞昌隆眉頭頓皺。
鐵雲飛的天賦算不上出類拔萃,但強大,之所以修為還能跟的上,純粹是靠資堆砌,這些資堆下來,他的扛得住,換做常人,早就。
不過就這個量,完全抵得上迴天宮的一次索取了。
「聞太師有事?」
鐵雲飛眼不睜,盤膝坐地,淡淡詢問。
「啟稟皇主,剛剛收到消息,風皇城有了異,白夜正在調兵遣將,據說是準備朝咱這進發。」
聞昌隆忙道。
「什麼?」鐵雲飛猛地睜開眼,怒氣沖沖的罵道:「好哇,我就知道這個白夜不安好心!果然還是覬覦我鐵皇城,說!他上次在我城大肆賜予資,是不是買通了我們的
人,充當應?」
「這個……屬下不知……」「哼,這個狗東西!只會耍謀詭計!上次騙我等追擊,而後繞道襲我鐵皇城,現在又搞這麼一出?只可惜,他終歸是棋差一著,不知我早就在風皇城周邊
布下了探子!聽著,馬上召集人手,嚴陣以待,等白夜的人一到,給我狠狠的殺,這一回,我定不會對白夜手下留!」
鐵雲飛低聲而吼,直接起朝外頭走去。
聞昌隆趕忙跟上。
鐵雲飛被白夜出的消息氣的是火冒三丈,也早就想報上次的仇。
雖然白夜將鐵皇城還給了他,可在他看來,白夜分明就是在戲耍他!
還給他的子民發放資?
這不是顯得他一不拔嗎?
想到這,鐵雲飛鬥志昂揚,心中只剩下將白夜斬殺的恨意!
只有殺了白夜,才能洗刷這份恥辱!
鐵雲飛渾散發著的殺意,直接邁出寢宮。
可就在他兩隻腳剛剛走出寢宮的剎那。
咣!咣!咣!咣!咣!咣……
大量數之不盡的結界法陣能量瞬間籠罩了他。
鐵雲飛幾乎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當場被制住。
鐵雲飛呆住了,急忙張四周,才發現一整個鐵皇城的強者們同時催法陣結界,對他進行鎮。
鐵雲飛雖為皇主,實力強大,可面對百上千的頂尖強者以法陣聯手鎮,也難抗衡。
更何況,這些人提前做好了準備,自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公孫放!」
「李凱!」
「張賢!」
「夏侯松!」
……
「你們幹什麼?好大膽子!竟敢對本皇主手?你們要造反不?」
「錢傲!錢傲!本皇主的衛軍呢?衛軍何在?」
鐵雲飛惱了,破口大罵,聲音如雷。
但四周看不到一個衛軍的影子。
「不用了,鐵皇主,你的衛軍,已經全部被我們控制住了。」
聞昌隆從後面走了出來,淡淡說道。
「聞昌隆?是你?這一切...都是你的謀?」
鐵雲飛瞪大了眼睛,憤怒地盯著聞昌隆。 (5,0);
聞昌隆沉默。
「老狗!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背叛我?」
鐵雲飛雙目赤紅。
「鐵皇主,你已盡失人心,我對的起,就對不起一城之人……」
聞昌隆嘆息道:「你為了修煉功法,不顧子民死活,將他們當做你斂財的工,如此下去,鐵皇城不知有多人會因你而死……」
「你!」
鐵雲飛氣急敗壞,軀瘋狂掙紮起來,但他被法陣結界制,本彈不得。「一群吃裡外的東西!你們竟敢對本皇主下手!本皇主的位置乃天宮敕封,除非你們殺了本皇主,否則,本皇主不會放過你們,但你們若敢殺我,天宮人也不會
放過你們!你們完了,你們都得死!」
鐵雲飛低聲咆哮。
聞昌隆沒有說話,而是轉朝旁的李凱問道:「白夜大人來了嗎?」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
李凱道。
「白夜?」
鐵雲飛怔住了,雙眼裂:「原來你們投靠了白夜?你們該死!你們該死啊!」
他歇斯底里的咆哮著,周的結界與法陣都產生了鬆。
四周的強者們一個個滿頭大汗,急忙進行制。
就在這時,一人匆匆跑來。
「聞太師,諸位大人,白夜皇主已經進城了!」
「好!好極,諸位,速速隨我前去相迎!」
「好!」
「走走走!」
眾人紛紛朝外頭跑去。
沒過多久,白夜便在眾人的擁簇下朝這走來,同時白夜困的聲音傳來:
「聞太師,我收到消息,稱貴城鐵皇主有要事與我相商,我就特意過來了一趟,且不知鐵皇主在哪?」
「白皇主請看,我們皇主在那呢!」
聞昌隆的聲音也一併傳來。
隨後便見白夜的目朝這掃來。
當瞧見被法陣結界制住的鐵雲飛時,臉驟變,快步跑來。
「你們這……這是作甚?」
白夜急的有些語無倫次。
但下一秒,所有人都跪了下來。
「白大人,鐵雲飛毫無人道,心無善意,漠視眾生,本不配當這鐵皇城之主,還請白大人統鐵皇城!」
聞昌隆抱拳,高聲呼喊。
「請白大人統鐵皇城!」
眾人亦是齊齊而呼。白夜怔了下,繼而連拍大,一副大急模樣:「這如何使得?你們這是害苦了我!害苦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