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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還有個夥計,林子裡還有一袋子礦鹽。」嚴三爺說完,朝林子裡打了個呼哨。
很快,一個個子不高的年輕小伙子,就背著一個麻袋從樹林裡鑽了出來。
阢隉帕皺眉道:「嚴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信不過我啊!」
嚴三爺拍拍阢隉帕的肩膀道:「老弟,我帶的可都是鹽啊,可不得小心點兒麼!再說了,我要是信不過你,我能帶這麼多礦鹽來找你?」
阢隉帕想想這話也在理,再看這個小夥計又矮又瘦,覺也不會有什麼威脅。
有了阢隉帕帶路,進矩州城十分順利。
他先把嚴三爺二人安置在自己家裡,然後收拾一番就找上司報信去了。
嚴三爺被留在阢隉帕家,原本還有竹的。
矩州一帶,無論是漢人、烏蠻人還是其他民族的人,肯定都抗拒不了鹽的|。
而且他們但凡有點腦子,就不會短視地為了眼前這一麻袋的礦鹽,切斷了以後長期供給的路子。
但是他沒等到阢隉帕回來,等到的卻是幾個手持長槍的烏蠻人。
嚴三爺大驚,這是出什麼變故了?
但是他與烏蠻人語言不通,甚至連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都沒法問。
他給跟班使了個眼,兩個人沒有反抗,很快就被控制起來。
嚴三爺大喊:「我要見阢隉帕!我要見阢隉帕!」
幾個烏蠻人似乎知道阢隉帕的名字,其中一個沖他嘰里咕嚕地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帶著二人朝外走。
嚴三爺聽不懂烏蠻人的話,完全是同鴨講,但是從幾個烏蠻人的態度中,也看出來他們並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打算先跟著他們走,然後隨機應變。
很快,嚴三爺被帶到了矩州城中心的「王府」,當初這裡是謝宅,如今已經被烏蠻人占領。
嚴三爺沒想到自己居然還「因禍得福」,誤打誤撞地進了原本不知道該如何進的中心區域。
只是不知道自己這次有沒有命把報帶回去了。
不過即便進了謝宅,嚴三爺也是沒有資格面見鬼主的,但是他見到了阢隉帕說的那個,做烏蠻人打扮的漢人。
「你就是嚴老闆?」
對方很是年輕,若是不開口,看著完全就是個烏蠻族的年輕人。
他開口就是一口流利的話,讓人聽不出他原本是什麼地方的人。
「對,是我,不知您如何稱呼?」
「你可以我齊飛。」
齊飛跟嚴三爺想像的不太一樣,他原以為這是個投靠了鬼主狐假虎威的小人,沒想到這位年輕人給他的覺竟然還端正。
「齊公子,我只是個商人,不知您為何派人來抓我們主僕,如果是為了礦鹽,我可以把帶來的礦鹽都留下,只求讓我們能夠安全回家。」
齊飛卻道:「嚴老闆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命,也不會私吞你們的礦鹽,扣住二位也實在是迫不得已,還見諒。」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嚴三爺有些聽不明白了。
「我聽阢隉帕說,您這次是帶著商隊過來的,那就是說,你們還有人在半路等你?」
「是……」消息既然被阢隉帕出去了,嚴三爺也不得不如實回答,心裡已經把阢隉帕罵了千上萬遍。
「那就麻煩嚴老闆先在我們這裡住上幾日,讓你的夥計回去送個信,我們需要大夫和一些藥材,只要你商隊的人能夠將我們需要的人和東西送來,嚴老闆就可以安全離開了。」
一聽這個要求,嚴三爺心裡不由得一跳,看來之前那個土匪頭子說得沒錯,烏蠻人中果然有人負重傷,看樣子還是個十分重要的人。
雖然嚴三爺對自己最後能否安全離開這件事還存疑,但是至這樣就可以把消息送出去了,而且在大夫和藥材被送來之前,自己短期還是相對安全的。
不過他還是不斷抱怨著這件事太難了。
「大夫倒也罷了,就算沒人肯來,我們綁也能給你們綁一個過來,但是藥材可就沒那麼容易了,尤其是傷藥,大齊邊境管控的都很嚴,難道你們這邊都沒有藥材可用麼?」
齊飛聽了嚴三爺的話倒也沒惱,道:「我們這邊雖然有藥材,但是你們大齊的大夫未必會用,讓你們的大夫來看病,自然要用你們的藥材。
「行了,你也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趕寫信是正經。」
齊飛說著,人取了筆墨紙硯過來,親自解開了嚴三爺手上的繩索,將筆遞給他道:「勞煩您親筆寫封信,不要寫多餘的東西,把事寫清楚了即可。」
嚴三爺在齊飛的眼皮子底下寫好信,給跟班,還叮囑道:「你回去送信,讓他們按照信上寫的做,不然我就沒命了。」
跟班接過信,有些擔心地看著嚴三爺道:「東家,您自己在這兒能行麼?」
他可是知道,嚴三爺是自家老大的救命恩人。 (5,0);
出發之前老大還叮囑過,一定要保護好嚴三爺,若是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出點什麼事可如何是好。
還不等嚴三爺說話,齊飛就直接道:「放心,我們不會虧待嚴三爺的。」
他說完,說了句烏蠻話,兩個烏蠻人立刻上前,將跟班直接拖出謝宅,一直送到城門口,看著他離開。
跟班立刻回到之前嚴三爺跟阢隉帕見面的地方,找到了埋伏在這裡準備隨時接應的另一位同伴。
「陳哥,嚴三爺被烏蠻人扣下了。」
「什麼?那你怎麼自己回來了?」陳哥聞言立刻急了,「小六子,你怎麼辦的事,咱們出來之前老大怎麼代的,你都忘了?」
「陳哥,你別急,烏蠻人扣下嚴三爺,讓我回來送信,是因為想要大齊的大夫和藥材,所以三爺暫時不會有危險。你趕把信帶回去給老大,我再折回去找到三爺,伺機行。」
「好,那你自己小心!」陳哥聞言,也沒跟他客氣,接過信,從林中牽出來時騎的馬,疾馳而去。
小六子則找出藏在林子裡的包袱,很快給自己改頭換面,變另外一副樣子,等到半夜才又折回矩州城,順著白天觀察發現到的城牆破損爬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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