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院里,上若蘭氣急敗壞的道,「放肆!都知道我繡的也是金了,竟然還不想著換別的,母親,這是一定要和我對著幹了!」
上若蘭攥著袖口,眼底一片狠,一旁張氏看了一眼前來報信的侍婢,揮了揮手令其退下,勸道,「沒關係的蘭兒,我們不怕。」說著險的笑一聲道,「我如今倒是覺得,你們的禮差不多才最好。」
上若蘭有些不懂,張氏看向金媽媽,「要在綉品之上鑲嵌紅瑪瑙嗎?」
金媽媽頷首,「是,說是一直在挑選呢。」
上若蘭眸子一瞪,「我也打算鑲紅寶石的!」
張氏瞇了瞇眸子,忽而笑意更深了,「很好,那就讓綉吧,讓好好綉。」
上若蘭見張氏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當下挑眉,「母親?您想到讓出醜的辦法了嗎?」
張氏笑而不語,卻是一副竹在的樣子,了上若蘭的頭髮道,「傻丫頭,你只管放心吧,你好好綉你的便是,母親不僅不會讓搶走你的風頭,還會讓大大的長個教訓,想依仗你祖母……簡直是做夢!」
說著看向金媽媽,金媽媽瞭然一笑,「您放心吧,奴婢待會兒便代下去。」
……
眼看著距離老夫人壽宴還有三日,上清月的綉品已經完了十之七八,因綉工湛,綉出來的金栩栩如生,好似隨時都會從綉品上活過來似的,墨竹和秋蟬見狀心裡有了底,如果只比綉品,上若蘭本不是上清月的對手。
而青萍和青桔一直盡心伺候,也看不出來二人有何異心,眼看著壽宴越來越近,墨竹和秋蟬一時都慢慢鬆了口氣,心想青萍和青桔或許並沒有想的那般懷有二心。
在老夫人壽辰前夜,上清月的綉品終於綉好了,看著這一副華彩萬千的金報曉,墨竹忍不住道,「小姐的綉藝越發進了,老夫人看到了一定會喜歡的。」
青萍見狀也道,「是啊是啊,真沒想到大小姐的綉藝如此出彩。」
上清月笑道,「錦盒準備好了嗎?」
秋蟬連忙上一隻紫檀木的錦盒來,上清月見狀便親手將綉品疊好,然後端端正正的放進了錦盒之中,一起放進去的,還有一小塊沉香屑,上清月道,「現在放進去,明日剛好帶著淡香,祖母必定喜歡,將錦盒放去柜子里吧。」
秋蟬捧著錦盒放去了原來的地方,櫃門一關,眾人都鬆了口氣,禮備好了,只準備送了。
這夜上清月早早歇下,暖閣也一早熄了燈火,然而等到了子夜時分,一道黑影卻悄悄的進了暖閣,和暖閣一牆之隔的室耳房之中,上清月帶著秋蟬和墨竹,卻本沒有睡。
沒多時,那道黑影又悄無聲息的出了暖閣,然而上清月幾人隔著一道屏風,卻將那人看了個清清楚楚。
等那人離開,秋蟬終於忍不住低聲道,「竟然是?!」
上清月沒說什麼,只返回耳房打開了一面柜子,那柜子中空,再將裡面的暗格隔板打開,竟是和暖閣的柜子相通的,而那錦盒正端端正正的放在裡面,上清月將錦盒打開,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張氏耍的是什麼把戲!。
你殺了清雅的孩子,本將軍沒殺你,就已經夠仁慈了!”沈燿拽著白玖月上了馬車,粗魯的動作毫無憐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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