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的老窩!」
要做,當然先釜底薪!
凌婧怎麼可能一個人回來複仇!既然是浮屠閣神醫,那之前浮屠閣那些人,都要拔出來!
而且,既然凌婧五年前死到那種程度都能被救,當時肚子里的孩子萬一也沒死,被救了呢?
查到凌婧的老窩,說不準還能有意外的驚喜!要是順藤瓜真能找到孩子沒死,呵呵……
凌若藍目惻冷笑了聲。
和斗,凌婧還了點!
在說這邊清風閣。
姽嫿先是幫百里緋月換了一裳,換裳的時候,姽嫿看著百里緋月左肩胛骨那的傷口,「小姐,這是扁老先生理的麼?扁老先生有沒有說之後會不會有影響?」
當然不是扁老先生了,但這種事也沒必要給姽嫿說。
影響,影響大發了!
「如果這次在不能好好養,在嚴重,這隻胳膊很大可能半廢了。」
姽嫿都吃了一驚,這麼嚴重?
轉而又想到,「今日醫會賽,小姐您出手,怕是以後來找您求醫的人都不會消停了。」那小姐還怎麼靜養。
百里緋月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哎呀,姽嫿,這正好啊,你家小姐我可以揚名立萬了!」
姽嫿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像是那種純粹為了揚名立萬的人嗎?但是也沒多問。自家這位小姐的醫本事,沒有人比更清楚了。
心底想著,這之後自己和素好生照顧伺候著,不讓小姐左臂在一丁點就是。
這時候素拿了吃的神神進來,又有些得意,「小姐,二小姐從老爺書房出來后,就去祠堂跪著了!你說是不是今天醫會賽的事真的和二小姐有關,所以老爺罰二小姐了?」
有關是肯定有關的,那位二姐並沒有刻意去掩蓋。
旁人想不到,但是還是很容易能猜到,就不說了,自己那個爹又不蠢,應該也能猜到。
只是,這位二姐在今天醫會賽整個事件中,到底參與了哪些,做到什麼程度,不是神仙,就猜不完全了。
不過。
從只是罰跪祠堂來看,應該沒嚴重到讓凌晟這個爹怒不可竭的地步。
當然,也不一定,畢竟,凌晟這個爹永遠不會對自己兒出手。
凌嫣然就是一個例子。
「素姑娘,這並不是值得高興的事。若真醫會賽的事和二小姐有關,卻只是罰祠堂。那二小姐就太可怕了。」姽嫿理智的開口。
素也知道凌若藍這個二小姐可怕,可,這畢竟是在府中這幾年,第一次看到凌若藍這個二小姐被罰跪祠堂,當然還是很激了。
「小姐,剛剛小廝來說,九小姐泡好葯浴了。」又有些擔憂的看了百里緋月左手一眼,「不過,小姐你這手,能扎針嗎?」
「小素,我這右手,也不能是擺設啊。」哪裡就不能扎針了。
素嘻嘻一笑,「就算如此,我也擔心嘛。中午的時候小姐你讓我看了就跑出去,差點嚇死我了。」
「這不沒事嗎?」百里緋月了腦袋,「好了,我去靜室那邊了。今天府中李夫人出事你也看到了。以後有什麼不明白或者拿不準的,我不在的時候就多問問姽嫿,或者問藍姨娘也可以。盡量不要一個人單獨去府中那些偏僻的角落。」
「是的,小姐!」素鬥志昂揚的調皮笑了一下。
至於李夫人孩子沒了,雖然不是什麼喜事,但李夫人對小姐那麼壞,素真是一點也同不起來!
對小姐不好,對小姐使壞的,都是素的敵人。
沒說的!
再說百里緋月去到安置凌斷念的靜室時,那個絕剔的年已經泡好了葯浴,被安置在床上。
自從得知他是男兒後,這些事,都有凌晟絕對忠心的小廝來做。
看見推門進來,剛泡完葯浴很是虛弱的凌斷念微微笑了一下,「昨天下午才見過阿姐,我竟生出過去半輩子沒見了的覺。」
百里緋月走到床邊,拉了個凳子坐下來,「放心,你才芽一樣,離半輩子還遠得很。」
「阿姐,你……」他臉微微變。
百里緋月一愣,反應過來什麼,都服氣了。
「我說,你腦子裡裝的什麼呢?」真是沒看出來啊,這位臉皮比城牆厚,之前還來戲弄的九弟,完全沒什麼在意男之別的九弟,現在不想些男人的東西,還能臉紅了。
頗有興味的似笑非笑,「你這個年紀,思春了正常。等你好了,可以讓爹給你娶……」想起什麼,頓了頓,瞟了他一眼,「唔……你這樣子,要明正大娶媳婦還有點麻煩。」
一邊說,一邊打開銀針。
一隻右手單手作,牛氣得飛起!
凌斷念看著完全不的左手,鼻子嗅了嗅,臉就有點變了,一連串,「你又傷了?你傷是不是嚴重了?是不是?」
「唉唉唉,幹什麼!幹什麼!」百里緋月一手指就把要拱起來查看傷的凌斷念摁了下去,被他這突然的激的作都氣到了,怎麼回事啊?
「你找死啊?我扎針呢。扎歪了位,丟了小命去了閻王那裡別報我的名字!」
凌斷念被一手指摁在床上,「阿姐……我什麼時候才能好……什麼時候……」才能保護你……
「你在這樣突然不配合兩下,就別想好了。」百里緋月沒好氣。又是幾針紮下去,見凌斷念臉越來越虛白,開始岔開話題減輕他的痛苦,「今天李夫人落胎了。」
凌斷念輕輕哼了聲,沒發表什麼意見。
「你有線索沒?」
「阿姐,何必說那種討厭的人的事。」
喲,他還不滿意了。這都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看他不住銀針的痛苦!
但是……
眸中異一閃,「你知道?」
「我們凌府名下的昌運錢莊掌柜,是李夫人的娘家舅子。今天下午掌柜來送錢莊月賬本時,見過李夫人。」
靠!
這人一樣的弟弟果然知道!
百里緋月才這麼想,聽到凌斷念輕得小貓兒一樣的笑,「我就只告訴了阿姐你哦。」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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