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船上掌櫃的氣勢人,李勝也不惱,隨手拿出一錠銀子,扔給了那掌櫃。
猛的看見一坨向自己砸來,那掌櫃本能的一躲,銀錠砸在甲板上,發出咚的一聲。
“他媽的…哪裡來的找死鬼!”
那掌櫃滿臉怒氣,擼起袖子,就想上岸去,突然旁兩人住了自己。
“老魯,是銀子,是銀子…”
那掌櫃連忙回頭一看,一人已經拿起銀錠,在太下,閃閃發亮。
老魯連忙奪過銀錠拿在手中掂了掂,輕輕的咬了咬。
“是真的。”
說著換上一副笑臉。
“這位公子,是想買些糧食?”
果然還是銀子好使。
“我家公子,乃是城東李大員外的兒子,大員外命,來買些糧食。”
王得仁站了出來,大聲說道。
他的嗓門比較大,材又魁梧,一副惡奴的樣子。
船上三人一聽,互相看了看,有些拿不定主意。
眼見有戲,李勝又掏出兩錠銀子,扔了過去。
“我知道這些糧食都是運到京師去的,但你們運到京師,不也是為了賣個好價錢嗎,這樣,我要五百石,照你們京師的賣價,我多給一半,怎麼樣?”
真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李勝,那名老魯,則把其他兩人拉到了一邊,小聲說道。
“這些糧食本來就是要賣的既然他願意出高價,咱就賣了,還能賺上一筆,怎麼樣?”
“可是,大人那邊?”
另外一人有些遲疑。
“唉,咱三人就說裝了一些,將銀子還給大人不就行了,這事你不說,我不說,鬼才知道,這些銀子,可夠咱們好好過日子了。”
聽到這,其他兩人這才下定了決心,如此大的利益,誰不心。
很快,三人就跟李勝談好了價錢,在京師能賣十一兩銀子一石的糧食,加價百分之五十賣給了李勝。
不多不,整整一船。
一邊召來勞工卸貨,一邊與三人套著近乎,進一步得知他們是為京師的福祥糧店拉的糧食。
這一趟是兩萬石,晚些時候,還有三個糧店的糧食共計有八萬多石糧食要到達德州。
而李勝問過張煌言,那些漕糧加上今天的,總數也才三萬石。
怪不得,京師的糧價如此之高,十一兩銀子一石,怕是一般的百姓,都買不起吧。
而這些人,為了拉高糧價,更是想盡一切辦法阻礙漕糧北上,沒有朝廷那些大們的幫助,本不可能辦到。
著三名掌櫃的朝自己揮手告別,李勝沉著臉揮了揮手,裡卻是朝著王得仁命令道。
“通知魯力,讓他帶人去截住這批糧食,記住,走遠一點再手,別讓人看見,打草驚蛇。”
“哼,本督的錢是那麼好拿走的?”
而後,又對著張煌言說道。
“玄著,你是趕安排運輸漕糧的過關,待他們過去後,立刻將關口關閉,沒我的命令,不得放任何一船過去。”
“遵命。”
張煌言領命後下去安排去了,李勝看著大運河,喃喃道。
“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來…唉…”
子時初刻
漕運碼頭寂靜的運河中,突然麻麻商船緩緩的出現,據岸上的燈,有序的駛漕運碼頭,等待過關。
為首的幾人在關下喊了許久,都無人回答,頓時有些火冒。
“狗日的什麼況,睡死了?”
“孃的,老子還要連夜北上呢。”
“聽說白天都有一波船過關北上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咱們。”
“這些事那是你該擔心的,放心好了,上面自然有人安排,咱們只管運回去就。”
“可這稅不開門啊,怎麼辦?”
幾人站在關下,有些焦急。
碼頭聚集了不船員,紛紛吵鬧了起來,更有甚者,開始用樹木撞擊稅關大門。
整個碼頭,一片火熱。
而在不遠的黑暗裡,李勝帶著親衛營在埋伏在此。
“侯爺,手嗎?”
看著這夥人膽大妄為,竟然準備武力對抗府,王得仁有些興,同時又有些不屑,就這麼大的門都撞不開,真是群廢。
“不急,再等等。”
李勝不急不忙,看他們表演,事都已經安排妥當…他們跑不掉。
不一會,稅關的大門就被撞開,一些小吏更是被拉了出來,暴打了一通。
其中還包括戶部派遣在此的員。
這夥人打完出了氣,吩咐手下們去把稅關給開啟,幾艘船很快的就過了關。
“手吧。”
王得仁一聽李勝下令,大刀一揮,親衛們如猛虎出山一般,從黑暗裡竄出。
瞬間出現的兵把這些人嚇愣在了當場,不過令李勝興趣的是,這些人並沒有逃跑,相反,帶頭的幾人,紛紛昂著頭,看著鎮海軍的兵。
直到王得仁幾掌下去,這些人才將頭顱放低了一點。
李勝剛走近,就聽見王得仁罵罵咧咧大喊大。
“狗日的,拽什麼拽,看不清形勢?”
“什麼閣,什麼大人,狗屁,有咱侯爺大嗎?”
“狗日的再不閉,老子一刀給你剁了。”
李勝大笑不已,看著那幾人服服帖帖的蹲在地上,果然,惡人還得惡人磨。
“說吧,你們都是給誰賣命的。”
李勝掃視了幾人一眼,緩緩的道。
“你是誰?你可知道,你得罪的是誰?我勸你最好把爺爺們放了,我們背後的人,你惹不起!”
其中一名材壯碩的大漢,直起了頭,眼神兇狠的對上李勝的眼神。
李勝對著他冷冷的一笑,退後了兩步。
“我告訴…”
突然一道寒閃過,那名壯漢的頭顱瞬間被斬下,力道太大,頭顱掉在地上後,還滾了好幾圈。
噴薄而出的鮮,全部噴在了周圍幾人的上。
王得仁一腳將那頭顱踢到運河裡,裡罵罵咧咧的拭著手中的大刀。
突然而來的變故,瞬間嚇傻了其他幾人,面板上滾燙的鮮,更是刺激著他們的心臟。
有兩個膽小的,更是直接嚇暈了過去,之間,水漬明顯。
王得仁厭惡的遮擋住鼻子。
“狗日的,味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