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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經理,我想先了解下,最近這段時間於嘉志的向,以及林氏企業都發生了些什麼事。」第二天,林鹿秋把電話打了過去,詢問況。
孟經理喜不自勝,「林小姐你終於想通了!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原來,在林鴻離世後,於嘉志便仍然在林氏企業里作威作福。並且野心一點也沒到影響,雖然繼承不到那麼多份了,但他本就是擁有百分之七權的東,在董事會上發言權同樣很大。
加上他招攬下了公司里好幾位高層站在他那邊,平時做起什麼事來,那也是沒多人攔得住。
「林小姐啊,雖然林董走了……可這公司還是得活下去的呀,我們可不能眼睜睜看著於嘉志這樣的小人,把公司給毀了!」
孟經理語氣激,看起來十分的義憤填膺。
但林鹿秋卻不是純真的小白兔,聽完對方的話就明白了一件事:「孟經理,其實你們不過是借著我,去對付於嘉志吧。」
「額,這……」被穿心思的孟經理頓時有些無措了,沒錯,他和背後支持他來找林鹿秋的那些人,都抱著這樣的目的!
他們都是和於嘉志不對付的,可又拿於嘉志沒有辦法,為了把這小子拉下馬,那不只能來找林鹿秋這個貨真價實的林家大小姐了嗎?
原本以為自己不會被看穿,沒想到還是這麼快就餡了。
「林小姐,那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是,我們是想對付於嘉志,那也是因為這小子平時著實是來,如果再不阻止他的話,林氏企業遲早有一天要被他玩完!」
他們這些年紀稍大一些的,觀念和於嘉志那種人本來就不合,平時又在一個公司上班,發生的地方太多了,也很難看得慣對方。
「我明白了。」林鹿秋說:「那你們打算讓我怎麼做?」
「兩天後就是又一次的董事會,我們想讓林小姐你出席,在董事會上阻止於嘉志!」
「阻止他和你們不看好的企業方合作?」
「沒錯!」
「這倒不是問題,但我想看看那個企業的資料,知道得再多一點,才好和於嘉志談判不是麼。」
「這個沒問題,我稍後就把資料發給林小姐!」
……
見林鹿秋坐在臺上低頭看平板電腦,原本打算直接進自己房間的傅景琛腳步一轉,朝走了過去。
「在看什麼?」
「在看一個公司的資料。」抬起頭,微微揚,「正好,我也有點問題想問傅總,能不能勞煩傅總為我解答一二?」
「可以。」他把手裡的西裝外套放到了椅背上,然後坐了下來。
林鹿秋坐在臺的白鞦韆上,著一雙細膩白皙的小,男人的視線從那上頭劃過,眼眸轉深了些。
「是這樣,傅總可以幫我分析下這個公司的利弊嗎?如果要跟他們合作,風險又有多大?」
傅景琛一聲不響地接過手裡的平板電腦,垂眼看了起來。
只花了幾分鐘,就瀏覽完了上面的信息。也不需要思考太久,就給出了自己的見解。
林鹿秋聽得眼都不眨,只覺得這時候的他看起來真是比平時更要有魅力了。
認真的男人最帥,認真展自己專業上魅力的傅總是帥上加帥。
「該說的,都說完了。」傅景琛雙目微瞇,抬手了的下,問道:「發什麼呆?」
「都聽進去了?」
面對「老師」的發問,林鹿秋連忙眨眨眼,正襟危坐地回答:「當然聽進去了,都記住了呢。」
「要不要,再幫你加深一下印象?」好為人師的傅總起,居高臨下地凝視著,俯下來,兩人的臉無限靠近。
林鹿秋自覺地閉上眼,邊掛著一抹清淺的笑意:「也行呀。」
有傭人想要來打掃臺,但還沒走到,就被文倩給攔住了。
「文倩姐,怎麼了?」傭人很疑。
文倩淡笑著說:「這會兒先別去了,你也不想打擾傅先生和林小姐的相吧。」
傭人連忙點頭:「原來是這樣!知道了,那我過一個小時再去!」
說完趕跑了,心裡十分激文倩的提醒,否則自己就要為那個不長眼打攪傅先生好事的傢伙了。
因為沈氏夫婦最近也住在老宅里,所以林鹿秋也和他們一樣住的客房,下意識還有點避嫌的意思,不想在兩位長輩面前,和傅景琛做太過親的事。
而傅景琛呢,礙著這兩位長輩在,也是收斂了些,但這樣帶來的後果就是,快被憋壞了。
想半夜來找林鹿秋泄個火,都得擔心會不會被沈氏夫婦發現。
但擔心歸擔心,半夜的時候,傅景琛還是來了。
打開門發現是他,林鹿秋小小驚訝了一下,然後手推他:「你這是做什麼呢?我師父師娘就睡在隔壁客房呢,快回去,白天親了那麼久,還不夠麼?」 (5,0);
「當然不夠。」男人的眸比平時看起來都要幽深得多,顯然是抑得久了,快要發了。
「……」林鹿秋覺得無奈,「那也不行,萬一被師父師娘發現了,多尷尬啊!」Πéw
傅景琛用他那高大的形和明顯優於的力氣從門口瞬間了進去,大掌鎖住的雙手,反手關上了房門。
「不用擔心,他們不會發現的。」
「你認真的?」被一個公主抱起來,去往床邊的時候,林鹿秋懷疑地問。
「待會兒我就走。」傅總表示,自己不會一直待到明天早上,讓安心。
「但現在,你必須好好滿足下,你未婚夫的需求。」
好吧。
林鹿秋也想開了,莞爾一笑,抬手摟住他的脖子。
「傅總,你真的好求不滿啊。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呢?」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男人從頸間抬起臉,正道:「遇見你之後,才開始求不滿,所以你得負責,知道嗎。」
「嘖……我怎麼覺自己好像被瓷了呢?你確定是遇見我以後才這樣嗎?」表看起來是疑的,卻也是極度開心跟舒適的。
「嗯。」男人再度將臉埋帶著香氣的頸窩,輕吻道:「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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