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就見幾雙眼睛齊刷刷投放過去,而那些記者已經力行的沖了上去,將田恬團團圍住,重新困在了教室里。
“你們干什麼?讓我走吧,求求你們放了我還不行嗎……”田恬直接嚇得哭了出來,就差給這些記者大人們跪倒磕頭了。
此此景,只是讓顧瀟不屑的一笑,拿著包包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臨走前還瞥了一眼被困著嚎啕大哭的田恬。這種人,活該就是這個下場!
走在走廊里,就見一個打扮的鮮亮麗的中年人正急切的朝著這里走來,后還跟著一個穿著一不茍的中年男子。
“同學啊,請問你有沒有看到田恬,在哪里考試,結束了嗎?”那人見走廊里只有顧瀟一人,趕忙迎上前去,聲詢問著,一雙眼睛卻也不閑著,上下打量著顧瀟。
顧瀟本以為是誰的家長,一聽是田恬的母親眼神都暗了下來,只是淡淡的指了指后面的教師們說道:“就在那里面,已經考完了,現在正被記者圍著采訪呢!”
說完之后便冷著臉要走開,卻被田母一把給抓住了胳膊,“你還有事嗎?”顧瀟扭頭奇怪的問道,語氣冰涼。
“你……你是顧瀟?”田母一改剛剛和藹的神態,剛剛無意間看到顧瀟的準考證之后就開始變得面目可憎起來,咬著牙看了顧瀟一眼,接著問道:“你就是那個害了我家田恬的人?”
顧瀟聞言倒是奇怪的挑眉,“什麼我害了你家田恬?明明是田恬差點把我給害了,請你分清楚!”一臉的不耐煩,如果剛剛對于田母還是一些反的話,現如今,那就全部轉換了濃濃的厭惡。
有其母必有其,這句話顧瀟總算是見識到了!
“你……你一個貪的兒還好意思害我家孩子被取消考試資格,心腸怎麼能這麼黑呢?”田母典型的蠻不講理,剛為了田恬的事搭進去了好幾萬塊,現在看到顧瀟這個“罪魁禍首”之后,仿佛是看見了自己送出去的大把鈔票。
抓著顧瀟的胳膊,想著定要狠狠地修理顧瀟一番,這才能解除自己心頭之恨!
可顧瀟也不是那種好欺負的,一擺手便揮開了田母,轉而冷眼看著。“田士,我想你是分不清什麼是非了,怎麼,家人是貪就要任憑你們這樣對我嗎?”
顧瀟不想承認顧景城是自己的生父,只得這麼說,隨后也沒給田母什麼反應的機會,只是往后退了幾步,朝著教室的記者們喊了一聲:“田恬同學的父母到了,請你們讓一下,讓家長接走孩子吧!”
這一句話,明面上是這樣,但實際上則是給記者們都提了個醒。
主角的父母來了,他們又有更多可以采訪的人了!
記者們本來還在前后圍堵田恬,但聽到顧瀟這麼一說,都瞬間跟打了一樣變得神抖擻起來,果斷放棄了苦苦掙扎的田恬,爭先恐后奔向了站在門口有些呆愣的田家人。
顧瀟看著這一幕,很是“乖巧”的給他們讓開了一條道路,讓記者們可以沖的暢通無阻,期間還收到了好幾個謝的小眼神。
對比一下,如果說田恬是園里任人參觀的猴子,那麼的父母便是一批剛到的新品種,引得大批記者們爭相采訪,而他門哪里見過這種陣仗?
“你們干什麼,當心我告你們人攻擊啊!”田母被嚇得連連后退,宛如一個被打回原形的潑婦一般,指著記者們高聲尖,甚至手去搶奪記者扛著的鏡頭,卻被其他的鏡頭給拍了個正著。
顧瀟看了看面前的鬧劇轉離去,眼神清冷,今天的報紙又有的看了!上了江淮的車,沒有鋪墊直接開門見山:“圍堵田恬的那些記者,是你安排的?”
雖是這樣問,但說實話心里卻并不是這樣想的,顧瀟有些想不通,依照江淮的行事作風,他可沒有什麼閑工夫去做這種事。
果不其然,江淮看向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笑話,顧瀟沉默了,所以到底是誰呢?
“你看看今天的頭版頭條,就知道了。”陸禹在開著車,不不慢的提醒著顧瀟。
他這麼一說,顧瀟才想起來,連忙拿出手機打開一看,許收/賄賂的新聞已經沖上了頭條,這就難怪了,那些記者們一定是尋著這個軌跡找到了學校里來,為的就是要再拿一些有用的新聞,回去可以大干一場。
顧瀟了個懶腰,既然如此,估計許那邊也已經淪陷了。
確實,此時許家門口已經堵滿了記者,大家在那里靜靜地蹲守著準備等出來后瘋狂采訪,而許面對這一切已經有些崩潰了。
“姐夫,怎麼辦啊?”別無他法,現如今已經后悔的要死,無奈只得給自己的姐夫打了電話。
“還能怎麼辦?你自己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居然還敢頂風作案,我還沒想好你的理方式呢,你就已經開始/賄了,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姐夫現在接到許的電話都恨得咬牙切齒,心說怎麼還就如此的沉不住氣,他這邊還沒理完,許又整出了幺蛾子,現如今姐夫可是焦頭爛額。
“我知道錯了,你幫幫我吧!”許帶著哭腔的說,只聽見那邊一個勁的嘆氣,姐夫一言不發掛斷了電話,許這下子可慌了神,趕忙再次撥打過去,冰冷的提示音顯示對方已關機。
這麼一聽,許徹底的蒙了,所以姐夫這是已經放棄自己,不準備管了嗎?
走到窗邊一看,記者還在那里蹲守著,毫沒有什麼離開的想法,許嘆了口氣,心里也在想著解決方案,既然姐夫不管自己了,那只能想想辦法去直接聯系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不同于普通的高中生,考試完之后開始撕卷子扔書本發泄,顧瀟跟個沒事人一樣,仿佛只是進行了一場簡單的模擬考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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