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的臉和了些許,將顧瀟溫熱的小手抓在手心里,輕輕著的面頰。
“安心養傷,我會讓人去查那群人的來歷。”他的聲音充滿磁,但此時還帶著一沙啞,沒辦法,江淮蹲守了好久,神經始終是繃的,都有些微微水。
顧瀟點頭,但一彈便牽扯的后背傷口發疼,那一陣刺痛弄得頓時眉頭一皺,不過考慮到江淮可能會擔心,并沒有覺出來。
江淮可不是旁人,他的觀察十分敏銳,看著顧瀟那模樣便擔心的問道:“是不是又疼了?我讓人開了止疼藥。”他一邊說著,將手邊的藥瓶拿了過來,在顧瀟眼前一晃。
“不用了,我能忍住。”顧瀟這次學乖了,并未搖頭只是輕聲拒絕,之前了這麼多傷都過來了,這點小傷若是還需要止疼藥的話,豈不是會被人笑話?
聽這麼一說,江淮這才皺著眉頭把藥放了回去,但還是不放心的補充:“要是實在不了,你就跟我說。”
顧瀟用一個淺淺的微笑回應了他。
這極力撐的模樣,只會讓江淮心底更痛,江淮執起顧瀟的小手放在邊,輕輕地吻了一下,“瀟瀟,你還有多事是我不知道的……”他看似在詢問,實則不然,其實更像是在喃喃自語。
江淮的滾燙無比,燙的顧瀟瞇眼,甚至心里都在跟著抖,沒說話,只是將頭扭向一邊,不再去看江淮,實際上心已經跳得飛快,一種難以呼吸的覺涌上心頭。
“你知道那群人是什麼人嗎?”江淮抿了抿,沉聲轉移話題詢問。
“不知道,忽然間冒出來的,好像是一路跟蹤著我們,不然也不會知道我們在哪里就餐。”顧瀟心思縝,將自己察覺到的一切都說給了江淮聽,就見他面頓時沉起來。.七
什麼樣的人,能花這麼大的手筆呢,又是下藥又是出大批人馬,顧瀟和江淮同時陷了沉思。
如果知道是什麼人的話倒也好說,但現如今敵在暗他們在明,一切的一切都會變得太過于被。
而且觀察這次的況,這些人被下了死命令,如果不能生擒,便要就地解決,所以招招都下死手。
“那幾個保鏢況怎麼樣了?”顧瀟倏地想起了自己的四個保鏢,趕忙詢問江淮。這四個人也算是跟著出生死了一番,顧瀟自然不能就這麼坐視不理。
江淮輕聲安住,“他們都沒事,傷得不重,我讓他們好好休養了。”
他這麼說著,顧瀟這才放心下來,但其實江淮說了謊,剛剛那個況,他哪里有心思去管別人,這件事已經讓陸禹去辦了。
顧瀟還想說什麼,忽的見沈薇正小心翼翼的趴在窗口,過狹小的窗戶看著自己,笑了笑,趕跟江淮說讓沈薇進來。
江淮出去了,沈薇便走進病房里,一臉擔憂的看著顧瀟。
“老大,你好點了嗎?”坐在病床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悶悶的問道,一雙小手正的抓著顧瀟的手,顧瀟只覺自己的手都要被給抓疼了。
笑了笑,“我沒事了,已經好多了,就是要躺一陣子而已。”顧瀟說的云淡風輕,但沈薇這次可是打死都不愿意相信了。
“我聽醫生說,你后背的傷其實很嚴重,都骨裂了。”聲音很小,現在聽起來還有著些許音,看起來是真的被這次的事嚇了個夠嗆。
“沒事,過幾天就會好!”顧瀟抬手的腦袋,儼然像是一個大姐姐對待妹妹的模樣。
與此同時,沈薇的父母走了進來,顧瀟看著二老輕輕勾,并未說話。
“顧瀟啊,這次真的多虧你了。”沈仲懷坐在顧瀟邊,看著躺在那里,臉上也帶著些心疼,畢竟顧瀟跟沈家走的這麼近,而且還救過沈老爺子,現在沈家上上下下都拿顧瀟當半個沈家人看待。
顧瀟微笑著搖頭,有些愧疚的說道:“您別這麼說,其實是我拖累了沈薇,本來不該跟著我一起罪的。”
現在回想起之前的場面,其實顧瀟心里也有一點后怕,若是當時沒有護住沈薇,那麼后果簡直不堪設想,之所以苦苦支撐這麼久,便是為了保護沈薇不連累罷了。
沈仲懷沒說話,但心里也明白得很,如果顧瀟不是為了護著沈薇的話,說不定早就簡簡單單的了。
顧瀟又跟沈家的人聊了幾句,沈仲懷夫婦便回了沈家,只留下沈薇依舊在邊陪著。
“我沒事的,你也回家,聽話。”見沈薇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輕聲說道,哄著趕離開。
沈薇搖頭,“我不想走,我就想在這里守著你,這次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拖后了。”一邊說著紅了眼睛,沈薇到現在還在心中責怪著自己,當初要不是自己貪吃也就不會被下藥,顧瀟也就不會變現在這個樣子了。
一臉的懊惱,眼淚就這麼不爭氣的流淌下來。
顧瀟無奈的笑著,抬手拭去沈薇的眼淚,說道:“還是我說的那樣,以后如果再上這種況,你就趕走!”
沈薇的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連眼淚都飚出來了。
“你早點走的話,我才能專心應敵。”顧瀟嘆了口氣,只得這麼說著,這才讓沈薇了聲。
又坐了半個多小時才被陸禹送走,江淮端著一些飯菜走了進來,將顧瀟扶起吃飯。
顧瀟本想自己湊合著吃,但江淮生怕再次扯到傷口,偏要親自喂吃飯。“江淮,我只是后背傷,我的手沒事的!”顧瀟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提醒道。
“你左臂也傷了。”江淮眼皮都不抬,就這麼悠悠的說著,盛了一小碗粥端起來吹了吹,這才用勺子喂。
“我又不是左撇子。”顧瀟小聲的嘀咕著,但江淮對此毫不理會,只是就這麼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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