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神落淚,狗必須為神出頭呀。
剛才傳紙條說要給潘莉安排工作的男生第一個站出來,要不是看聞櫻年紀不大,又是個生,早就將聞櫻一拳干翻,為心中的神出氣了!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潘莉?”
狗一號擋在了潘莉前,怕聞櫻再次攻擊潘莉。
他也看出來了,砸在潘莉頭上的是臭蛋。
這個小生,年紀不大,簡直太惡毒了——新鮮的蛋到都可以買,可是特意找來臭蛋,真的不容易,用心之惡毒,不亞于潑糞水。
這樣當眾辱潘莉,讓潘莉以后在學校怎麼做人呀?
難道又是被潘莉“搶”了男朋友的害者……呵呵,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一些生的男朋友喜歡上潘莉,又不是潘莉的錯,生不敢找變心的男朋友算賬,反而把錯誤怪在潘莉頭上,明里暗里針對潘莉,護花使者們都看到眼里。
但從未有哪次針對潘莉的“報復”,像這次這般過分。
過界了!
狗二號雖然反應不快,腦子卻更聰明些。
潘莉當著這麼同學的面被砸了臭蛋,這件事肯定越傳越走樣,必須在教室里掰扯清楚,為潘莉正名。
狗二號不與聞櫻對質,直接向方教授求助:
“教授,這個生擾課堂紀律,簡直太不像話了!這里是教室,不是菜市場,就這樣沖上來攻擊無辜的同學,您一定要給潘莉同學做主呀!”
方教授剛才也驚住了,一時沒有回過神來,才讓聞櫻張狂。
現在被人提醒,方教授心中不舒服,眉頭皺著。
方教授還沒往潘莉作風不正那里想,想的是剛剛定下來的省臺實習名額。
中午才定下來的事,這麼快就泄了消息?
是自己去調潘莉的績,讓人注意到了,還是潘莉不嚴實,向同學泄了,別人因為嫉妒潘莉,做出了這種事——或者,這事兒與潘莉無關,本就是針對自己而來,是學校里有看不慣自己的人。
方教授忍不住謀論了。
本不想聽聞櫻說話,讓人直接將聞櫻趕出教室。
“不許走,把帶去系辦,我們繼續上課……潘莉同學,你先回去整理下儀容,這堂課不算你缺勤。”
方教授理的干凈利索,狗一號帶頭鼓掌,教室里響起了掌聲。
男生們鼓掌是真心的,方教授理的太果斷了,不愧是方教授。明明那麼嚴厲,還讓潘莉回去整理儀容,不計考勤,方教授在嚴厲之外,比大家想得更通達理!
生們的鼓掌聲稀稀疏疏,潘莉在系里是“公敵”,們都想看潘莉的笑話。
聞櫻從兜里掏出兩個沒扔出的臭蛋,氣勢比手握兩個手榴彈還厲害,堪稱防利,等閑人不敢近。
怎會乖乖去系辦等待,更彩的部分還沒來呢,至要論懟人的思維和語速,聞櫻有自信說在座各位都是辣!
“教授,對不起,破壞了您的課堂,我很抱歉。”
“有些事明知道是錯的,我不得不做。”
“罵名我可以承,但教授您被潘莉欺騙,這麼多同學們看不清潘莉的人品,和一個害群之馬做同學,我真的很心痛!”
“潘莉在九眼橋當陪酒!”
“潘莉勾引有夫之婦。”
“潘莉懷孕了,現在這麼端莊在教室里上課,早上還跑去原配家里讓人家給騰位置呢!”
“大學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就教出了這麼個下賤玩意兒,我都為音樂學院到丟臉!”
“潘莉,你敢說不認識我?走嘛,我們一起去醫院,我給你出檢查費,看看你是不是懷孕了。”
潘莉印象中的聞櫻,是個好騙的小傻子。
此刻站在大教室里的聞櫻,是潘莉不悉的罵街斗士。
別說教室里的同學,就連方教授,看向潘莉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
潘莉寢室的幾個生,鬧著要趕走聞櫻,卻擋在聞櫻面前,不讓被男生們揪出教室,看似義憤填膺推聞櫻出去,其實手就剛剛挨著聞櫻服。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啊!
潘莉能怎麼辦?
潘莉腳下一,暈倒了。
可能是因為潘莉上太臭了,可能是聞櫻罵的容太震撼,狗一號和狗二號都沒有立刻反應過來去扶。
聞櫻這樣的老江湖,還能被潘莉演戲一樣的假暈騙到麼?
——音樂學院就有表演專業,潘莉以前應該去進修下的!
聞櫻手持臭蛋,開潘莉的室友們,沖著昏倒的潘莉冷笑,抓起桌上的圓珠筆就對準潘莉的人中來了一下狠的。
潘莉痛呼一聲,仍然閉著眼睛。
教室里有人覺得這一幕太稽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笑聲就像有傳染力,其他人也笑了。
方教授說了好幾聲胡鬧,掏出手機給保衛科打電話,聞櫻卻丟下圓珠筆和僅剩的兩個臭蛋轉跑了。
就像魚一樣溜出了教室,看著這樣離去,方教授松了口氣,學生們卻失落。
哪有戲唱到一半忽然跑了的?
喂,你要考慮下這麼多觀眾們的呀!
聞櫻果真沒有讓大家失,在跑出大教室后,響起了大喇叭的聲音:
“潘莉不要臉!”
“潘莉勾引別人丈夫!”
“潘莉仗肚宮!”
“潘莉是音樂學院之恥!”
“老師們,同學們,大家行行好,去九眼橋慢吧捧捧潘莉的場,你一元、我一元打賞的小費,攢起來就是潘莉養孩子的錢,人人都獻出一點,就能幫助這位單親媽媽!”
大喇叭電力充足,教室里有人笑彎了腰。
人人獻出一點,幫助單親媽媽?
砸臭蛋的小生,簡直是太有才了。
潘莉倒在地上,知道今天就算被人笑死,也絕對不能睜開眼睛。
聞櫻,聞櫻……這個賤人!
還有那些嘲笑的,都是賤人!
潘莉躺地上裝死,大喇叭里聞櫻的嗓門陡然一高:“潘莉,你快起來,地上涼,你傷了肚子里的寶寶怎麼辦?孩子是無辜的啊!”
……
走廊上,謝騫拿著一直循環播放的大喇叭,很無奈。
“你說了不打人的。”
“我沒打人呀!”
——是,你沒打人,你就是打臉了。
謝騫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做出這種事,大喇叭放了一會兒,就有穿著保衛科制服的人沖了過來,謝騫問聞櫻怎麼辦,聞櫻哈哈笑:
“當然是跑啊,你傻不傻!”
聞櫻拔就要跑,謝騫還沒腳,聞櫻一看他這干過壞事的純良樣子就著急,保衛科的人越來越近,聞櫻心一橫,抓住了謝騫的手。
“快快快,不要被他們抓住。”
謝騫就這樣被聞櫻拽著,扛著大喇叭,被保衛科攆得到竄。他腦子里也是嗡嗡嗡的,都忘了計較聞櫻的手抓過臭蛋又來牽他——
聞櫻錄在大喇叭里的話,傳遍了學院的每個角落。
今天的事,如果傳回了京城,會驚掉一群人的下吧?
葉遙發現,他愛上了自己的朋友陸尋。 他們同吃同睡,幾乎形影不離,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而據他多年的了解,陸尋是鋼鐵直男,又因為相貌英俊耀眼,非常容易吸引性取向為男的男生。 每當有這樣的人出現,陸尋都會毫不留情的與之斷絕聯繫。就算之前是關係還不錯的朋友,也能毫不手軟的拉黑,讓人完全遠離自己的世界。 這份不應該出現的感情很容易被發現,為了保全這一份友誼,葉遙盡量減少了和陸尋的相處時間。 陸尋想要和他單獨旅行,他拒絕。 陸尋想要和他一起洗澡,他拒絕。 陸尋想要抱著他睡覺,他還是拒絕。 …… 葉遙成功減少了和陸尋的接觸,卻在某天單獨在家時,被陸尋堵了門。 那面對他永遠開朗陽光的人如今面色黑得可怕,一把將他按在了牆壁上。 “躲我?”陸尋冷笑,“給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你就別怪我每時每刻都跟著你。” 2. 葉遙進行了部分的坦白。 他告訴陸尋自己喜歡男人,但沒有說出自己喜歡陸尋。 而對同性戀避如蛇蠍的陸尋,給了他例外的待遇。 不但沒有遠離他,還帶著他看電影,試圖將他扳直。 “臭烘烘硬邦邦的男人有什麼好的,噁心。”陸尋一手摟著葉遙的肩膀,一手指著電腦屏幕裡埋頭苦幹的男人,對葉遙說,“又辛苦又臭,咱不喜歡男人了好不好?” 葉遙沉默片刻:“你說得都對,可是……我是下面那個。” 陸尋怔愣,隨即落荒而逃。 3. 葉遙以為他和陸尋的情誼到此為止,卻不想在某次聯誼活動上,昏暗當中,被緊緊摟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那平時裡散漫的聲音,如今滿是惱怒:“你敢讓別的男人,動你一根手指試試?” * 葉遙終於明白了。 鋼鐵直的陸尋,早在陸尋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對著他彎成了蚊香。
十八歲的少年被養在無人探訪的別墅裡,皮膚白皙得彷彿瓷娃娃,如同美麗脆弱的菟絲花,站在門邊翹首以盼—— 許寧的到來。 誰都認為宋醉離開許寧活不了,包括許寧自己也是這麼以為的。 許寧白月光回國了,分手那天少年不哭不鬧,他難得關心一句:“你平時在幹什麼?” 誰知少年慢吞吞開口:“雅思上八分,托福一百二以及收到世界名校通知書而已,你該不會真以為我天天站在門邊等你吧?” 許寧:? ? ? ! * 分手後宋醉踏踏實實上學兼職,有天收留了個清貧男人,不知為什麼對方身上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少年認真想過好兩個人的日子,準備在學校旁邊買棟便宜的小房子,後院種上滿地的小玫瑰。 直到有一天—— 他們在學校碰上許寧,他挑起眉還沒來得及說話,許寧對著他身邊的清雋男人畢恭畢敬叫了句:“小叔好。” * 想看宋醉笑話的人怎麼也沒想到,那位有權有勢的大人物甘願每天在菜市場買菜搭公交,不動聲色向狐狸崽崽遞出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