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字字句句里都著對陸清猗的關懷,這是結尾的時候特意強調了一下。
為什麼?
打開第二張紙,從里面掉落出一張泛黃的,已經不完整的照片,照片的一小半被大火給燒壞了。
陸清猗認出來了,那是年輕時候的外婆,還有姚淑,另一個老頭子應該是未曾謀面的外公吧。
照片的一小半被燒了,陸清猗看不出來是什麼。
還有另一半是什麼?陸清猗心里是疑問的。
還剩下的是零零碎碎的照片,只有姚淑和外婆,沒有別人了。
底下著的最后一張紙,說的是里面的首飾都給了。
別的東西沒有了,關于的也沒有。
陸清猗把保險箱給關了起來,的心里滿滿的都是失落。
沒有。
陸清猗把保險箱放到原來的地方,然后緩緩的下了樓,木制的樓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許博言,什麼都沒有。”
陸清猗從后面輕輕的抱住許博言的腰,的腦袋的著許博言的背,的聲音輕輕的。
“我會幫你查到的。”
許博言站著不,他的聲音輕輕的。
他一定會幫陸清猗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的。
陸清猗把大門給上了鎖,然后去了墓地,墓地大概很久沒有人來了,雜草叢生的。
“許博言,你會用嗎?”
陸清猗從后車廂里把鋤頭給拿了出來,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轉頭對許博言問道。
鋤頭這種東西,從小就會用,許博言一直生活在京都,可能就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吧。
“會的,我來,你在車里坐著。”
許博士從陸清猗手里接過鋤頭,然后替陸清猗打開車門,讓進去坐著等。
他家的小朋友他肯定是不舍得辛苦的,他家的小朋友只負責乖乖聽話就好。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如花。
“你……行嗎?”
陸清猗特別懷疑的打量了一下許博言。
許博言西裝革履的,一舉一都是那種貴公子的氣息,哪里像是會下地除草的呀。
“不可以說男人不行,小傻瓜。”
許博言輕輕的刮了刮陸清猗的鼻子,他寵溺地開口說道。
陸清猗:“……”
行吧。
陸清猗在車里坐著,許博言挽起袖子除著墳地上的草。
外婆不喜歡那些城市里的墓地,只喜歡這些鄉村田野,以前說過死后要把葬在離家不遠的地方。
“好了。”
草鋤好了,許博言把鋤頭放在后車廂里面,他輕聲對陸清猗說道。
“你流了很多汗。”
陸清猗從包里拿出紙巾,輕輕的替許博言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去看看你外婆吧。”
許博言從凳子底下拿出紙錢和香燭之類的東西遞給陸清猗,緩緩的開口說道。
“好。”
陸清猗拿過東西緩緩的向那座低矮的墳墓走去。
許博言站在原地,他看著陸清猗,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過去那麼快。
陸清猗輕輕的拍了拍墳頭的泥土,緩緩的蹲下自己的,點燃了香,在墳墓前頭。
借著香的火又點燃了錢紙。
“外婆,你在那邊還好嗎?猗猗想你了。”
陸清猗的聲音特別特別的輕,似乎風一吹就散了一樣。
“外婆,我不是姚淑和陸耀的兒,你知道嗎?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有告訴我?”
“外婆,猗猗想你了。”
“外婆,你在那邊還好嗎?”
“外婆,我談了,他許博言,他是京都許家大爺,他對我特別特別的好。”
“外婆,你在那邊不用擔心我了,我有人照顧了。”
“外婆,我到底是誰?我的父母是誰?你為什麼沒有告訴過我呢?”
“外婆……”
陸清猗跪在墳前,緩緩的開口說道,一字又一句,聲音很輕很輕。
真的是特別特別的想外婆了,仰起頭去看天空,眼里泛著酸意。
真的難過的。
的手突然就被一只溫寬大的手給握住了。許博言低眸看著孩,他出手輕輕的替孩拭著眼角的淚水。
“別哭,我會心疼的。”
許博言緩緩的蹲下自己的子,然后像陸清猗一樣跪在墳前,他的聲音出奇的溫。
陸清猗看著許博言不說話。
“外婆您好,初次見面,我是許博言是清猗的男朋友。”
許博言說著這話,他溫的看著陸清猗,陸清猗也抬眸,和許博言對上了視線。
“您在那邊放心我會照顧好清猗的,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清猗每天都開心。”
許博言知道,老人家對孫子孫的期不會太大,只是希對方過得好,每天都快樂。
“外婆,我會陪著清猗一直走下去的。我打算在清猗滿二十歲的時候和去領結婚證,這輩子我許博言認定陸清猗了。”
許博言說得特別的認真。
“許博言……”
陸清猗突然間又覺得眼底有些酸起來,眼淚不由自主地就想往下掉。
遇到了對的人。
“不要流眼淚,我會心疼。”
許博言輕輕的替陸清猗拭著眼角的淚水,他的聲音溫溫的,充滿了寵溺。
陸清猗想說好,但是卻哽咽得說不出話來了,就是覺得特別的,想哭。
“許博言,我們走吧。”
跪了久的,香燃燒了一半,陸清猗慢悠悠地站了起來,輕輕的了有些酸痛的。
“好。”
許博言起,他扶住了陸清猗。
“外婆很喜歡你。”
陸清猗抬頭了天,緩緩的開口說道,角輕勾出一抹微笑來。
許博言那麼好,如果外婆還在肯定會特別滿意許博言的。
“很榮幸。”
許博言笑了。
陸清猗看著許博言,笑得特別的甜,臉上的笑容給人的覺就是幸福的。
都說男人的膝蓋很重要,不可以輕易下跪的,許博言愿意跪在外婆的墳前,陸清猗覺得特別的欣和。
“許博言,牽好我的手,不要把我弄丟好嗎?”
陸清猗把手塞進許博言的手心里,仰起頭去看許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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