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沒有彈了,可能有點生疏了,想練練手。”
陸清猗朝許博言出一個微笑,緩緩的開口說道。
上一次彈,大概還是在一中的時候,被迫上臺彈琴。
不過陸清猗的話落在別人耳朵里面就不是這樣了。
久沒有彈了?
陸清猗在這些大家族之中是沒有見過的,也就說明了陸清猗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
在座的人眼里都認為陸清猗是靠彈琴謀生的一個孩,然后恰巧被許博言遇到,許博言喜歡上了這個孩子,并且和陸清猗在一起了,陸清猗也就沒有再彈過琴了。
孫珊珊看著陸清猗的眼神是有些復雜的。
“給你小嫂子弄一架鋼琴過來。”
許博言看了一眼唐高卓,吩咐道。
唐高卓:“……”
不是吧,在這種地方彈琴?
陸清猗不懂規矩,許博言不應該不懂呀,不會就那麼的去遷就自己的朋友吧?
唐高卓突然間覺得自己被塞了一的狗糧。
艸,從來不知道高冷的許博言,也會有那麼溫寵溺的一面。
“想聽什麼?”
鋼琴很快就被送進了包廂里面,陸清猗坐在鋼琴面前,微微側過頭去問。
“你真的是一點規矩都不懂。”
孫珊珊端著一杯紅酒從陸清猗后面走過,低聲音對陸清猗說道。
恐怕那些公子哥都在心里嘲笑著陸清猗呢。
“在我這里,我陸清猗就是規矩。”
陸清猗微微勾起角,只要想做的事,不會去顧忌那所謂的規矩。
掉價?
會在乎?
“小嫂子,隨便來一首六月的鋼琴曲。”
林遠航最先開口說道,整個人都是一副手舞足蹈的樣子。
啊啊啊,現場版六月鋼琴曲,這可是特別特別特別特別難得的呀。
六月?
包廂里面的人齊刷刷地把目轉向林遠航,眼睛里面都出一個信息:
開玩笑的吧?
六月彈奏的鋼琴曲聽起來似乎不難,但是真的要去彈奏可是很難的。業界很多鋼琴家去模仿六月的風格,可是最后都是以失敗告終。
六月的鋼琴曲,不是誰都可以彈奏得出來的。
“好。”
陸清猗輕輕的閉上眼睛,手指在琴鍵上飛快的游走著,隨著的作,鋼琴聲緩緩的從指之間流瀉出來。
包廂里面的人都沉默了,這風格和六月的一模一樣,而且彈的節奏也和六月的一模一樣。
不去看了陸清猗那張臉,他們還真的以為六月就坐在鋼琴面前彈著琴。
他們都認為六月,是一個閱歷富的中年男人,或者帥氣的中年大叔,是不會聯想到是一個年輕的孩子的。
“妙呀妙呀,這琴聲真的是太棒了。”
“要不是親自看著許太太坐在這里彈琴,我還真的以為六月就在這里呢。”
“許太太的鋼琴彈得超棒。”
“許太太,您是跟誰學的?”
“許太太,您真有天賦。”
“……”
一曲終,包廂里面的人紛紛鼓起掌來,里紛紛說著奉承的話。
“小嫂子,給我個簽名唄。”
林遠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紙和筆,他跑到了陸清猗的面前,一臉星星眼的看著陸清猗。
陸清猗:“……”
包廂里的所有人:“……”
許博言:“……”
這是什麼作?
陸清猗淡定的接過林遠航的紙和筆,用藝字在紙上簽下“六月”兩個字。
“哇塞,小嫂子這值多錢?”
林遠航小心翼翼的捧著陸清猗的簽名,他一臉好奇的看著陸清猗問道。
陸清猗:“……”
合著想要的簽名賣錢?
“不是,遠航這個什麼況?”
“不至于吧?”
唐高卓和鄭文浩同時發表自己的疑問,彈鋼琴彈得好也不至于上去問要簽名吧?
“你很缺錢?”
陸清猗微微勾起角,看著林遠航問道。
“對對對。”
林遠航小啄米的點了點頭。
對,他現在就是特別缺錢,但是他想要陸清猗的簽名的目的也不在于賣錢。
他想要六月的簽名好久了。
包廂里的所有人:“……”
不是,現在這個是什麼況?他們真的看不懂。
“四哥太苛刻了,我就缺個一百萬。”
林遠航悄咪咪的回頭看了一眼許博言,又豎起一手指頭對陸清猗說道。
一百萬,對于許博言來說就是九牛一的事。
“拿去。”陸清猗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黑的銀行卡,“是六個六,隨便刷。”
陸清猗把銀行卡拍在林遠航的手上,說話的口氣也是特別的霸氣。
不缺錢。
“小嫂子,這不是四哥的卡。”
林遠航翻看了一下手里的黑卡,疑的看著陸清猗說道。
陸清猗:“我的。”
“也對哦,六月怎麼可能會缺錢呢。”
林遠航拿到卡一臉特別的興,他開口說道。
果然還是小嫂子的大比較好抱,許博言那個冷漠的家伙就是不近人。
六月怎麼可能會缺錢呢。
六月?
除了許博言之外,包廂里面的人腦袋都是一連串的問號。
他們應該沒有出現幻聽吧?
林遠航剛剛說陸清猗是六月。
“遠航,你剛剛說了什麼?”
“遠航,我特別的確定自己的耳朵沒有問題,那是你的話有問題嗎?”
“林,你剛剛說的是許太太是六月嗎?”
“林,你剛剛應該是口誤吧?”
“林……”
包廂里面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開了,目在陸清猗和林遠航之間打轉。
“哦,對了,我現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小嫂子陸清猗,同時也是鋼琴家六月。”
林遠航猛的拍了一下腦門,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后馬上介紹起陸清猗來。
他都忘記介紹陸清猗的份了,別人驚訝也是正常的。
陸清猗的神淡淡的,沒有對余的起伏波。
包廂里的人都陷了沉默之中,他們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清猗。
不能吧?
陸清猗就是六月,這個年輕的小姑娘就是他們一直腦補著的中年油膩大叔?
六月是一個小姑娘,一個那麼年輕的小姑娘?
最為驚訝的還是孫珊珊,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清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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