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爺,您朋友的事也真的是誤會,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不對。”
銀發男人一下子就慌了,他連忙說道。
其實說到底所有的事都是錯在他上,是他想要去搭訕陸清猗的,后面的事也都是他自作自的結果。
前面只不過是他不想去承認自己的過錯罷了。
“不計較,我計較。”
許博言回頭看了一眼陸清猗,他的目溫溫的,看向銀發男人的時候目卻是冷的。
“醫藥費我還是要出的,至于你會怎麼樣,自己想象吧。”
許博言甩出一張銀行卡到銀發男人的臉上,他冷冷的開口說道。
卡的邊緣是鋒利的,刮得銀發男人的臉更加的疼了,他看著許博言,不敢怒也不敢言。
他的心是慌的,他的工作,怕是保不住了,或者是他父親的產業也會收到殃及。
他現在一句話都不敢去說。
“小朋友,你給我點的咖啡沒有了。”
許博言回頭去看陸清猗,語氣還是委屈的。
銀發男人:“……”
這真的是轉變態度太快了。
“再點一杯,我們換一個位置吧。”
陸清猗微微勾起角,出一抹微笑來,拉著許博言的手走向了另外的雙人位置。
銀發男人:“……”
他想上前去說什麼,但是腳又像被灌鉛一樣,不敢上前,他看著許博言和陸清猗的背影,然后默默地離開了咖啡廳。
早就知道許博言特別的冷漠,心狠手辣,而且還是特別護短,現在他總算是見識到了。
他害怕自己再狡辯下去,自己就可能什麼都沒有了。
“服務員,上兩杯黑咖啡。”
兩人相對而坐,陸清猗繼續點了兩杯咖啡。
服務員:“……”
還是原來的那個服務員,看著陸清猗和許博言,一副言又止的樣子,現在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
可能是有點復雜吧。
“小朋友,今天去做什麼了嗎?”
許博言開口問道。
陸清猗走出包廂的時候,緒是很不對勁的。
“沒事呀,一點小事,不用擔心我的。”
陸清猗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許博言最終還是沒有多問什麼,“好。”
他多想告訴陸清猗,不管什麼事都可以告訴他,他會永遠站在陸清猗這邊的。
咖啡很快就上來了,陸清猗輕輕的抿了一口咖啡,著窗外有些出神。
一轉眼時間就過去久了,和許博言從剛認識到現在也有七八個月了。
許博言出手去握住陸清猗的手,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知道陸清猗有很多的,但是那有怎麼樣?他喜歡的只是那個陸清猗的孩子而已,不是陸清猗上的那些。
“許博言,你還在找L博士嗎?”
突然,陸清猗把窗外的目收回來,認真的盯著許博言看。
許博言:“還在找。”
雖然他不知道陸清猗為什麼突然間就會扯到這個話題上面,但是他還是認真去回答了。
“為什麼找?”
陸清猗喝了一口咖啡,緩緩的開口問道。
記憶之中,好像已經問過類似的問題了,但是還是想繼續問一次。
“L博士是醫最好的,醫生可以救人同樣也可以殺人。我想知道L博士,只是希他可以繼續救人,研發那種醫治疑難雜癥的藥,不讓他落在D國人手里,況且聽說L博士手里還有厲害的研究品。
以前的目的是這些,但是現在我又有了新的目的。那就是無孕是否真實的存在,你的世會不會有什麼。”
許博士握陸清猗的手,他緩緩的開口說道,一字一句的,他說了很多。
尋找L博士是他一開始的目的,到現在也沒有改變過這個想法,只不過現在尋找L博士多了一個理由罷了。
“厲害的醫生,不一定什麼都可以解決。”
陸清猗微微低下的腦袋,的邊勾起一抹略帶嘲諷的微笑。
是呀,L博士又怎麼樣?
還不是一直困于自己的世之中,還不是沒有能夠救活自己的外婆。
不過許博言也說得對,醫生可以救人,同樣也可以殺人。
就是那種可以殺人于無形之中的人,因為清楚人的各個部位,知道那些部位是最致命的。
“我知道,但是轉機很大。”
許博言手去了陸清猗的腦袋,他緩緩的開口說道。
不知道陸清猗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嘆,只是有些心疼陸清猗罷了。
“嗯。”
陸清猗低頭喝咖啡,沒有再繼續說話。
想告訴許博言,就是L博士,但是最后話到邊又給咽回去了。
可能,心里還是有一點點對許博言不信任吧。陸清猗突然間特別的討厭這樣的自己,許博言可以把自己所有的產業都告訴了,卻連一個L博士的份都不敢對許博言說。
陸清猗知道,許博言可能還有很多份,敢肯定的是,只要去問,許博言可以毫無保留的告訴。
“許博言,我想坐天。”
兩人手拉著瘦從咖啡廳里面走了出來,陸清猗抬頭去看那距離很遠的天。
長那麼大,從來沒有坐過天,去過游樂場,玩過很多游戲,唯獨不去坐過天。
“好,我陪你去。”
許博言順著陸清猗的方向,看到了天,他溫溫的開口說道。
小朋友的要求,他不會去拒絕的。
“我想看夜景。”
現在是傍晚了,天還沒有黑。
天是京都最高的地方,在最高點的時候可以把京都所有的景都看在眼里。
有一覽眾山小的覺。
這個繁華的城市,陸清猗還沒有仔仔細細去看過它。
許博言:“好。”
“為什麼你從來不會拒絕我?”
陸清猗看向許博言,緩緩的開口說道。
提的所有要求,只要許博言可以做得到,那麼許博言永遠都不會拒絕的要求。
“傻瓜,因為我你呀。”
許博言笑了笑說道,他的笑容充滿了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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