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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玄帶著甄宓走過去,看著地上早就布置好的花燈和燈籠,笑說道:「這些是我提前準備的,你嫁給我,便是我的人。今晚上,給你一個不一樣的回憶。」
他蹲下來,從士兵的手中接過火摺子,把一盞一盞的花燈點亮了起來。
夜幕下,雖然火把燃燒驅散了黑暗,可是此刻,一盞盞的花燈點亮,有了不一樣的氛圍。
氣氛,更是旖旎。
氣氛,更是人。
甄宓也跟著在陸玄的旁蹲下來,看著一盞一盞燃燒的花燈,一雙明亮人的眼睛,都笑得瞇了起來。臉上的神愈發的和,看陸玄的眼神愈發的。
甄宓神期待,問道:「夫君,這裡有十一盞花燈。這樣的一個數字,有什麼意義嗎?」
陸玄說道:「十一盞花燈,代表的是一生一世。」
甄宓心中更是怦然心。
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這一刻的甄宓,角也都微微上翹了,稍微挪了點位置,又靠近了陸玄。
不一會兒,所有的花燈全部點亮,一一送水上,漂浮在了小河上面。隨著河水的流淌,一艘艘花燈隨著小河的流,緩緩的飄走。
點點燈,點亮了河道。
陸玄點亮了花燈,又再一次點亮了一盞燈籠。這個後世才有的孔明燈,陸玄再一次拿來用了。隨著孔明燈裡面熱氣的升騰,燈籠也是徐徐升空。
甄宓看著燈籠,忽然有些口乾舌燥。的心中,仿佛有一熱流在涌。看著陸玄的付出,心頭暖洋洋的,前所未有的。
甄宓問道:「夫君,這盞升空的燈籠,又代表了什麼呢?」
陸玄抬頭看著天空,說道:「這一盞孔明燈,代表的是你我一心一意。」
他站起,神漸漸肅穆。
甄宓也跟著站起來。
兩人站在河岸邊,一高一矮,一大一小。雖然看起來有些反差,卻又和諧無比。
陸玄拉著甄宓的手,眼神篤定而認真,高聲說道:「你我兩姓聯姻,一堂締約,今日良緣永結。此心,以蒼天為證。此意,水神可鑑。」
甄宓的子有些。
這一刻,終於明白了水上花燈,天上燈籠的用意。
這是用來祈福的。
也是用來見證的。
甄宓看向陸玄,一時間更是有些癡了。從沒有想過,自己的婚,會這樣的意義不凡。是陸玄的小妾,份地位很低賤。而且嫁給陸玄,是被袁紹扔過來聯姻的。
可是,陸玄卻依舊花心思來安排,讓甄宓無比的。
甄宓癡癡的看著陸玄,說道:「夫君,我只是一個來聯姻的人,值得你這樣付出嗎?」
「沒有值得不值得。」
陸玄搖了搖頭。
他俊朗儒雅的面龐上,有著篤定和認真,微笑道:「從你嫁給我的這一天,就不再是聯姻的工,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你現在,只有一個份,那就是我陸玄的人。」
「我如果沒有娶你,就不會去管。可是,既然娶了你,不管你是正妻的份,還是小妾的份,沒有高低之分,沒有貴賤區別,都是我的人。」
甄宓死死抱陸玄的手臂。
忽然間慶幸無比。
原以為,這一場聯姻是利益的聯合,嫁過來就行了,其它的也不奢求。
沒想到,是終的緣分。
甄宓看著河岸上的花燈,看著升空的燈籠,眼神愈發的燦然。那略顯稚,卻又充斥著的面龐,神愈發的篤定,喃喃說道:「此生此世,甄宓定不負夫君。」
陸玄輕輕笑了。
他和甄宓看著燈籠飛走遠去,看著水上的花燈消失在視線中,在河岸邊駐足許久,才手牽著手又回去。
回到婚房中,已經是凌晨左右。
甄宓看著陸玄俊朗的面龐,聲道:「夫君,夜深了,妾伺候你更休息。」
聲音和。
的面龐上,有些紅撲撲的。
陸玄招了招手,甄宓走過來替陸玄掉服,兩人睡下來後,甄宓有些張,沒有任何的舉。出嫁的時候,伺候的娘早就提點過,可是,還是有些拘束,所以等著陸玄來。
可是,甄宓等了許久,也不見陸玄有任何的行,心中忽然有些忐忑。
朝陸玄看了過去,詢問道:「夫君是嫌棄甄宓不漂亮,不像幾位姐姐嫵,不喜歡甄宓嗎?」
「傻丫頭。」
陸玄了甄宓的腦袋。
他開口道:「我娶們的時候,們是適合婚嫁的年齡,都十七八歲,甚至更大一些。你現在的年紀太小,現在破,對不好。如果不喜歡你,我費盡心思帶你出去做什麼?」 (5,0);
甄宓有些倔強,嘟囔著說道:「也有很多的子,這個年紀就嫁人了。而且,還有生娃的。」
陸玄笑道:「那是不考慮的負擔,你是要和我一起長命百歲的,就得好好養著。好了,早些休息吧,不要去想太多。到了適合的時候,你跑不掉的。」
甄宓聽到後,心中這才稍稍寬心,一下靠在陸玄的膛上,心中喜滋滋的。
兩人聊著天,時間一點點流逝。
漸漸的,兩人都睡著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天有些昏暗,畢竟寒冬時節的天氣,時而有暖高照,時而又是天氣沉。
甄宓很早就起床洗漱,等陸玄醒來的時候,甄宓直接伺候著陸玄穿服。而且甄宓的髮飾也已經改變,這是嫁作他人婦的裝扮。
甄宓看陸玄的眼神,充斥著意,就是一個小媳婦兒。伺候著陸玄,和陸玄一起吃了早飯,陸玄理政務去了,甄宓開始往大喬的院子去了。
是小妾。
需要拜見大姐大喬。
另外,府上還有糜環、曹憲和小喬幾位姐姐,這些是甄宓要拜見的。
陸玄沒去管甄宓的事兒,甄宓嫁給了,後院的事,幾看著辦,自己去解決。以甄宓的心智,雖然年紀小,可是,必然能理好事。
陸玄理的政務,實際上是張昭已經理過的,給陸玄再審一遍。大多數況,陸玄的作用,就是看一看,並不會反駁張昭的理意見。
意見不同的時候,陸玄才會請張昭來商議。
在陸玄忙碌的時候,工匠送來了雕刻好的詩經模子,詩經中《國風·周南》的容每一篇都不多,每一篇文章都只有一個模板,只需要印製一頁就行。
陸玄先讓人拿了普通的廢紙,試著蘸墨印製。一開始印製的文章字,有些模糊。連續多幾次印製後,雕版印刷的模吸墨,雕刻的字跡清晰起來。
陸玄拿出了裝訂好的線裝書,印製了五本十一篇詩經文章。
全部的字,都很清晰。
所有字,都是隸書。
陸玄再度看了一遍,臉上也出興神,雕版印刷的事終於了。陸玄讓工匠退下,心中盤算著有了裝訂好的線裝書,如果大規模的印製書本,這東西放出去,絕對能引發大轟。
陸玄心頭琢磨著,該怎麼推出這樣的線裝書。賣紙的事,是糜竺負責,他會運作。可是賣書的事兒,就需要陸玄來謀劃,要最大利益化。
在陸玄琢磨的時候,呂蒙進來稟報導:「主公,陸公請您去一趟。」
「知道了。」
陸玄點了點頭。
他來到陸康的書房,行了一禮後坐下來,微笑道:「父親找我,有什麼事嗎?」
陸康捋著頜下花白的鬍鬚,沉聲道:「你小子讓我給你找名士大儒,如今很多人都來了舒縣。龐德公、司馬徽早早就到了,已經舒縣住了小半年,你沒見人家。」
「管寧和邴原也已經到了,在舒縣住下。最離譜的是,名聲最顯赫的鄭玄都到了舒縣,你小子還沒有見這些人。你這個正主不面,消息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利。」
陸玄眼前一亮。
這些人終於來了,這可是一樁大好事。關鍵是陸玄的手中,剛剛弄出了線裝書,而且有雕版印刷的容。有了這樣的書,就等於有了大殺。
陸玄雖然是晚輩,論及資歷、人脈,在這些人面前差遠了。可是現在,陸玄有了書本,在這些人的面前就有了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