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皇兄會不會相信,這件事都該讓他知道。」
墨子燁思索了片刻,決然地說道。
有了墨子燁這顆定心丸,清歌覺得心裡豁然開朗,上前抱住了墨子燁,「謝謝你。」
墨子燁一聲輕笑,「夫妻間需要如此客氣嗎?保護我的小人是我的責任。」
他在清歌的額上印下了一吻,邪肆地說道。
清歌歪頭怔怔地看著他,總覺得摘了「銀面」的某人有些不一樣了,似乎……更加狂妄不羈了。
不過,也更讓有安全了。
出胳膊抱住了墨子燁的脖頸,在某人的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有老公的娃是最幸福的娃。」
的稱讚讓墨子燁非常用,墨子燁寵溺地點了一下的小鼻子,「我們該走了,再不走就會引起那個人的懷疑了。」
清歌點了點頭,「沒錯。」
於是,兩個人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直奔皇宮而來。
進了皇宮,墨子燁想了想,拉著清歌道:「走,先去看看皇兄去。」
「這……」
清歌猶豫了一下,「不去皇後娘娘那好嗎?」
「我來想辦法。」
墨子燁給了清歌一個安的眼神,拉著就走了。
「皇兄!」
墨子燁拉著清歌踏進了皇上的寢殿,安排清歌在外殿候著,自己沒用通稟就進了殿。
皇上放下手裡的奏摺,抬眸看著墨子燁急匆匆的樣子,「有事?」
墨子燁點了點頭,「皇兄,皇後娘娘病了你知道嗎?」
「病了?」
墨子序微微凝眉,「病了朕怎麼不知道?」
「呵呵。」
墨子燁冷笑了一聲,「那現在皇兄知道了,可否跟我們一起去看看?」
「你們?」
皇上看了看墨子燁的後,「清歌也來了?」
墨子燁點了點頭,「是皇後點名要來的。」
他一雙眼眸帶著無奈,淡淡地說。
皇上倏然一愣,腦袋裡暗暗疑,這皇后病了自然有太醫,為什偏要清歌來呢?
「皇兄,一起去看看吧。」
就在皇上暗暗疑的時候,墨子燁又開口了。
皇上向他,角微微上揚,「子燁,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不妨跟皇兄直說。」
墨子燁訕訕一笑,「皇兄果然明察秋毫。臣弟的確是有想法,所以才來請皇兄一道去的。」
「你是擔心皇后對清歌不利?
皇上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
墨子燁也不瞞,微微點了點頭。
皇上頓時輕笑,起說道:「走吧,朕就跟你走一趟。」
於是,皇上親自帶隊,領著墨子燁和清歌去了皇后的寢宮。
一聲「皇上駕到」,著實把皇后驚得不輕。
這皇上平時都很來這裡的,今個怎麼如此有空?
顰蹙著眉頭,裝出一副病重的樣子,掙扎著想要下床。
「皇上……」
眼底閃過一狡黠,可憐兮兮地喚著。
「免禮。」
皇上邁步進來,皺了皺眉,「皇后病了為何沒有告知朕?」
「皇上日理萬機,臣妾不忍打擾。」
皇后倒是機靈,回答得滴水不。
這時候,看到了皇上後面的墨子燁以及清歌,眼眸倏然一。
沒想到,他們這架子還大的,居然把皇上驚了。
皇后這心裡,著實生氣,眼底深涌著鷙不甘的芒。
皇上淡淡地掃了一眼,對清歌說道:「清歌,既然你來了,就請你給皇后看看吧。」
「是。」
清歌也不推辭,邁步來到了皇后的面前。
禮貌地笑了笑,便上了皇后的脈。
突然,眼底閃過一疑,歪頭看著皇后問道:「娘娘,您這……」
言又止,眼眸微微轉向了皇上。
皇上倏然凝眉,看著清歌道:「清歌,皇後到底怎麼了?」
他心裡有些疑。
「回皇上,娘娘倒是沒什麼,只是急火攻心導致的心慌、乏力、悶,待清歌給娘娘開一劑藥方,保證娘娘藥到病除,只是……」
清歌說到這裡,目又轉向了皇后,眼底幾不可察地閃過一冷寒,「只是,娘娘這極寒質是很難再懷上龍嗣了,不知道您這病……是天生的還是生完靖王殿下之後才患上的呢?」
角微微上揚,挑起淡然的弧度,雙眸定定地看著皇後娘娘問。
皇后倏然挑眉,眼底閃過一慌看向了皇上。
不安地吞咽了一下,著實後悔忽略了這一點。
這不是把自己置於危險之地了嗎?皇上看起來溫和無害的,其實心裡明白的很呢,若是他……
皇后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就看向了皇上。
只見皇上的臉上一派淡然,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
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說道:「本宮這病是生了靖王之後才有的,可有辦法治癒嗎?」
清歌角揚起一淡淡的冷笑,「娘娘,您這質……好像從我娘在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吧?我娘都沒有給您調理好,清歌也是束手無策的。」
看著皇后,故意放緩了說話的速度,無比清晰地說著。
隨著話音落下,皇后的臉漸漸地蒼白起來,一雙手不由自主抓了錦被,心跳不已。
難道這丫頭知道了什麼?
皇后的心開始忐忑不安了,沒想到想收拾人家,結果卻被人家把以前的舊事給翻了出來,若皇上當真追究起來怎麼辦?
這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
皇后這裡暗暗後悔,不由得心懷忐忑地看了皇上一眼。
卻見皇上的臉一派淡然,沒有毫容,這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哪裡知道,人家皇上早就暗暗磨牙、默默記在心裡了。
「呵呵,沒想到清歌連這些都知道啊?」
氣氛一度很是尷尬,皇后皮笑不笑地說了一句,終於打破了尷尬。
「清歌雖小,也曾聽母親說起過。」
清歌淡淡地回了一句,手握住了皇后的手,「娘娘莫怕,雖然這極寒的質是無法調治了,可您這急火攻心的問題清歌還是能治好的。」
說了一句,眉眼揚起笑意,對一旁伺候的宮說道:「請拿水來,我來親自給娘娘喂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