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母親,趙辰對我很好,雖說我們經常吵架,他從來都不讓著我,可我知道,他心裡還是有我的。只是我這公主脾氣,用他的話是公主病,是從小養的,很難改掉!」
「不過母親放心,蕓兒已經改掉了很多,我一定會讓趙辰接納我的。」
……
墨秋蕓說了很多,說著說著,竟然哭泣起來。
趙辰默默地站在外面聽著。
突然之間,他覺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從墨秋蕓的話里,他覺到了墨秋蕓對自己的,而且非常的濃烈。
只是墨秋蕓不善於表達,而且那點火就著的格,也讓無法去正視自己的。
想到這裡,趙辰再想想自己,除了不知道是不是喜歡墨秋蕓之外,其它的方面,兩人是無比的相似。
他們兩個就好像是兩隻刺蝟一樣,相互傷害著,把對方刺得遍鱗傷。
趙辰嘆了一口氣,搖頭苦笑。
「誰在外面?」
突然,祠堂傳來了小然的聲音。
「咳咳……」
趙辰咳嗽了兩聲,走了進去。
看到趙辰後,墨秋蕓連忙低下頭,快速地臉上的淚水乾,冷聲問道:「你來幹什麼?」
「你說我……」
趙辰剛想頂回去,可是一想到剛才聽到的話,頓時將到邊的話,咽了回去。
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後,輕聲說道:「我來看我母親!」
說完,趙辰走上前直接跪下。
小然連忙點燃三香,遞給了趙辰。
趙辰將香舉過頭頂,磕了三個頭後,把香遞還給小然,由小然把香在香爐之。
「母親,不孝孩子來看您了,您在那面還好嗎?」
瞬間,趙辰的眼中閃淚。
雖然面前的是原主趙辰的母親,可在趙辰的心裡,此時此刻,所祭拜的還有他那個世界的母親。
每年這個時候,他都會到母親的墳墓前,去看看,說說心裡話。
可是今年,他回不去了,再也沒有人去看母親了。
這時,趙辰看見祠堂有紙錢還有燒紙錢用的火盆,隨即對小然說道:「小然,把紙錢和火盆幫我拿來一下!」
「是,駙馬爺!」
小然回了一聲,連忙將紙錢和火盆拿來,放在了趙辰面前。
「母親,新年到了,你一個人在那面,不要怕花錢,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兒子給你多燒點錢……唉,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
趙辰苦笑,低著頭,淚水不停地向下流著。
一旁的墨秋蕓還是每一次看到趙辰如此的樣子,一時之間,竟然愣住了,許久才回過神。
手拿起一些紙錢,放火盆後,從懷裡掏出手帕,遞給了趙辰,輕聲說道:「煙太大了吧,都把你的眼淚熏出來了!」
趙辰剛要往火盆里放紙線,聽了墨秋蕓的話後,突然一怔。
他完全沒想到墨秋蕓會替他開。
如果放在以前,墨秋蕓絕對跳起來,對他一陣嘲諷。
「謝謝,煙確實太大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想陪我母親呆一會!」趙辰並沒有去接墨秋蕓的手帕,甚至連頭都沒有抬。
墨秋蕓見趙辰並沒有接手帕,便主,替趙辰把臉上的淚水掉。
「趙辰,我們合好吧!」墨秋蕓輕聲說道,隨即低下了頭。
趙辰扭頭看向墨秋蕓,問道:「我們一直不是都好嗎?」
「趙辰,你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還要如此問我?」
墨秋蕓抬起頭,看向前方的趙家列祖列宗的靈牌,輕聲說道:「我已經嫁給了你,這輩子就註定是你的人。不管我們之前有多麼的不對付,可我們已經無力去改變什麼!」
「我不想每次面對你時,都是在爭吵中,我也想像凝雨和思瑩那樣溫的對你。」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或許你認為是我的公主病在作怪也好,還是你本就不喜歡我也罷,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既然我們已經結婚,這輩子就註定要栓在一起,繩子這頭是我,那頭是你,除非你我中的一個人死去,否則的話這個繩子是永遠都無法解開。」
墨秋蕓嘆一口氣,苦笑道:「就算是父皇,他現在也解不開這個繩子!」
說到這裡,墨秋蕓在小然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輕聲說道:「我先回去了,你不要呆的太久,今天是除夕,大家應該都在等你!」
話畢,墨秋蕓轉離開。
聽了墨秋蕓的話,趙辰愣住了。
「等一下!」 (5,0);
趙辰住了墨秋蕓,隨即放下手中的紙錢,起走了過去。
他看著墨秋蕓,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給我一些時間可以嗎?」
「你有一輩子的時間,所以我可以等!」
墨秋蕓微微一笑,看了趙辰一眼,在小然的攙扶下離開了祠堂。
看著墨秋蕓的背影,趙辰心中五味雜陳,非常的難。
他完全沒想到墨秋蕓會對他說出這些話,更沒想到墨秋蕓竟然他得如此之深。
而自己呢?
趙辰不知道自己對墨秋蕓是一種什麼樣的,而且他從來也沒有去正視過他和墨秋蕓之間的。
可以說,他就沒有去考慮過。
因為至始至終,他都不想當這個駙馬爺,不想娶墨秋蕓。
並不是墨秋蕓長得不好看,也不是墨秋蕓的脾氣古怪,只是趙辰的心裡一直沒有轉變觀念。
「唉!」
趙辰嘆了一口氣,搖頭苦笑,重新跪下後,低頭燒紙。
「媽,咱們原本就是兩隔,可如今,這算不是四隔了呢?或許這些錢你能夠收到!」
「各位差大哥,牛頭馬面,判什麼的,我多燒點,你們留一半,希能夠把另一半幫忙給我媽送去。」
趙辰一邊燒著紙,一邊嘀咕著。
「媽,兒子結婚了,而且還給你娶了兩個兒媳婦,其中一個還是公主!」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見,總想跟吵上一架,氣氣。」
「媽,你告訴兒子,這是另外的一種嗎?」
「我記得你說過,兩個刺蝟直到把對方刺傷之後,才會明白那種扎心的……」
【如果您喜歡本小說,希您小手分到臉書Facebook,作者激不盡。】
回到明末,淪落為奴。這皇帝,乞丐做得,建奴做得,流寇做得,家奴就做不得?
許褚:「主公,少主又說他病了!」許褚:「主公,少主又闖禍了!」許褚:「主公,少主又不見了!」曹操猛拍桌子,鐵青著臉吼道:「我曹孟德英明一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逆子?」許褚:「主公,少主把呂布殺了!」許褚:「少主把鄴城攻下了!」曹操仰天大笑:「不虧是我曹孟德的兒子,少主現在在哪呢?」
五代十國後期,趙匡胤還隻是中級校尉,這時一名禁軍小隊長就已經知道他陳橋兵變、杯酒釋兵權的故事了。大家都還有機會,況且小隊長對趙家將來的乾法也不是很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