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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泉城公主招婿的事,原本舉國歡慶和關注,但卻不知不覺,慢慢開始了變味。
因為凡是每一天比賽結束前的第一名,第二天都消失了。
無影無蹤的那種。
就像是一個詛咒。
如果說一次兩次還好,但七次八次就有些太巧合了吧。
直至第十天,來參加比賽的人直接了一大截。
畢竟我們作為修仙者,來你一個凡人國度只是既想抱得人歸,又想撈一筆的。
但卻不想把命丟在這裡。
因為丟失的這十個人,其中有三個是聚靈境大圓滿啊。
那可是即將踏嬰變境的存在,可是,依舊這麼悄無聲息的不見了。
沒有打鬥痕跡,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可見出手之人的修為最起碼已經是嬰變境了。
新的一天到來,來的人面面相覷,沒人敢上臺。
萬一上去了,沒人挑戰,我了今日第一名咋辦?
高樓上,有宣旨太監過來,說今日休息,皇城駐守者勢必會給大家一個答覆,才平穩了大家不安的心理。
皇宮。
「師姐,到底怎麼回事?」公主李若漁踱步走來走去。
陸詩顰蹙著眉頭,搖搖頭:「我也不知,諸葛師兄和侯楠師兄已經到前殿打探消息去了,說不定很快就有消息傳來。」
歐翎重新坐下來:「你說,會不會是柳皇后?」
柳皇后,本名柳如煙,一介凡人。
但這次給國主終於生下一個帶把的太子,直接一躍為皇后。
本該到李若漁的謝,但沒想到,此刻竟然會悄悄說出這樣懷疑的話語來。
陸詩瑤沉後:「應該有可能,否則怎麼會這麼巧。」
李若漁聽聞,直接惱怒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憤恨道:「賤人,我大晉的面,我李家的聲譽,竟然會被一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如果不是那些東西還沒找到,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
陸詩瑤起:「你別衝,很明顯,這是一場有預謀,有組織的計劃,陷害你父皇的絕對不是一個流之輩能做到的,否則,已經了皇后,為什麼還要迫不及待的讓你嫁人呢。」
李若漁雙手的嘎嘎作響。
「那些影像石也只有修煉者才可以使用,背後絕對有人,可是,據所說,跟那個人纏綿的錄像已經被複製出了多個,全都在外面,一旦到危險,不出一個時辰,那些錄像將會在整個大晉,甚至周邊其餘國家全都擴散出去。
真是心機婊啊,等到我父皇高興的宣布了太子,把晉升皇后後,直接來了這麼一下。
現在已經確定,小太子不是我父皇的骨,是錄像上的那個人的,陸師姐,你應該知道,我們凡人活得就是一張臉,更別說是統百萬子民,領地有無數修仙門派的皇家了。
一旦那些畫面和錄像流傳出去,我們李家上千年的臉面和基業算是徹底毀了,說實話,這次如果不是廖大師贈與的護心丹,我父皇他早就,早就……」
李若漁的眼睛有些發紅,陸詩瑤輕輕上前給與安。
「玷污你皇家脈的人一定會找到,所以看過錄像的,咱們天涯海閣的人都宣誓了保,並悄然遊走在大晉區域尋找,就是那些影像石有些麻煩,無跡可尋,除非找到背後的那個人。」
陸詩瑤輕聲道,這麼久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安。
一年前,柳如煙給李若漁的父皇誕生了一個兒子。
一直以來苦惱沒有子嗣的李昌耀,不知道激了什麼樣,當即宣布太子之位的人選以及柳貴妃晉升皇后的消息。
整個大晉一片歡騰,周邊諸多好的國家都派使臣送來賀禮。
大擺酒宴三月,大赦天下。
可謂人人皆知。
可是就在半年前,李昌耀突然病倒,傳信到天涯海閣讓李若漁返回一趟。
李若漁大驚,急忙回來,這才發現,父皇病危,是急火攻心所致。
連忙服下護心丹,才算救了他一命。
李昌耀給的第一句話便是求,求嫁人,求招夫婿。
李若漁直接懵了,直至看了那個充滿臊的影像石。
「這是那個賤人的要求,父皇求你了,看在咱李家列祖列宗的面上,看在你父皇僅有的這張臉上,幫幫父皇,幫幫咱李家。」
看著父皇一夜差點白頭的憔悴樣子,李若漁還能怎麼辦。
難道真要讓那些影像石流傳出去,讓所有人知道,我大晉依舊無後,未來沒有子嗣繼承,舉國恭賀的太子,是別人的種?
只能答應。
但現在,眾多門派的人千里迢迢來參加,卻一個個又消失,弄的人心惶惶。 (5,0);
李若漁覺好累,好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到底是誰,要這麼辱他們。
李清風和金赤霄作為皇朝總聯盟的駐守者,當然也要擔負起大晉的安穩和祥和。
可是,連他們暗自出手,依舊什麼線索都沒找到。
幕後之人,藏之深,難以想像。
與此同時,皇宮正殿。
國主李昌耀,三王爺李昌弘,以及李清風和金赤霄都在商議此事。
至於二王爺李昌盛,則早被囚了起來。
因為當初柳貴妃是他們獻給國主的,雖然此番他們大呼冤枉,但終究被限制了自由。
因為二王爺李昌盛,相比國主和老三,有好幾個兒子,其中一個因為有修煉基,還被拜了一個宗門修仙。
當年李昌耀說,以後如果沒有子嗣,很有可能把老三的兒子李懷安過繼過來,繼承李家的江山。
不久後,李懷安被人打了傻子。
如今柳貴妃又來這麼一下,擱誰誰不懷疑。
「兩位前輩,現在這個況,寡人該怎麼做啊?今天都沒人願意上臺了?」李昌耀臉有些焦急。
金赤霄和李清風面面相覷,沉後道。
「我悄然對柳如煙搜過魂,但的意識里沒有任何有關背後之人的線索,而且他們很傳遞信息,但是我和老李有個猜測,他們的目標絕不是你的皇位,否則不用這麼明目張膽的拆穿,以後皇位還不是兒子的,又為什麼要來招婿呢?」
金赤霄說完,李昌耀一臉的憤怒。
每次談及此事,他只有無盡的難。
丟人,丟人吶。
我對不起李家的列祖列宗啊。
李清風同樣臉難看。
不為別的,只因為他也姓李。
還是在他眼皮下出的事。
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