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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做占著茅坑不拉屎?
不管怎麼聽,這都不像是一個讚譽的詞語。
許長歌出了一無奈的表,自己的便宜師傅確實不靠譜,沒辦法。
劍宗的老宗主以前與燕青幽打過道,按照輩分來算的話,燕青幽還得稱呼老宗主為一句前輩。
老宗主對燕青幽的實力估計還停留在千年前,認為自己可以輕易鎮燕青幽。真要打起來了,燕青幽不一掌將老宗主扇飛就不錯了。
燕青幽乃是一尊貨真價實的聖人,至於是聖人幾境,那就不得而知了。燕青幽閒雲野鶴慣了,對於萬衍聖地的權力之爭不興趣,一切隨緣。
倘若燕青幽願意手萬衍聖地的政事,輕而易舉便可擺平了各脈自相殘殺的事。可惜的是,燕青幽沒有這份心。
「罷了,你小子既然與老夫無緣,老夫也不強求了。」
老宗主是一個講道理的人,長嘆一聲。
「多謝前輩諒。」
許長歌抱拳說道。
老宗主擺了擺手,本以為他可以找到一個合適的傳人,一缽得以繼承。這種失落,無人能夠會。
老宗主壽命只剩下數百年了,他若是再不看破生死之境,登臨聖人之道,要不了多久便會化為枯骨,就此坐化。
一旦老宗主坐化了,玉靈劍宗以後怕是別想這麼安穩了。
老宗主決定回到室,繼續閉關,延緩自壽命的消耗速度。
「前輩,我想請你喝一杯酒,不知可否?」
許長歌看著準備離去的老宗主,深思了一會兒,開口道。
老宗主本名姜泉,年輕時也是名一方的妖孽之輩,歷經了種種磨難才有了今日的實力。老宗主千年前便閉死關不出,至今依舊沒能及到聖人境界,心低沉。
許長歌記得上輩子的一件事,百年後妖族侵人間,肆蒼生。那一段時間,諸多地方化為了人間煉獄,眾多勢力都不能倖免,紛紛出手。
玉靈劍宗陷了險地,老宗主破關而出,與一位妖族聖人大戰上千個回合,為劍宗弟子爭取到了寶貴的逃離時間。老宗主以極靈境巔峰的修為與妖族聖人戰,臨死之際才看破了聖人之道。
但是,為時已晚。
最終,老宗主戰死於星空,名留青史。
「哦?」老宗主頓步一停,回頭看了一眼許長歌,意味深長:「你小子想請我喝酒?」
「是。」許長歌點頭。
宗主夏翎塵等人一,不斷地用眼神示意許長歌,莫要了禮數。就算許長歌天賦異稟,深得老宗主的喜,可也不能如此逾越。
天底下想要請玉靈劍宗的老宗主喝酒的人,多如牛,可老宗主皆不予理會。萬衍聖地的聖主,也曾給老宗主發過邀請函,被老宗主直接扔到了門外。
要是惹得老宗主不悅,事可就麻煩了。
有的長老還傳音給了許長歌,讓許長歌趕向老宗主認錯。
許長歌恍若不聞,用平淡的眼神與老宗主對視著。
良久,老宗主轉而來,緩緩說道:「你小子有什麼好酒?」
「來劍宗的前一天,途經一家酒館,順便買了幾壺解的清酒。」
許長歌回答道。
完了!這下子真的完了!
眾長老面如死灰,老宗主肯定會大發雷霆,即便不會要了許長歌的命,也肯定要讓許長歌一層皮。畢竟,老宗主的輩分擺在這裡,縱然是許長歌的師尊燕青幽來了,也得恭恭敬敬地喚一聲前輩。
「老宗主,許長歌年紀尚短,不懂禮數,莫要怪罪。」
宗主夏翎塵親自躬行禮,為許長歌求。
「請老宗主莫要與許長歌見諒。」
眾長老紛紛開口求,如許長歌這樣的妖孽,雖不是劍宗弟子,但也不能欺辱。未來的許長歌,必將有著無限的可能。
更何況,許長歌對玉靈劍宗的眾多弟子皆有恩,這份因果不可忽視。
「說起來老夫確實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飲酒了,你小子手裡只有幾壺清酒,怕是不夠。」
老宗主直接無視了夏翎塵等人,眼神一直注視著許長歌。半晌,老宗主角出了一道笑容。
許長歌同樣一笑:「若是不夠,咱們就離開劍宗,找個好的地方慢慢品酒,我請客。」
「你有什麼好的去嗎?」
老宗主問道。
「我還真知道一個很好飲酒的地方,尋常人肯定找不到。」
許長歌有著前世的記憶,世間的大部分事都瞭然於。
「那老夫可得見識見識了。」
老宗主興趣濃濃。
「您老一定不會失。」 (5,0);
許長歌深意一笑。
「別說了,說的我都饞了,帶路吧!」
老宗主負手而行,與許長歌肩並肩的朝著玉靈劍宗的山門外而去,剩下宗主夏翎塵等人站在原地發呆。
等到老宗主和許長歌走了很遠以後,夏翎塵等人才回過神來,面面相覷,眼底儘是駭然和不解之。
「老祖宗居然答應和許長歌這個晚輩出門喝酒了?」
聖子劍無雙目瞪口呆,實在是想不通其中的緣由。
「我記得五百年前宗主過壽的時候,希老宗主可以出關喝一杯酒,卻被老宗主臭罵了一頓。許長歌的面子,比宗主的還要大嗎?」
一位長老不由間想到了一件往事。
宗主夏翎塵瞪了這名長老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欠揍。
「看起來,老宗主很看重許長歌啊!」
夏翎塵苦笑了一聲,老宗主從來都沒這麼給過自己面子,卻偏偏對一個晚輩如此好。要說夏翎塵的心裡不吃醋,肯定是不可能。
「咱們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有人提議道。
一瞬間,眾人全都看向了說出這個提議的長老,大罵一聲:「你要是皮了,倒是可以讓老宗主賞你幾鞭子。跟蹤老宗主,虧你想得出來。」
「我可不是想要跟蹤老宗主,我只是想蹭一杯酒喝。」
這名長老辯駁道。
「你蹭個屁喝,老宗主不揍你就不錯了,還想與老宗主一同飲酒,一邊兒去吧!」
夏翎塵直接懟了一句,心中暗想,他這輩子都沒和老宗主喝過幾次酒,心裡委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