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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軒今夜來訪,所為何事呢?
若無定心珠護,白逸軒必死無疑。那一日遭逢暗算,白逸軒心有餘悸,每每回想起來就一陣後怕。
所以,為了表達對落凰雪和許長歌的謝,白逸軒從桃花峰的寶庫中取了不的寶貝,並且還換上了新裳。
「你來做什麼?」
落凰雪冷冰冰的模樣。
「奉還定心珠。」白逸軒從懷中取出了定心珠,雙手遞向了落凰雪,激道:「這一次若非有著定心珠護道,我恐怕兇多吉。這份恩,我白逸軒定然不會忘記。」
落凰雪看著白逸軒雙手遞來的定心珠,遲疑了一下。
然後,落凰雪取出了一個手帕,看起來有些嫌棄的用手帕包住了定心珠。
「......」見此,白逸軒十分尷尬。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落凰雪下了逐客令。
「啊!這就讓我走了嗎?」
白逸軒一愣,破口而出。
「怎麼了?難道你還想留在東塵峰吃夜宵嗎?」
落凰雪反問道。
「這個也不是不可以。」
白逸軒厚著臉皮點了點頭。
落凰雪給了一個白逸軒冷眼:「誰給你的臉,這麼不知恥。」
「我......」白逸軒被懟得無話可說,將目移到了許長歌的上。白逸軒的這一道目像是在質問著許長歌,不是說你師姐對我有意思嗎?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的冷淡?甚至還有一點兒嫌棄的味道呢?
「師姐,你去休息吧!我來招待白師兄。」
許長歌對著落凰雪說道。
「行。」落凰雪不想跟白逸軒這個自狂有太多的集,轉就走。
臨走時,落凰雪還警告了許長歌一句:「你要是再敢跟白逸軒胡言語,小心我收拾你。」
「師姐放心,絕對不可能的。」
許長歌傳音保證道。
等到落凰雪走了很遠,許長歌才小聲的傳音給了白逸軒:「白師兄,我師姐臉面薄,你不要放在心上。」
「真的只是臉面薄嗎?」
白逸軒總覺得落凰雪是從心底里討厭自己,眼神做不得假。
「當然是真的了。」許長歌一臉認真:「如果我師姐不在意你的話,會將這麼珍貴的定心珠借給你嗎?」
「你這麼說的話,倒是有幾分道理。」
白逸軒起初還懷疑自己的魅力,現在被許長歌的幾句話又重拾了自信,眉頭輕輕一挑,自我覺良好。
「師兄,要不咱們換個地方說話?」
許長歌擔心接下來的談話被人竊聽了,安全為重。
「行啊!」因為這一次暗算的事件,白逸軒對許長歌很是激,很想與許長歌打打道。更重要的是,白逸軒想要通過許長歌這一條線來了解落凰雪。
於是,兩人結伴離開了萬衍聖地。
在萬衍聖地附近的一座城池,白逸軒和許長歌待在一個雅閣中的飲酒。
「白師兄,你認為是誰要暗害你?」
許長歌布下了制,不怕被人監聽,直言而道。
談到此事,白逸軒的臉上出現了凝重之,眉眼微微低了下來:「肯定是聖地的人。」
可以知桃花峰的布局和各地結界,並且可以在暗算以後從容淡定地逃跑,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萬衍聖地的高手以外,白逸軒想不到其他人了。
「白師兄打算繼續調查下去,還是算了呢?」
許長歌想要試探一下白逸軒的口風。
「怎麼可能算了!」白逸軒怒聲說道:「此次若非有定心珠護道,我必死無疑。暗中下手之人,明顯是打算要了我的命。這個仇,必須報!」
「聖主雖然下令要好好調查賊人,但過了這麼幾天,那一蛛馬跡肯定已經斷了。想要查到真兇,難如登天啊。」
許長歌輕嘆一聲。
「肯定是金鑾峰所為。」
白逸軒肯定道。
桃花峰首座程問君耗費了諸多資源,這才捕捉到了一暗害之人的痕跡。可惜,由於聖主令北宸的不作為,導致賊人的蹤跡被掩蓋掉了,無可查。
即便很多人都明知是金鑾峰的某個高層,可也拿不出足夠的證據來定罪。長此以往,萬衍聖地的部會變得越來越糟糕。
正如桃花峰首座所言,萬衍聖地遲早會毀在聖主令北宸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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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北宸,不配為聖地之主。
但是,誰又能接任令北宸的位置呢?
明面上,無一人可以與令北宸抗衡,難以撼其地位。
「白師兄,我有一個提議,倒是可以幫助你查到暗算之人。」
許長歌說道。
「什麼辦法,你說。」
白逸軒看著許長歌。
「為萬衍聖地的聖子,擁有足夠的權力。」
許長歌說出了心中的打算。
聖子的權力很大,某種況下甚至比各脈首座還要高出一截,僅次於聖主。如果白逸軒繼任聖子,不久前發生的事就算是暗害聖子了,十分的嚴重,聖主令北宸都不能干預,必須得全面徹查。
如果可以的話,許長歌倒是希自己的大師兄萬寒為聖子。可惜的是,萬寒不願手聖地的瑣事,一心只想著悟道修行。
因此,許長歌只能退而求次,將目放到了白逸軒的上。以白逸軒的天賦和實力,足以擔任起聖子的責任。
「聖主和各峰首座一直沒有提及聖子的事,即便我有心為聖子,也沒有辦法。」
白逸軒嘆息一聲,萬衍聖地這一灘水實在是太深了。
「不,還有一個辦法。」許長歌搖了搖頭。
「還有什麼辦法?」
白逸軒想了一會兒,沒有任何頭緒,疑道。
「據萬衍聖地傳承了多年的規矩,倘若聖主無德,門天驕可以前往後山地。只要闖過了九山劫難,便可直接得到聖地老祖們的準許,繼任聖子之位。」
許長歌嚴肅的說道。
「有這一條規矩嗎?我怎麼不知道?」
白逸軒眉頭一皺。
「我騙你幹嘛。」許長歌:「白師兄若是不信,可以回去翻看一本《萬衍通曆》的古冊,好像是在第七十一頁,上面記錄著關於選拔聖子的事宜。」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為什麼要讓我去呢?你自己為何不去?」
白逸軒心生疑,鄭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