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走到安靜的地方,接電話去了。
“喂,樂。”
“居然接電話了?”時樂說道,“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又要失蹤一晚了。”
“不許說這樣的話。”傅君臨說,“我馬上就回來。”
“你在哪兒啊?我怎麽好像聽到……有DJ音樂的聲音?”
“我在酒吧。”
“酒吧?”時樂的音調,瞬間拔高了好幾個度,“你,你跑去酒吧幹什麽?”
“正準備回來了。”
“你別轉移話題!”時樂說,“你怎麽可以去那種地方?”
“我回家跟你說。”傅君臨的聲音溫,“很快。”
時樂對著手機說了一句“你就等著睡沙發吧”,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傅君臨倒是一點都不在意。
因為,他想,他要是把這酒吧裏發生的事,跟時樂說的話……
估計會很興。
傅君臨折返回去,雲亦煙的雙手一直都拉著霍景堯,就沒鬆開過。
霍景堯這一次,想要……估計很難了。
“我先走了。”傅君臨走過來,單手在口袋裏,語氣淡淡的,“今天記我賬上。”
沈遇安問道:“好戲才開始,你就舍得走?”
“是啊,要回家陪老婆了。”
“嘖嘖嘖……”
傅君臨抬眼,看著雲亦煙:“怎麽說,你也是我們傅氏集團的人,爭點氣。”
“放心吧老板!”
霍景堯那眼神快要把傅君臨給吃了。
傅君臨毫不懼,直接轉走人了。
陸展修還在悶著頭喝酒,尤其是看到雲亦煙纏著霍景堯,更鬱悶了。
霍景堯這是在福中,不知福。
………
傅氏別苑。
傅君臨回到家,客廳裏,沒有看見小妻的影。
他一邊下西裝,一邊扯著領帶,問道:“呢?”
易深回答:“太太在樓上呢,傅先生。”
他當即上了樓,徑直往臥室走去。
推門進去,他就看見時樂趴在大床上,著腳丫子,對著電腦,正劈裏啪啦的打字。
手裏,還拿著一雪糕。
聽見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很平靜的問了一句:“回來了?”
“嗯。”
傅君臨見這麽的從容平靜,隻覺到了……不對勁。
老婆沒反應,太安靜,這一定有鬼。
傅君臨把領帶取下,又鬆開了幾顆襯衫的扣子,然後坐在了邊。
“在幹什麽?”
“工作啊。”時樂說,“你走開,別來打擾我。”
傅君臨坐在那,一不。
時樂也不看他,隻是說道:“要是我不打那個電話,你是不是就不會這麽快回家了?”
“不會,正準備回家,你剛好就來電話了。”
“切……你覺得我會信?”
“這是真的。”
時樂還是沒看他,盯著電腦:“其實,你可以再在外麵浪一晚上的,我絕對不會多說什麽。”
傅君臨低笑道:“可你不是打電話過來了?這不就是在查我的崗嗎?”
時樂繃不住了。
本來,從傅君臨一回來開始,對著電腦,就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麽了,一直都在假裝工作。
現在,傅君臨還說這樣的話,時樂一下子就炸了。
恨恨的咬了一口雪糕,從床上坐起,盤看著他:“我還不能打電話了?”
“能,當然能。”
“說,你去酒吧幹什麽?”時樂問道,“別跟我說工作之類的。我!不!會!相!信!的!”
他是什麽份啊,都是別人結著他,跟著他的心意走。
哪裏還需要他去酒吧談生意。
傅君臨問道:”……這是在意了,還是吃醋了?“
時樂氣鼓鼓的看著他。
傅君臨角微勾,出手去,就想要抱。
結果——
“啪”的一聲,時樂直接把他的手給拍開了。
“好好說話,不許手腳的。”時樂說,“你到底代不代?”
傅君臨低頭看著自己被拍紅的手背,倒是毫不在意。
他的角,依然微微的揚起。
“被人查崗的覺……倒是有點幸福。”傅君臨說,“放心,前一次的錯誤,我不會再犯了。”
時樂一聽,哼了一聲:“我……我才不是擔心你會去見安珊了。”
“我沒有這樣說。”
“你!傅君臨!”
“好了,”他再次出手臂,把給抱進懷裏,“我是臨時,被沈遇安他們幾個,去酒吧的。”
“為什麽啊?”
“陸展修心不好。”傅君臨回答,“現在都還在不停的灌酒。”
“他心不好?怎麽了,誰招他惹他了。”
“還能有誰?”
時樂想了想,腦海裏靈一現:“難道是暖暖的事?”
“嗯。”
“哇……那他的挫能力,還真的是很低。這麽一點打擊就不了。要是,暖暖更絕的地方,還在後麵呢?”
傅君臨低笑道:“那,就有陸展修的了。”
“哎,”時樂抬頭,看著他,“你怎麽還笑啊?他是你的兄弟,你不應該同他嗎?”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傅君臨說完這一句,趁著時樂理解著這句話的意思的時候,抬手,直接拿走了手裏的雪糕。
然後,他扔進了垃圾桶。
時樂反應過來的時候,雪糕已經沒了。
“喂!你……”
“晚上了,還吃這麽涼的東西。”傅君臨說,“吃了半了,可以扔了。”
“浪費!”
他抱著,把抱到了自己的上,圈著的腰,下擱在的肩膀上。
這是傅君臨最的姿勢。
他喜歡輕輕的嗅著上,那淡淡的香。
“你別以為扔了我的雪糕,就已經轉移話題了。”時樂說,“今晚,你還得要睡沙發。”
傅君臨揚眉:“為什麽?”
“誰讓你不經我的允許,就私自去酒吧了?”
傅君臨沒說話了,隻是……長長的歎了口氣。
“怎麽!”時樂問道,“不服嗎?”
“服,怎麽不服。”他說,“不過,你知道今天我要走的時候,他們說什麽了嗎?”
“什麽?”
傅君臨的聲音裏,帶了一點點的笑意:“他們說,我現在變了……妻管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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