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亦煙問：“那道德呢？人的底線呢？尊嚴和麵子呢？”

    “在利益麵前，這些算什麽！何況，我他，我想和他在一起。利益和的雙重驅使下，你覺得我到底有什麽理由要去推開他！”

    雲含影的眼眶裏，有了淚。

    為了一場笑話。

    現在，還要接雲亦煙的奚落，靠雲亦煙的施舍過活。

    雲亦煙看著這個表，心有些了。

    “好吧。”雲亦煙說，“我明白了。”

    回頭，看向霍景堯。

    “你看著辦。”霍景堯馬上說道，“我都支持你的決定。”

    “確定？”

    “嗯。不是說了，我們家，什麽事都是你做主麽？”

    雲亦煙得意的挑了挑眉：“表現不錯。”

    霍景堯回答；“應該的。”

    “但是該算的賬，不會的。”

    說完，雲亦煙收回目，看向雲含影。

    “我隻要你兌現，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事，”雲含影偏過頭，冷冷說道，“其餘的，你多給我，我也不要。你給我，我會跟你死磕。我隻要該要的那份。”

    “喲，求人還一副這麽高的姿態。”

    “我沒有求你，是我們之間，等價換。”

    雲亦煙站起來，雙手抱臂：“如果……我要是反悔呢？”

    “你！”雲含影臉瞬間變了，“雲亦煙，你這麽沒品嗎？”

    “反正你也沒有證據證明，我答應過你，隻是一句口頭承諾而已。”雲亦煙聳聳肩，“你在銀行工作，難道不知道，隻有寫進合同裏，簽了字按了手印的，才真正作數嗎？”

    “雲亦煙你無恥！”

    “兵不厭詐！”

    雲含影氣得就要從床上衝上去：“你這樣辱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行了。”雲亦煙的手，輕輕的按在的肩頭，“我放你走，也答應你可以繼續回去工作。我剛剛是在給你上一課，做……兵不厭詐。以後在職場裏，要多長個心眼。”

    雲含影剛剛才燃起了的火氣，一下子又滅了。

    “不過呢，”雲亦煙笑笑，“事不能這麽簡單的就算了。你還得答應我幾個條件，我們這個易，才算是正式完。”

    “你要我做什麽？”

    “第一，再也不出現在我和霍景堯的麵前。第二，再也不能拿著我或者霍景堯的名義，在京城圈子裏打開你的人脈。第三，老家那邊，你們家造過我的謠，全部澄清。”

    雲含影沒出聲。

    “還有啊？”雲亦煙問，“機會就擺在你的麵前，隻有這一次。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這三點，本來就是你該做的。我沒讓你圍著京城跑一圈，說你是小三，都算不錯了。”

    雲亦煙也不著急，慢慢悠悠的四看了看。

    住在豪華酒店裏，好吃好喝的照顧著，雲含影的生活質量也好的嘛。

    過了好一會兒，雲含影才問道：“就這些？”

    “我暫時想到的就是這些，其他的……現在想不到，以後想到了，也算了。”雲亦煙回答，“今天就把事做個了斷，免得以後啊……再來耽誤我的時間。”

    “你確定隻有這三點？”

    “怎麽，對你太寬容了，你不適應？”

    雲含影咬咬牙：“是。雲亦煙，你有無數種方法可以辱我的。但是……你沒有。”

    “看在我們歸結底，還是一家人都姓雲的份上，我再給你上一課。”雲亦煙走回到邊，“得饒人且饒人。有些事，沒有必要做得太過趕盡殺絕。”

    雲含影抬頭看著：“可是，你完全可以對我趕盡殺絕。”

    “那樣隻會讓我再多一個敵人，對我未來的生活造不必要的潛在麻煩。”雲亦煙回答，“從今以後，我們各不相幹，你過你的，我的我的。”

    “行。”雲含影立刻一口答應，“這三點，我都答應，”

    “希你把事做得漂亮。”

    雲含影了霍景堯一眼，眼神裏閃過的是暗淡，是失落。

    但，咬咬牙，從床上下來，快步的往外走去。

    雲亦煙沒住，就這麽看著走。

    到了門口，雲含影腳步緩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我走了。”

    “不送。”雲亦煙還朝揮了揮手。

    雲含影恨的，嫉妒的，永遠是雲亦煙這種雲淡風輕又躺贏的姿態。

    好像，不管怎麽努力，這輩子都不可能會超越雲亦煙。

    雲含影決然的走了。

    非常清楚，以後，再也不會見到霍景堯。

    這五年對來說，又何嚐不是大夢一場。

    夢醒了，夢裏的東西，本沒有屬於過。

    房間裏恢複了安靜。

    雲亦煙折返回霍景堯邊：“搞定。”

    “你就這麽輕易的讓走了？”

    “不然？”雲亦煙回答，“到此為止吧，我不想把我的時間和力，都浪費在上。”

    霍景堯手，圈住的腰肢，往自己懷裏一攬：“嗯，你做得對。我老婆真棒。”

    “等等，”雲亦煙點住他的，“誰是你老婆？”

    “你。我的老婆，自始至終隻有一個。”

    “我們離婚了哦，霍先生，”雲亦煙眨眨眼，“這個稱呼，並不合法。”

    “我們可以把它變合法的。”

    “看你表現。”

    霍景堯無奈，卻又不得不點頭；“好吧。”

    “另外……”雲亦煙拉長了聲音，“解決了雲含影，我再來算一下你的這筆賬。”

    “我沒有過。”霍景堯此刻的求生棚，“一頭發都沒有，更沒有跟睡在一張床上過。”

    “手呢，牽過嗎？”

    “沒有。”

    雲亦煙盯著他：“我不信。”

    五年，怎麽可能會手都沒過，當是三歲小孩子呢，隨隨便便就糊弄了。

    “真的沒有。”霍景堯說著，想了想，問道，“主來牽我的手，這算嗎？”

    “算！”

    霍景堯慌了：“我……這不是我主和自願的。”

    “這件事先放一邊，”雲亦煙又問，“過你嗎？”

    這問題問的……

    “有過很多次，主的來勾引我。”霍景堯說，“但，我都推開了。”

    雲亦煙還想問什麽，最後一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