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才認識幾天？才見過幾次麵？”

    “那肯定沒有你認識的時間長。畢竟，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認識啊對吧。嗬嗬嗬嗬……”

    聶銘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對付方陶然就已經夠讓他頭疼的了，這雲亦煙還來摻和一腳的話，他更是無奈至極。

    “我和沒什麽，隻是朋友。”聶銘說，“你……不要點鴛鴦譜。”

    雲亦煙很是無辜。

    “我什麽都沒做啊。不過，我覺得陶然是一個好的孩子，你說呢？”

    “是很好……”

    沒等聶銘把話說完，把意思表達清楚，雲亦煙馬上打斷他：“對，這麽好的孩子，要是不把握住的話，錯過了可就不會再有了。”

    聶銘反問：“你是想說，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嗎？”

    “差不多吧。”

    “我和不會有可能的。”

    雲亦煙很是好奇：“為什麽？就因為年紀？”

    話都聊到這個份上了，聶銘也不想遮掩，直接承認：“對。就算我和都不介意，世俗會介意，方家會介意。”

    “但，隻要相，這些都不算問題啊。”

    聶銘歎了口氣：“我不啊……，也不我。”

    “哎呀，嘛，磨合磨合就出來了。”雲亦煙說，“你想想，當年我倒追霍景堯，他看見我就躲。現在呢？”

    “不一樣。”

    聶銘擺了擺手，反而說不過雲亦煙，轉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雲亦煙聳聳肩。

    依看啊，這聶銘和方陶然之間，就差那麽一層窗戶紙。

    俗話說的好嘛，追男，隔層紗。

    隻要方陶然堅持不懈，拿出當年雲亦煙追霍景堯的那勁兒來，聶銘是會被拿下的。

    像方陶然這麽可的孩子，看著都喜歡呢！

    接下來的幾天，方陶然每天都會出現在公司裏。

    漸漸的，工作室裏的所有人，都默認方陶然是聶總的“未來朋友”。

    ………

    時間很快就到了，霍景堯和雲亦煙領結婚證的這一天。

    霍家特意選的黃道吉日。

    因為兩個人是複婚，雲亦煙也不願意大大辦的，所以，一切都以低調為主。

    一大早，雲亦煙睜開眼睛，就發現邊空無一人。

    睡眼朦朧的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才七點。

    這麽早，霍景堯跑哪裏去了。

    雲亦煙了頭發，從床上坐起，試探的喊了兩句：“霍景堯？老公？老公？”

    沒人回應。

    他跑哪裏去了。

    雲亦煙洗漱下樓，就見霍景堯站在臺上，雙手搭在欄桿上，眺著遠，一不。

    他在幹嘛？

    一下子起了壞心思，放輕腳步，快速的走到他的後，拍了一下他的後背：“嘿！在想什麽！”

    霍景堯竟然被嚇到了，猛然一驚，都抖了。

    他轉過來看著：“你醒了？”

    “對啊。不過，我剛剛嚇到你了嗎？”雲亦煙問，“你在想什麽啊，這麽神。”

    “沒什麽。”

    “還瞞著我啊？”圈住他的腰，下擱在他的膛上，“跟我還能有什麽不可以說的嗎？”

    霍景堯手點了點的鼻尖：“隻是在發呆而已。”

    “大清早的不睡覺，跑來臺發呆？”

    這不像是霍景堯會幹出的事兒嘛。

    肯定有心事。

    “你確定要自己一個人消化？是覺得我不能夠解決你的煩心事，還是不想讓我為你擔心啊？”

    霍景堯抱住：“真的沒有。”

    “你真的就隻是在臺發呆？”

    “嗯，睡不著。”他說，“我又怕自己在床上會吵到你，所以就下樓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好的。”

    雲亦煙笑了：“為什麽睡不著啊……是因為今天要去民政局領證嗎？”

    霍景堯點了點頭。

    “又不是第一次了。”說，“何況，你第一次第二次領證的對象，一直都是我啊。”

    “隻會是你，永遠都是你。”

    雲亦煙大概明白了：“領個證能把你焦慮得睡不著，這要是傳出去，你霍大總裁的麵子往哪裏擱啊？”

    “知道又怎樣。我隻是害怕。”

    “怕我會跑嗎？”

    霍景堯的雙臂收，像是真的會跑似的。

    他的恐懼，他的不安，都是來源於他心深，曾經失去過的惶恐。

    那五年，是霍景堯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

    見他不回答，但雲亦煙知道自己猜中了。

    輕歎了口氣：“我怎麽會跑。我又怎麽可能會反悔。”

    “是我太沒有安全吧。”

    “隻要你對我好，全心全意的我，我又怎麽可能會離開你？”雲亦煙問道，“除非，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心虛，怕我發現。”

    “心虛的事……”霍景堯拖長了聲音，想了想，“倒是有一件。”

    雲亦煙立刻神嚴肅：“什麽？”

    “趁你睡覺時，親了你一口，這算不算。”

    反應過來，自己被他調戲了，著拳就往上砸去。

    霍景堯笑著都了。

    這花拳繡的，哪裏是打人，分明是調。

    “好啦，”雲亦煙說，“十點整趕到民政局，現在我們還有大把時間。換服吃早餐，你要不要刮胡子？”

    “嗯。”

    “我幫你！”

    霍景堯圈著的腰，往主臥走去：“好。”

    張嫂也知道，今天是霍先生和太太去民政局領證的日子。

    所以，早餐特意熬了百合蓮子粥。

    “先生，太太，”張嫂說，“祝你們百年好合，多子多福。”

    “謝謝。”

    雲承知喝了一口：“嗯，甜滋滋的。”

    張嫂笑道：“對呀，小爺，這就跟先生和太太的一樣，甜甜。”

    “他們已經夠甜的了，”雲承知回答，“再甜就膩歪了。我天天吃他們的狗糧，哎……”

    他的話，讓大家都笑出聲。

    霍景堯穿上了白襯衫，他平時的服大多數都是黑灰藍這種深，白他很穿。

    “覺你好像年輕了不。”雲亦煙湊到他耳邊，“白襯衫果然是拉低年齡的利，像是大學時代，在籃球場上肆意的那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