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喂喂喂……”
沒等陸依姮說完,就見傅勝安解開襯衫扣子,掉上半的服,躺在床上,蓋住被子,又手一把摟住了。
他還不忘把陸依姮的服,也往扯了扯,出雪白的肩膀。
然後,他才開口:“進來吧。”
“是,爺,。”
易深推門走進,端著兩碗醒酒湯,低眉順眼的,一點都不看。
他恭恭敬敬的把托盤放在了床頭櫃上,這才正兒八經的看了傅勝安和陸依姮一眼,然後又馬上低下頭:“兩位慢用,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嗯。”
易深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把門關上。
陸依姮立刻一把推開他,拉上自己肩膀的服,正要說什麽,傅勝安卻一把捂住了的。
“聲音小點,”他說,“如果,你不想被外麵的人聽見的話。”
一驚,往門口瞥了一眼:“你是說,隔牆有耳?”
“是。”
“不可能吧。”陸依姮搖搖頭,“易深管家已經進來探過況了,你剛剛偽裝得很好,怎麽……怎麽還會聽?”
傅勝安淡淡回答:“剛剛,易深進來的時候,我看見走廊的牆壁上,投出一個影子。”
也就是說,外麵還有人。
“一個影子?那會是誰?”
“還能是誰。”傅勝安扯了扯角,“你的好閨,我的好妹妹,傅雲歌!”
這種不正經的事,也隻有給傅雲歌做,才最是合適。
傅夫人和陸夫人兩個人,怎麽說也是長輩了,不可能來做這種聽牆角的事。
這個任務,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傅雲歌的上了。
如傅勝安所料,傅雲歌的的確確,在外麵蹲守著。
但,本沒有想到,自己已經被傅勝安發現了,還沾沾自喜,一點都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
“易管家,”傅雲歌把易深拉到一邊,“裏麵什麽況?”
“額……小姐,爺和已經躺下了,蓋著被子,十分親。”
“穿服了嗎?”
“爺沒穿,我,我也不敢多看啊。”
傅雲歌捂著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辛苦你了管家,你快去休息吧。”
“是,小姐。”
傅雲歌躡手躡腳的走到主臥門口,趴在房門上,聽著裏麵的靜。
而躺在床上的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這一晚上,是別想好過了。
“會嗎?”結果,傅勝安突然這麽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陸依姮沒聽懂;“啊??”
傅勝安指了指門外:“你不滿足了這隻耳朵,明天怕是不好跟爸媽差。”
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那種啊……可是,當著他的麵,怎麽好意思?
“不出來?”傅勝安挑眉,角的笑意多了一抹趣味。
陸依姮低著頭細細的應道:“嗯。”
這個時候,還是害了,畢竟是孩子啊。
傅勝安見狀,故意說道:“也沒關係,那就真正的……好好。”
“別,”見傅勝安要來真格的,陸依姮立刻清了清嗓子:“我可以試試的。”
傅勝安的眼睛裏,閃過一抹戲謔:“那就要好好演。外麵的那隻耳朵,可不是好糊弄的。”
門外。
傅雲歌聽到床咯吱咯吱搖晃的聲音,配上人貓一樣的聲,這才滿意的離開了。
門。
傅勝安一條踩在床上,用力的搖晃著,陸依姮坐在床上,賣力的發出某種不可描述的喊聲。
幾分鍾後,陸依姮都覺得口幹舌燥了。
問道:“可以了嗎?”
“還不夠,時間太短了。”傅勝安回答,“繼續。”
“都好幾分鍾了。”
他反問道:“難道我就隻能持續幾分鍾?”
陸依姮的臉又唰的一下紅了。
以前怎麽沒發現,傅勝安這麽會開車啊,這車速,都有點跟不上。
要是早知道,他私下裏是這副德行,說不定,對他的那種男神濾鏡,就不會這麽重了。
“你可不就幾分鍾麽。”陸依姮幹脆豁出去了,看誰車速快得過誰,“又不是沒過。”
傅勝安眉尾一挑,聲音裏帶了點怒氣:“是麽?不然,這一晚上還很長,有的是時間,看看到底是幾分鍾,還是,幾個小時?”
事關到男人的尊嚴,不管哪個男人,都不可能在這一步的時候,認慫!
“都糊弄過去了,我才不跟你試。”陸依姮說,“上次在酒店……可不就是幾分鍾,你敢不承認?”
“我那是喝醉了!”
切了一聲,懶得跟他再吵:“睡了。”
誰誰,不跟他爭。
這一年為期的婚姻……就這樣吧,當做是圓了多年的一個夢想。
就算離婚再嫁,陸依姮也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媽媽一直都告訴,孩子要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哪怕是錯了也沒有關係,誰還沒有犯錯的時候啊,最可怕的是,是連追求都不敢。
錯了就錯了,大大方方的為自己的心買單。
這一天,陸依姮也確實累了。
沒過多久,均勻的呼吸聲就響起,在臥室裏分外的清晰。
傅勝安鐵青著臉,看著。
就這麽睡了?
在打擊了他的男人雄風之後,就如此心安理得的去見周公?
傅勝安以前就知道,是一個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但沒想到,心能大到這個地步。
“陸依姮!”他喊道。
沒應。
“陸依姮!”傅勝安又喊了幾聲,甚至還出手去的鼻子。
他氣得睡不著,怎麽可以這麽舒心的呼呼大睡!
但,他剛住的鼻子,陸依姮就張開了,繼續用呼吸。
傅勝安:“……”
他一下子有些下不去手,慢慢收了回來。
算了,再怎麽樣,也就一年。
用一年的時間,能夠甩陸依姮這個粘人,讓傅家和陸家都滿意,讓心如死灰的離開,也算值得了。
希晴完全可以再等他一年。
………
第二天。
陸依姮睡到自然醒,坐起眼睛,一看時間,都已經十點多了。
邊,早已沒有了傅勝安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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