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十二的管理很奏效,從第三天開始,陸家五家酒樓的營業額呈直線上升,比上個月的平均值高了太多,張十二跟陸家人都很高興。
張十二也說話算話,隔天給每個人多發了兩的月錢,他也不心疼——因為他們創造的價值可要遠遠高於這麼點月錢,再說了,反正也不是他掏錢,管他呢!
但是拿到錢的下人們卻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喜的是那拿了第一第二的酒樓下人,第二天酒樓里多了烈酒生意還會更好,而愁的則是拿了第四第五的酒樓下人,第二天自己的烈酒要分出去,那營業額會不會降下來呢?
而得了第三名的酒樓下人們心也不輕鬆,畢竟這次只是涉險過關,誰知道第二天會如何呢?
所以,掙錢只是一個開始,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五家酒樓的下人們都更努力了,使出了渾的解數來招攬生意,這麼做的直接後果就是——陸家的錢那是越掙越多……
張十二的一番話給這些下人們的心裡種上了相互競爭的種子,而且還在不斷的生,發芽……
而張十二的工作就比較輕鬆了,他也就是每天下午把賬目匯總起來,然後算出當天每家酒樓的營業額,做個排名出來就行了。
因為每家的營業額最多的也沒有超過一千兩,這種一千以的加減法——說實話張十二小學的時候就已經不放在眼裡了……
所以每天的工作基本上都能在一個時辰搞定,然後排出名次,讓總店的陸掌柜安排第二天烈酒的分發事宜就齊活了。
當然了,張十二做的可不僅僅只是這些,每天他也會去那得了四五名的酒樓里轉轉,不僅給他們打氣鼓勵他們,而且還會給他們出主意。
比如說優惠啊,搞活啊,打折——啊?什麼,打折是不是打骨折?
我是真的想把你打骨折好不好?就是收些錢啦,跟這些人說話好費勁的呢……
還會告訴他們可以出去打廣告呀——什麼?廣告是誰,為什麼要打他?
來,你別跑,先讓我打你一頓再說,老問這種沒營養的問題,很煩的好不好?就是出去招攬顧客呀……
同樣會告訴他們要考慮到顧客的驗度,比如服務態度要好,而且可以適當的請些漂亮的姑娘來——什麼?請窯姐來?
別攔我——我要打死這個每次都多的貨……
張十二說的這些漂亮姑娘自然是那些青樓中的子,來酒樓里唱個歌吹個曲,讓顧客邊吃飯邊演唱會一樣的覺,豈不哉?
男人嘛,食也!
聽了來自張十二的言傳教,這些墊底的酒樓也行開了,還別說,他們竟是在烈酒比別人的況下卻在營業額上反超了別人!
各家酒樓都開始爭相模仿起來,今天這個打折,明天那個優惠,然後醉春樓的姑娘還番的來酒樓里表演,了賺大錢的酒樓,也了那些來消費的顧客們。
唉,還是陸家會玩啊!
同時,張十二無與倫比的經商天賦經酒樓下人傳了開來,並且愈演愈烈,簡直被神話了……
因此,張十二自從上次被評為「梁州年度風雲人」之後,再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之上。
有好事者還把張十二從秦家被休、寫詩競聘陸家書、詩會打臉荊州才子、從「盳山四鷹」手裡死裡逃生最後到現在的一舉代替陸家小姐,了陸家酒樓實際掌舵人——而且還是「異姓王」這一系列富有傳奇彩的事編了故事,又了梁州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由此可見,張十二為富梁州百姓貧瘠的業餘生活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
風雲人張十二此刻在幹嘛呢?
他會在意城那些關於他的傳言嗎?
自然是不會的——不要麻煩了,十二很忙的……
此刻的張十二正在陪著陸大小姐寫詩呢……
是的,你沒有聽錯,陸大小姐也寫詩了!
驚奇吧?意外吧?
呵呵,世界就是這麼的奇妙……
自從張十二掌管酒樓之後,而且還把酒樓生意理的井井有條,營業額節節攀升,陸馥婧並沒有一的挫敗,反而——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已經不再去酒樓,大清早吃完飯帶著秋萍丫鬟跑進花園,對著裡面都快枯萎的花草就是一頓狂寫,然後拿著寫好的詩去找陳巧兮,請求指教。
還別說,陸馥婧寫詩水平雖然不怎麼樣,但是效率卻是奇高,不用一會兒就寫了一大堆詩來——頗有種後世的網路作家,書的質量……呵呵,你懂的,但是勝在高產呀!
哈哈,好吧,總比一些也沒質量也沒數量的要好點吧?
額,還有太監的——更是可惡,指著他的小兄弟詛咒他!
只是可憐了陳巧兮,到底是做了什麼孽,要讓看陸馥婧寫的詩——如果這也能做詩的話——而且還那麼一大堆!
陳巧兮只覺自己看的頭都要炸了——直到他看到張十二,頓時笑靨如花,勾勾手把他喚了過來,然後自己借口溜了……
有人寫詩要錢,有人寫詩要命啊!
惹不起呀惹不起……
張十二還以為有什麼好事,尤其是陳巧兮離開之後只剩了他跟陸馥婧兩人,已經好幾天沒有過陸馥婧的張十二心裡那個躁難安,是個男人都會懂得……
於是他就看到了那一大堆「詩」!
他的反應不比當時的陳巧兮好多,尤其當他看完了之後,發著抖問道:「這是你寫的?」
「是呀,怎麼樣?」
看著陸馥婧那一臉興的表,張十二是真的不想打擊一個孩子的積極,只能悶著良心道:「嗯,還是不錯的……」
「哇!是嗎?那你等著,我之前還寫了好多呢,還以為不好也沒好意思拿出來,你等著,我這就去拿!」
說完,陸馥婧就像一陣風一樣,直接跑走了……
著手的張十二張著,一句「不要拿了」都沒有說出來……
賊老天,我這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你給我看這個!
張十二仰天長嘯,暗自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