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皇宮守衛被殺,雲溪城通往牟家村的小路上來來往往都是兵,這種況一連持續了兩天,在第三天的時候,也不知是查清了真相,還是放棄了,兵們全都撤走了。
張十二也因此在家待了兩天,這兩天除了陪牟小小說話、為牟小小煎藥、看喝葯,也再無其他。
讓張十二有點奇怪的是,連著喝了兩天葯,牟小小的氣並沒有一點好轉,張十二就有點懷疑那華老先生是不是給他開了假藥。
這也不怪張十二多想,主要是平時要二兩多銀子一副的中藥,華老先生卻一次送了十副,那他原來怎麼沒送,偏偏這次送了?
不行!得去探個究竟!
於是在兵們撤走的這一天,張十二拿了一副葯藏在上,然後出了門,直奔雲溪城。
來到雲溪城之後,張十二並沒有先去華生藥鋪,而是去了另外一家相對小些的藥鋪。
一個小學徒見張十二進來,馬上迎了出來:「公子是看病還是抓藥?」
張十二見四下無人,才把服里那副葯拿了出來,在小學徒面前打開,悄悄的問道:「小兄弟,你來幫我看看,這副葯里都是些什麼啊?」
聽到這話,小學徒的眉馬上挑了起來,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張十二。
張十二一愣,才意識到,這是醫家大忌,有好多藥方都是獨特保的,是一些郎中的藏家法寶,不會告知於人。
若是其他人隨隨便便說了,算是壞了行規,所以小學徒才會是這番表。
張十二明白之後,又笑著問道:「小兄弟,是這樣的!在下家境貧寒,可是為了給家姐治病,花重金在大街上買了一副葯,那人說裡面有人蔘、鹿茸、天山雪蓮等貴重藥材,足足要了我五兩銀子呢!買了葯之後,在下不太放心,才想著找人來看看,莫要被人騙了!」
聽到這話,小學徒的表才平靜下來,說道:「你若是真的想看病買葯,還是來我們這種正規藥鋪妥當些!你不知道,現在到都有些江湖士四下騙人,上當賠錢不說,就怕他們給的葯不是什麼好葯,吃了再耽誤了病,這可怎麼是好?」
張十二聽了,連連點頭,賠著笑,再次把葯遞了上去。
這次小學徒並沒有推,走上前來,只是搭眼一看,直接開口道:「你被騙了!」
「啊?」
雖然自己也有這方面的猜測,但是想到一臉正氣的華老先生竟然會騙自己,心裡還是有點失落。
有些不甘心的再次問道:「小兄弟,沒有看錯吧?你要不要再仔細看看?」
聽到這話,小學徒眉再次一挑,就像是被人質疑了一樣,非常不爽道:「你別看我年紀小,我可是跟著師傅抓了小十年中藥了,怎麼會看錯?」
說著又指了指那副葯:「這裡面不過是些黃芪、白朮之類補氣的葯而已,並沒有你說的那三種貴重藥材!他也就騙騙你這種什麼都不懂的人吧!稍微懂些的人都知道人蔘需要單獨包出來單煎,而鹿茸也要單包,研沖服,而天山雪蓮質地輕盈,久煎易壞,需要單包出來後下。你看看你這副葯,哪裡有?」
小學徒說的頭頭是道,張十二已經信了。
握了拳頭,爾後又鬆開了。
華老先生免費給自己十副葯,雖然並不是他要的,可怎麼也是些補藥,他並沒有理由責怪人家,他只是非常疑,為何華老先生要這麼做呢?難道是因為那些名貴藥材都賣沒了?那也不必這樣啊,直接跟自己說就是了啊!
算了,要不在這裡買吧!
張十二手中還有前幾天牟老大給他的那些碎銀,怎麼也有四五兩,所以對小學徒說道:「哎,天殺的騙子啊!」
那小學徒也有些惋惜:「你還不趕快去找那騙子,把錢拿回來?」
張十二搖了搖頭道:「我就是找不到那人,才害怕來你們這裡的,那人應該是騙了我就跑了,哪裡還能找到?」
嘆了口氣,張十二又說道:「哎,算我倒霉吧!不過這葯還是得吃呀!小兄弟,你幫我抓點那三味葯吧!」
張十二心想就這三種葯最貴,估計效果也最好,若是抓了這三種葯,回去配上之前的葯,效果應該不錯吧?
誰知那小學徒聽了,臉上出了尷尬的笑容:「公子,實在不好意思,我們藥鋪太小,平日里哪敢進這麼貴的中藥?要不,你去華生藥鋪看看?他們家大業大,應該會有的……」
這三種中藥太貴,而這家藥鋪又不大,每天來抓藥的人寥寥無幾,若是進了賣不出去,不得虧死?
張十二聽了,皺了皺眉頭,看來還是得去華生藥鋪一趟啊!
…………
從小藥鋪出來,張十二就往華生藥鋪趕。
路上的時候,他還在心裡想著,不要到華老先生,因為那樣他說出買這三種藥材的話,兩個人都會尷尬。
進了華生藥鋪,他的運氣不錯,華老先生不在。
剛想旁邊一個幫徒,誰知那幫徒對旁邊一人小聲說了句什麼,看了張十二一眼,然後一溜煙跑出去了,很是奇怪。
於是張十二就把另外一人了過來,說道:「幫我抓三味葯。」
「公子想要抓什麼?」
「人蔘、鹿茸和天山雪蓮!」
「啊——」
那幫徒先是「啊」了一聲,然後不好意思道:「公子,你來的實在不巧,我們藥鋪原來倒是有這三味葯,可是鹿茸跟天山雪蓮前幾天被人買了去,現在已經斷貨了,只剩下了一些人蔘!」
張十二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才理解為什麼華老先生給他包的葯里沒有這三個葯,原來是賣沒了啊!
知道這個原因后,他的心裡還好了一些,不過又有些奇怪,這兩味葯那麼貴,是誰出手那麼闊綽,全買去了?
「這位兄弟,在下實在是急需這三味葯救命,還想問一下,到底是誰把葯都買走了?」
那幫徒也不瞞,直接說道:「是章家!過幾天就是章家夫人的壽辰,到時候好像連公主殿下都會到,據說章夫人買了這三味貴重藥材,就是要贈予公主殿下的!」
章家?
「哪個章家啊?」
聽到這話,幫徒有些詫異的看著張十二:「雲溪城就只有一個章家,你說是哪個?」
張十二笑著撓了撓頭道:「不好意思,我從外地到這裡沒多久,之前都在鄉下,對城裡的事不太清楚……」
那幫徒聽了,面這才恢復如常。
張十二又想到了那個長相好看的人,心思活泛開了。
章瑾妤不是經常「拋題擇婿」嘛,想必對詩詞偏,自己前幾天給作的那首質量只能說一般,若是一連送幾首十幾首千古絕句,會不會特別高興?到時候自己跟要點藥材——不過分吧?
於是又問道:「這位兄弟,敢問你可知道,章家小姐什麼時候會再去藏春苑呀?」
那幫徒一臉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不是說外地人嘛,怎麼對這種事卻門清呢?看來,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啊……
但還是誠實的搖了搖頭,張十二一陣失。
看來葯是買不了了,貿然去章家找章瑾妤——兩個人的關係還沒有到這種地步,到時候吃個閉門羹就更丟人了!
想明白這些,張十二轉離開,這時就聽到一聲悉的子聲音:「你打聽我家小姐作甚?」
回過頭去,門口站著的不是那天的丫鬟曉丹又是何人?
只見旁邊站著的則是他剛進店就匆匆跑出去的那個幫徒,張十二笑著說道:「原來是曉丹姑娘!咱們倒是有緣,又見面了!」
曉丹可不吃他這一套,心想有什麼緣,要不是自己讓表哥在這裡跟通風報信,鬼能見到你啊?
撇了撇道:「你問我家小姐何時再去藏春苑?怎麼,又要去賣詩?」
「呵呵……」
張十二略顯尷尬:「曉丹姑娘說笑了,不過是章小姐賞識在下的拙作而已,談不上買賣……」
「拙作?你的意思是說我家小姐不識貨,把你的拙作都當好東西了?」
曉丹挑眉問道。
「啊——不,不是,並非拙作,只不過在下謙虛而已!為章小姐作的詩,自然是大作了!」
「大作?你這人也太自大了些吧?若是大作,那我家小姐為何沒有選你當夫婿的意思?還是你的詩不夠好!」
「…………」
張十二不打算再說了,因為他發現這小丫頭的跟吃了槍葯一樣,一開口就「叭叭叭」停不下來,自己甘拜下風!
見張十二不說話了,曉丹也覺得無趣,收起咄咄人的架勢,對他說道:「走,跟我回家,小姐要見你!」
跟我回家?
這……
這句話歧義有點大啊,弄的張十二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曉丹看到張十二那扭的模樣,氣不打一來,瞪眼道:「瞎想什麼呢?你那天作的詩只念了一遍,我家小姐沒有記下來,你現在跟我去把這詩寫一遍吧!」
「哦……」
原來是這樣啊,張十二想著。
不過能進章家已經非常難得了,到時候自己再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那三味葯搞一點出來!
…………
章家距離華生藥鋪並不遠,張十二跟在曉丹後,走了不到一刻鐘,就來到了章家門外。
單看章家府邸的外觀並沒有特彆氣派的模樣,青瓦白牆,只有大門染了硃紅的模樣,很有古香古的味道。
但是隨著曉丹走進大門,則是另一番模樣。
只見門便是曲折游廊,階下石子漫甬路。
前院的面積不小,亭臺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綴其間,單是看這前院的景象,張十二對這章家的認識又深了一層。
怪不得章夫人的壽辰連公主都要來參加,這章家的底蘊很深啊!
而前院的兩側都是連廊,連廊通向後院及各廂房,曉丹帶著張十二順著連廊走著,一路上到了不下人,看到曉丹竟然領著一個陌生男子回來,都駐足觀看,滿臉的好奇。
「都閑著沒事幹了?」
曉丹也留意到了其他人的反應,臉一冷說道。
這話還真管用,那些人聽后,全都跑開了,看來這曉丹的丫鬟,在章家的地位也不低吶!
穿過前院,走了一會兒,又越過一拱門,眼是一個花園,正值六月,花園裡花團錦簇,到都顯得鬱郁青蔥,而花園正中央是一小湖,湖面平靜。
再看那湖邊上的蓼花葦葉,池的翠荇香菱,也都覺搖搖落落,張十二雖在南方之地待了數月,但沒想到卻在這麼一間小院子里到了江南水鄉的韻味,還真是奇妙。
在張十二眼裡看來嘖嘖稱奇的景象,在曉丹眼裡或許太過平常,進院之後,的眼神不曾落在旁邊一眼,依然快步走著,帶著張十二來到了一間亭子外。
「小姐,他來了。」
張十二這時也看到了端坐在亭子中間,俯在書桌旁,正拿著筆認真寫著什麼的章瑾妤。
聽到曉丹的聲音,才直起子,把筆放下,隨手把散落在額前的一縷頭髮挽在耳後,作漫不經心,但在張十二看來卻有一種別樣的。
看到章瑾妤在盯著自己看,張十二才拱手笑道:「章小姐,叨擾了!」
章瑾妤點了點頭,沒有了之前跟曉丹打鬧時那種頑皮的小兒模樣,反而有些高冷。
「麻煩公子又跑了一趟!」
章瑾妤淡淡道。
「不麻煩,不麻煩……」
張十二說完,心裡卻在補充:如果能把那三味葯送我一些的話,簡直是一點都不麻煩。
說著,張十二的視線落在了桌上的那張紙上,發現上面寫著的赫然就是自己那天為章瑾妤作的詩,只不過寫的有些殘缺,有些句子和字都不太完整,想必是曉丹之前說的,沒有記清。
(十二要是到死都恢復不了記憶,那該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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