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眾人吃驚了,就連柳夫人本人都沒想到,蘇玖玖遲遲不敢作詩是因為兒子的詩作的太好了的緣故!
不懂詩,也不了解兒子的水平,現在看到兒子一出手連三公主都自嘆不如,心裡不免後悔:看來自己平時對兒子的關心還是不夠呀!若是早知道他有如此水平,原來就讓他在各種宴會上一手,早就名揚四海了!
不過現在也不太晚,怕是今天之後,柳如史的名字就會上翅膀,在雲溪城——不對,是在整個越國里傳遍!
讓三公主不敢提筆的人,全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想想就讓人心澎湃呀……
但是興歸興,表面上的客套還是要有的。
於是柳夫人訕訕的笑道:「殿下謬讚了!如史的詩寫的哪有那麼好?呵呵……」
上謙虛,但心中已經膨脹萬分。
「你說什麼?」
蘇玖玖聽到柳夫人的話,似乎是沒聽明白,遂皺眉問道。
「啊?」
柳夫人有些懵,不太明白蘇玖玖會突然問這一句,但還是回道:「殿下剛才不是說——如史的詩作的太好了,所以殿下就不想再作了嗎?」
柳夫人還是不敢說出蘇玖玖在兒子面前作詩是「獻醜」這種話來,而是換了不想作,也算是為蘇玖玖保全了面子。
誰知蘇玖玖聽了,「噗嗤」笑出了聲,本來就緻絕的容再配合上這淡然一笑,竟有些魅眾生的覺,眾人看的不癡醉。
「柳夫人想必誤會了,本宮說的獻醜,並不是那個意思……」
或許想到了當初跟張十二在一起的時,好像只要他出現的場合,總是伴隨著打臉的場景,今天貌似也會如此,索就全了他吧!
於是蘇玖玖捂輕笑道。
「不是那個意思……」
柳夫人有些懵了,不僅是,其他眾人也有些懵,畢竟蘇玖玖剛才的話再配合上剛才的況,們能想到的都是一樣的呀!
「敢問殿下說的是什麼呢?」
柳夫人的眉都擰在了一起,好奇的問道。
蘇玖玖這才轉,看向張十二,發現他在跟自己對視了一眼之後,視線馬上移開了,心裡不免有些得意:沒想到,你竟然也會有怕的時候……
然後笑道:「剛才聽姨娘說,張公子文采斐然。都說腹有詩書氣自華,本宮剛才也對張公子觀察一番,發現張公子的氣質乃本宮見過的,所有男子里應該是最頂尖的一個!雖然未曾見過張公子的墨寶,也不曾聽過張公子的大作,但僅憑張公子的傲人氣質,本宮便認為張公子文采斐然,不是本宮能比的!」
「…………」
蘇玖玖說完,現場徹底進了一片死一般的寧靜。
先不說單靠一個人的氣質就能判斷出一個人的文采這種事實在有些荒謬,而且直接判定這人有勝過蘇玖玖的文采,這更是天下之大稽呀!
全場之人,無一信服!
已經有人在想,這宴會是不是章夫人跟三公主殿下商量好的,為的義子開天辟路?
畢竟三公主的娘親跟章夫人可是姐妹,通過蘇玖玖對章夫人的稱謂就能看出兩人的關係來,若是這麼聯想,這種事的可能就更高了!
想到這,眾人倒是對那柳如史可憐起來,若是今天這事是人家商量好的,無論你怎麼表現,最後都會了別人的絆腳石……
而張十二心裡也是各種苦。
大姐,不需要這麼搞吧?
你就算想激我,直接說他的詩不好就是了,最後還不是把仇恨拉到了我上?
在張十二看來,蘇玖玖這麼做無非是在蘇慕容那裡得知了他要救逃跑的事,出於,所以才這麼故意抬高自己,但殊不知,這樣又給了拉了不仇恨……
柳夫人聽完蘇玖玖的話,臉早就氣的由紅到紫了,跟眾人想的差不多,為自己兒子為張十二墊腳石的事而氣憤,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張十二,恨不得要把他吃了一樣……
同樣氣憤的柳如史就沒有太多顧忌了,憑什麼說氣質好作詩就好?我沒啥氣質但不是照樣作詩不差嗎?
反正柳如史對自己的詩異常自信,對張十二更是不服氣,上前一步道:「既然殿下這麼說,想必章公子的詩詞都是極好的!不如章公子就在此留下墨寶,也好讓我等開開眼,瞻仰一番!」
柳如史的辦法就是用事實說話,若是你真的那麼厲害,那就作!若是作不出來,那就莫怪被當場打臉了!
眾人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聽柳如史這麼說了,馬上起好來,讓張十二現場作詩!
又是一個大型裝比打臉的現場直播啊!
張十二無奈的想著。
既然如此,那隻能發揮自己的優良傳統,要麼不打——要麼就一打到底!
於是略顯扭道:「作詩——我看就不必了吧?柳公子作的詩也是極好的,大家作的都差不多,在下就不用作了吧?若是到時候非分出個高下來,怕是讓人臉上難堪呢……」
說著還故意多看了柳如史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說怕柳如史難堪!
這下更把柳如史看火了,在柳如史看來這傢伙就是明顯心虛不敢作,還故意說是怕自己難堪,倒顯得他高風亮節?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柳如史憤怒的想著,擺了擺手道:「章公子,你我皆是讀書人,詩詞切磋那是常有的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沒有什麼難堪的!」
「哎呀,柳公子不必如此較真的!要不——就當你作的更好一些吧,免得傷了和氣,呵呵……」
張十二擺手笑道,盡顯大家之風——但是在眾人看來,這小子是真的不要臉啊!
尤其是柳如史,簡直要氣炸了!
明明就是我比你好的多,什麼「要不——就當」啊?我還用得著你讓?
「章公子莫要多說!若是你真的文采斐然,那還是筆墨上見真章吧!這麼空說無益!」
連柳夫人都看不下去了,原本還顧忌一下章夫人的臉面,但是又一想,自己的兒子那麼厲害憑什麼給他人做嫁?
哼,只要憑實力贏了他,兒子的名聲就打出去了,還管其他的作甚!
於是挖苦道:「哎呀,不會是章公子無點墨,不會作詩吧?若是這樣的話,章公子儘管說就是了!我們跟章夫人可都是好朋友,肯定不會為難你的!」
這話馬上引得眾人的贊,都向張十二投去了鄙視的目!
無才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比還贏裝比——你以為你買了某種不可描述的用品啊?
連蘇慕容看著張十二的表現都覺有點臉紅,看來跟想的一樣,張十二的詩詞不會太好,哪裡有一個人不僅長的好,武功好,連詩詞都好的呀?
那樣老天豈不是也太不公平了嗎?
但是,接下來張十二用實際行向他證明了,老天確實不公平!
…………
現在的張十二有點眾叛親離、被人圍攻的覺,這種覺正是他想要的。
作為一個資深扮豬吃老虎的裝比打臉專家,張十二知道,現在到了自己出手的時候了。
使其滅亡,先使其等級。
現在,柳如史們明顯瘋狂了。
張十二施施然走了出來,看著柳如史說道:「真讓我寫?」
柳如史好不想搭理他:「自然!」
「不準哭哦……」
走到桌前拿起筆來,張十二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
「呵呵,我說你好好站住!」
等會自己的詩一出來,怕是把他驚倒在地呢!
張十二立於桌前,手握筆,並沒有急於落筆,而是在想該寫些什麼。
那些不看好他的人看他站在那裡不筆,還以為他寫不出來呢,馬上又是一片噓聲嘲笑,章夫人雖然信任張十二,但是看到他一直站在那,也有些擔心了:「十二這是怎麼了?」
章瑾妤也有點小擔心,但是更忍不住吐槽張十二:讓你提前準備一下就是不準備,看看,現在知道難了?
唯一一個不擔心的就是蘇玖玖,已經從張十二的口音以及他最喜的打臉模式上分辨出來,這人就是認識的那個人!
就最清楚張十二的實力,即使旁邊的蘇慕容張的都握了的手,依然還是樂呵呵的看著張十二,期待他帶給自己的作品!
張十二打量了一下被燭燈照耀的湖面和那一朵朵荷花,他準備找一首跟柳如史一樣關於「六月」,關於「荷花」的詩。
若是兩人都用一樣的風景作詩,但作出來的東西卻截然不同,一定很有趣吧?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就這麼做了!
打定主意之後,腦海里已經出現了一首絕佳的詩來,張十二笑道:「剛才柳公子以這六月的荷花為題,那在下也隨柳公子一樣,同樣以此為題,賦詩一首!」
眾人聽完,倒是有點佩服張十二的勇氣了。
因為若是以不同的景詩,就算是作的比對方差些,還可以找理由說不同題材的難度不同,作出來的詩有差異也在所難免。
可是以相同的題材作詩,若是作的不好,只能說是技不如人,再找不到其他借口了!
柳如史冷冷的瞥了張十二一眼,心想你自己想找死,那就隨你!
「請!」
大手一揮道。
張十二淡淡一笑,開始落筆!
片刻功夫,短短二十又八字,已然落於紙上,張十二瀟灑的把筆放下,滿臉都是笑容。
蘇玖玖迫不及待的走上前來,遠沒有剛才柳如史作詩時的那種淡定,連眾人看到蘇玖玖的作都有些愣了:這對比也太明顯了些吧?
要知道,剛才柳如史就算作完詩之後,蘇玖玖也沒有主要看,還是最後在柳如史的追問下,才敷衍的看了一眼——看穿一切的柳如史,眼淚都快要流了下來……
而蘇玖玖看完張十二在宣紙上遒勁有力、木三分的二十八個字之後,眼睛彎了一道月牙!
什麼都可能記不準,但這手字他絕不會認錯!
因為普天之下,相信再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寫出如他一樣好的字來!
因為現在只有蘇玖玖跟張十二兩人站於桌前,其他人並沒有太靠近他們的,所以蘇玖玖盯著張十二,飽含深的小聲道:「十二,果真是你!」
「…………」
張十二原以為聽錯了,回過頭來對上蘇玖玖那充滿希冀的眼神時才敢斷定,剛才那話確實是出自的口。
可是不免疑:可不就是我嘛!
對於這話的意思有些奇怪,但是看著其他人慢慢圍了上來,也不好多問,只是同樣笑著對蘇玖玖點了點頭。
蘇玖玖看到張十二的反應,還以為是他對自己的積極回應,如同吃了一粒定心丸一樣,雖然還有些激,但卻克制了不。
有他在,似乎一切都沒有那麼可怕了!
這個時候,蘇慕容已經湊到了跟前,雖說覺得張十二應該寫不出什麼好詩詞,但心還是懼怕看到他在眾人面前丟臉的,所以趕湊過來看看。
眼神剛落到宣紙上,就再也移不開了!
雖然的書法不如蘇慕容,也分不清字的差別,但是哪個字好哪個字壞,還是能看懂的!
而眼前的字,無疑是自從讀書以來,見過最後的字!
於是,跟剛才一樣,又不自的讀了出來:
「去年六月此院中,
人面荷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去,
荷花依舊笑清風。」
蘇慕容念的很慢,雖然不善詩詞,但卻能從這首詩當中覺到一種熱烈的思念,以荷花喻人,更是直觀。
念完這首詩,就把目看向了張十二,除了詫異張十二能寫出此等絕佳的詩句以及震撼人心的書法外,更是好奇,他這首詩到底是為誰寫的呢?
看他跟牟小小的關係,有些讓人猜疑,但能跟「去年六月此院中」扯上關係的,怕是除了這章家小姐章瑾妤外,就沒了別人……
到底是寫給誰的呢?
看向張十二的眼神更是充滿疑,而且還帶著淡淡的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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