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衢州城,看著兩邊列隊的兵和百姓們,張十二坐在馬上,先是跟他們點了點頭,然後大聲說道:「想必各位父老鄉親都知道了我這次的來意!唐儀志弒兄殺父,魚百姓,天理難容!
為了被害的襄王和先帝,我才決定一路北上,衢州城是我打下的第一座城市,但絕不是最後一座!
凡是被我打下的城市,皆不用再聽從唐儀志的命令,也不必再任何捐稅,大家說,好不好?」
「好!」
老百姓最關注的,自然還是切利益,而張十二的話無疑給他們打了一針強心針,讓他們更加堅定的支持張十二了!
為人民謀幸福的人不支持,難道還要去支持那些搜刮老百姓的人?
聽到老百姓們異口同聲的回答,說實話,張十二還是有些詫異的,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威在這裡有那麼高,這些老百姓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選擇支持自己,讓他覺實在是非常舒服。
不過,他不會因此而洋洋自得,現在不過剛進城而已,一切或許都是假象也不是不可能,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馬上接手衢州城的兵權,並且重新劃分,把衢州城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然後讓他帶來的那些先生開始演戲,給衢州城的百姓們洗腦——算不上洗腦,因為他們表演的東西都是客觀真實的,只能說是為他們普及一下事真相罷了!
「各位父老鄉親,至於唐儀志做了多惡行,想必你們也不清楚!所以我從金陵帶了些劇院的先生過來,這兩天就為大家把事真相還原一下,大家覺得如何?」
「好!」
老百姓中馬上又發出了一陣熱烈的好聲,他們雖然距離荊州遙遠,可是距離金陵卻不遠,自然也聽過這幾個月在金陵開始流行開的劇院,早就想一睹為快了,只可惜一直沒有時間,現在劇院的先生來了他們家門口演戲,哪有不聽的道理?
張十二也沒想著再繼續多說什麼,他想說的話,讓先生們演出來最合適,所以跟大家招了招手,就準備讓人在前面帶路,去往守將府。
接管一座城市,最先接管的就是兵權,張十二決定及早準備一下。
他讓衢州兵在前面帶路,他則在後面跟著,剛走沒幾步,突然就看到前面一個寫著「兵」字的類似倉庫的房子,到黑漆漆一片,有的地方還在冒煙,一看就是剛著火被撲滅的樣子!
他又看了看這間房子,再聯想到距離城牆的遠近,大概猜出了這間房子是做什麼用的。
他這個時候又想到了之前在城牆外聽到的一聲「起火了」的聲音,現在一聯想,大概就是這裡了吧!
在兩軍戰的時候,武庫怎麼會突然著火了呢?
張十二眼睛一瞇,覺得有些意思,於是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旁邊的一個衢州兵馬上回道:「回張縣伯,這裡是我們的武庫,剛才張縣伯在城外的時候,這裡不知為何突然著了火,不過好在發現及時,被我們撲滅了!」
「你們知不知道是誰放的火?」
張十二來了興趣,看著他們問道。
這些人都互相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是我放的!」
就在這時,人群中響起了一道洪亮的嗓音。
所有人連同張十二都回頭看去,只見一個長相憨厚、材魁梧的男人站了出來。
此人正是郝正義!
張十二看著他,饒有興趣的問道:「是你放的火?」
郝正義撓了撓頭,然後說道:「是我放的。」
他往後看了一眼,本來想說是大家一起放的來,可是又一想,誰知張十二接下來要說什麼呢,誇他的還好,可若是懲罰的話,豈不是把其他人連累了?
所以他只說了是自己。
張十二點了點頭道:「你為什麼放火啊?」
這點郝正義沒有打算藏,正道:「我們都特別支持張縣伯的做法,可是聽說張縣伯只帶了一千多人來攻打衢州城,著實為張縣伯了把汗!
我們擔心張縣伯你帶的人太,攻城不易,所以最後才決定把武庫燒了,等守城門的兵過來撲火的時候,我們再去把城門打開,放張縣伯進城!」
說到這裡,郝正義再次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後說道:「只是可惜,我們剛放了火準備開城門的時候,城牆上又下來好多兵把門堵住了,所以沒有機會去開!
不過張縣伯自己就殺了進來,我們的做法倒是多此一舉了!」
張十二聽完笑出聲來,沒想到他在外面,城裡還有人在幫他,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好,很好!你什麼?」
「回張縣伯,小的郝正義!」
「郝正義?」
張十二一聽這名字,愣在當場。
這踏馬,果然好正義啊!
於是大笑道:「好一個郝正義啊,果然夠正義!你是做什麼的?」
「回張縣伯,小的不過就是個平頭百姓而已,平日里靠種地為生,只是那守將宋大衫平日里橫徵暴斂,經常以各種名義收捐稅,小的實在苦不堪言!
尤其是唐儀志上臺之後,宋大衫不但沒有收斂,而且還變本加厲,小的實在活不下去了!所以,小的特別支持張縣伯!」
張十二聽了,心裡暗暗好一聲。
這個人仇視唐儀志,而且特別支持自己,可謂正苗紅呀!
這樣的人,特別適合他用啊!
他正愁接管衢州城之後無人可用呢,現在有這麼好的一個人來到他面前,哪裡有不用的道理?
於是笑著說道:「好!郝正義,你隨著我一起走吧!」
「張縣伯,這…………」
郝正義聽張十二說話的語氣,約覺的張十二應該對他很滿意,可是這不明說,他又有些拿不準主意,不知道張十二到底是什麼意思。
張十二見狀,哈哈一笑道:「郝正義,我覺得你為人正直,可以一用,你難道還不願意嗎?」
「啊?……啊!多謝張縣伯,多謝張縣伯啊!」
郝正義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一個勁的對張十二鞠躬道謝。
道謝完之後,才又對張十二說道:「張縣伯,剛才一起火燒兵庫,想要開城門助張縣伯進城的可不只有我一個!」
說著指了指跟他站在一起的那些百姓,然後說道:「還有他們!若不是他們幫我一起,小的自己也做不完這些!」
郝正義剛才不敢把所有人都說出來是因為不清楚張十二是要懲罰還是獎勵他們,現在這麼一看,張十二明顯是要獎勵他啊,所以才會把所有人都說了出來。
張十二見狀,更是覺得這個郝正義不錯,有福的時候不會忘記自己的小夥伴,這樣的人就算壞,能壞的到哪去?
於是笑著說道:「好,你們都隨著一起來吧!」
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而且這樣有種千金市馬骨的意思,其他人聽了,肯定更願意為他效勞吧?
………………
張十二在兵的帶領下來到了守將府。
進了守將府,就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坐在了正座上。
剛坐下,就看到一個年輕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待他發現張十二正穩坐在前廳正座的時候,一下子就炸開了鍋!
「你是誰?誰讓你坐在這的?你是不是找死?」
張十二還沒鬧清進來的這個年輕人是誰呢,就被這傢伙來了個「奪命三問」,有些懵。
「這個沙雕是誰?」
張十二指著進來的年輕人問道。
「………………」
張十二這話一出,並沒有人回答。
不是大家不想回答,而是大家實在搞不清楚這個沙雕到底是種什麼雕啊!
而旁邊跟著張十二一起進了守將府的郝正義看著進來的年輕人,指著他對張十二說道:「如果張縣伯說的沙雕就是他的話,那小的可以告訴張縣伯,這沙雕就是衢州城原來的守將宋大衫的獨子,宋輝基!」
「送大山?送灰機?」
張十二聽到這兩個奇葩的名字,差點沒有被笑死!
這踏馬都是誰這麼有才?起這種沙雕名字難不是想笑死自己然後繼承我的花唄嗎?
「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刁民?看你穿的跟個乞丐一樣,是誰讓你進來的?來人啊,還不快點把他給我拖出去打死!」
宋輝基不僅腦子有點鈍,眼睛不好使,就連耳朵都有點不好用,他不僅沒有看到眾人看向他時和看張十二時的眼神,更沒有聽到郝正義對張十二的稱呼,上來就頤指氣使,確實有些沙雕!
他說完之後,見眾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並沒有一個人有手的意思,馬上就怒了!
「你們這些狗奴才,現在膽子大了,敢不聽我的了是吧?告訴你們,你們不過是我爹葬的狗而已,我們家給你們吃的,你們就是狗,如果不給你們吃的,你們連狗都不如!
我爹現在在城牆上跟人打仗沒回來罷了,難道你們都以為我爹這次不了?
告訴你們,那張十二不過就是個傻子而已,他吃了熊心豹子膽才敢來攻衢州城,哼哼,用不了多久,我爹就會把他的人頭提回來!
你們趁著我爹不在帶著別人進守將府,等我爹回來,看我不讓他把你們都打死!」
宋輝基還沒有遇到過今天這種局面,生氣是難免的了。
宋輝基作為衢州守將宋大衫的獨子,在衢州城裡可以算是一霸。
有他老爹的庇護,宋輝基在衢州城裡可以算是驕奢放縱,做著欺男霸的勾當,而正因為他老爹是衢州城的一把手,衢州百姓雖然對他恨之骨,可是也敢怒不敢言。
因此宋輝基在衢州城裡愈發的大膽起來,什麼壞事都做過,衢州百姓對宋大衫之所以能夠如此不滿,宋輝基在這中間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都說坑爹坑爹,宋輝基絕對是實力坑爹的典範。
宋輝基每天遊盪於衢州城街頭,過著非常快活的日子,這幾天他也聽說了張十二從金陵出發,準備北伐荊州,第一站就是他們衢州城的說法,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夥計肯定腦子有病,或者就是個傻子,不然怎麼能做出這麼腦殘的事來呢?
可是在他看來腦殘至極的事,城裡卻有許多老百姓覺得張十二的做法是正確的,並且這幾天街上一直都有人在討論,說什麼「張縣伯馬上就要到衢州了」、「衢州以後要姓張了」和「衢州老百姓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云云。
對此,宋輝基是十分不屑的,並且覺得這些傢伙異想天開而已。
可是他雖不放在眼裡,耐不住每個人都這麼說,所以宋輝基這幾天十分暴躁,已經抓了好幾個說閑話的百姓,並且放出話去,以後誰還敢說這種話,讓他抓住了一定給他們瞧瞧!
就因此,衢州城裡討論這種事的人才了一些,不過這都是明面上的事,私下裡大家說的反而更多了,畢竟哪裡有迫哪裡就有反抗,你越不想讓大家說的事,大家反而越想說!
宋輝基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這幾天他十分煩躁,就跟來了大姨夫一樣,看誰都不順眼,他特別盼著張十二快點到,因為他問過他爹宋大衫衢州城能不能攔下張十二。
當時宋大衫聽了就輕蔑的笑出聲來,原來在宋大衫看來,就憑張十二跟他那些從金陵帶來的兵馬,本不可能攻破衢州城!
或許活捉張十二這個不可能做到,但是不讓他們進衢州城,在宋大衫看來簡直輕而易舉!
宋輝基聽到這裡就很滿足了,抓不到張十二雖然有些可惜,但是也無所謂,只要不讓他們進城就足夠了!
所以這幾天他也暗中記下了那些說張十二好的人,他就等著張十二在衢州城下吃了虧敗陣而歸,然後再好好跟那些人算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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