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夜和肖文琛打了一聲招呼,肖文琛立即上一幫好友出去玩耍。
薄景夜坐在自己位置上不住地灌酒,看得周圍那幾個又看不懂了。
「這又是怎麼了?」封睿爵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最近有些反常。」
「是的,以前你任由泰山頂面不改,現在你臉上的變化……很富。」
「被人甩了唄。」慕白撣了撣煙灰,他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薄景夜回過頭去冷冷地瞪了一眼慕白。
慕白拍了拍薄景夜的肩膀,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老薄,你聽我兄弟一聲勸,人都是這樣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越是寵越是在乎,人家就越不把你當回事。」
算是被慕白說對了,薄景夜沒有出口反對。
慕白叼著煙,拿過一個杯子放在薄景夜面前,給他倒上威士忌,「我是過來人,兄弟我看你這麼難,我心裡也不好,你聽我的準沒有錯。」
「不是鬧騰嗎,你就乾脆晾個十天半個月,保證到時候求你還來不及。」
薄景夜冷冷地看著慕白,彷彿要將他看穿。
慕白被他盯了一個心頭一震,但是他還算冷靜,「相信我,一定不會有錯的。你是很能做生意,但是人和做生意不一樣,這方面你還沒我知道得多。你看我,邊從來不缺人。」
薄景夜遲疑一下,拿起慕白倒的威士忌一飲而盡,像是下定什麼決心。
慕白看薄景夜沒有說什麼,看來他已經認同他說的話,抿起角輕笑。
眾人基本都是單,看不出來哪裡有問題,只有周麟的眸子閃了閃,但他沒說什麼。
等慕白上洗手間的時候,他跟了上去,拍了一下慕白的肩膀。
慕白嚇了一大跳,看到是周麟,鬆了一口氣,罵道,「神經病啊,嚇死我了。」
「老慕,你不厚道啊。」周麟瞇了瞇眼睛。
慕白眼睛閃了閃,「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說你沒有給薄景夜出餿主意,你說你沒有心懷鬼胎?」周麟盯著慕白,他還和尤金打賭,「你瘋了吧,薄景夜的人也敢?」
慕白忙否認,「你可別說,我只不過將自己的經驗分給薄景夜。」
「你確定?」
周麟還是有些狐疑,這男人今天過度熱,「憑我對你的了解,你今天很反常。」
「當然確定。」慕白說這假話沒有一異常。
「別怪兄弟我沒有提醒你,一旦薄景夜發怒,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周麟鬆開慕白,轉就走。
慕白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回過神來,他自己都覺自己膽大妄為,就連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一陣涼風吹過,慕白后脊背一陣發涼。
媽的,他這是中邪了吧。
沒有薄景夜的擾,顧南音度過一個非常愉快的周末。
終於還是要上班的,希今天別遇到薄景夜。
然而,剛走進公司,顧南音老遠就看到薄景夜面容肅殺,帶著一群高管朝著這邊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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