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只能從影片裡看到彼此。
代完所有事之後,彼此沉默,然後相視一笑。
霍澍挑眉,“你讓我做這麼多,沒有獎勵嗎?”
虞悅假裝害一笑,對著鏡頭嘟起,“mua。”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採用影片的方式做親作。
虞悅覺燥熱,再對視下去眼神都能槍走火。
輕聲咳嗽,“行了,你趕去吧。”
掛了電話刪掉所有資訊,將手機重新放在碗下,若無其事躺在沙發上,開啟電視機,等著傭人來收拾餐。
電視裡依舊在滾著今天上午的娛樂新聞。
同時牽連出來的還有徐智明出家等等緋聞。
當年被封鎖的訊息如同錢塘江的大浪迎面而來。
徐家都要忙壞了,更沒有心去注意虞悅。
一直到下午,門再次被推開。
徐嘉妤出現,起正在睡的虞悅,語氣不善,“趕走。”
可不想再見到這個人。
虞悅睜開惺忪的睡眼,“你這麼好心讓我走?”
徐嘉妤並不打算藏自己,“我為什麼不能讓你走?你在這裡,我能得到什麼好嗎?”
說的也是。
既然能離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虞悅換好鞋,在徐嘉妤的帶領下,走出深水灣。
臨走的時候,徐嘉妤住,“走了就不要回來了。”
虞悅停下腳步,此時的山路有些黑,看不清楚前方的路。
這裡都是富人家,沒有多人經過,安靜得很。
“我是不想回來,但總有人會需要我,不信我們走著瞧。”虞悅自信地說。
徐嘉妤雙手環抱著胳膊,“自信心過多了就會顯得人很油膩。”
虞悅攤開雙手,說著一口流利的粵語,“那就拭目以待。”
一步一步朝著山下走去,背影堅定又自如。
等人離開後,徐嘉妤回去找到保鏢,低頭代事。
幾分鐘後,那些保鏢開車出去,一路尋找。
虞悅躲在草叢裡不敢出來,這個天氣還有蚊蟲叮咬,忍住上的瘙,看著徐嘉妤做戲。
果然是富貴人家的小姐,把別人的生命當作兒戲。
他們的車子在附近停下,保鏢下車,領頭人指揮,“在這附近找一找,走不了多遠。”
虞悅撇,沒想到這群人還聰明的。
耳邊飛過嗡嗡嗡的蚊子,外面還有一群人在找。
虞悅吧唧一掌拍在上,好巧不巧讓外面的人聽到了。
保鏢頭頭指著小樹林,“在裡面給我好好搜。”
虞悅已經腦補出未來的大戲,等回到徐家一定要把這些人都開了,竟然敢這樣對待他們家的大小姐。
趁著月看了一眼手錶,霍澍說謝易在附近,人哪去了?
人群中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在那兒。”
虞悅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站起來拔就跑。
被綁過來的時候穿著一連,此時上面的線被樹杈勾住。用力拽下去時扯破了服。
可以想見,現在的有多狼狽。
而且這邊灌木叢中有很多尖銳的草,扎得人生疼。
虞悅利用地形的優勢,以及自己高接力賽第一名的績,躲避他們很容易。
重新回到大馬路上,虞悅彎腰氣吁吁。
後面的車輛發現了,很快啟車子過來追。
可是人的怎麼能跑得過汽車呢?
虞悅站在原地不。
千鈞一髮之際,謝易的麵包車直接撞了上來。
豪車一瞬間慘兮兮,面的殼子掉下來一半,相反謝易的麵包車卻完好無損。
謝易停下車,手下人拉開後車門召呼虞悅,“上車。”
虞悅忍著腳上的疼,跳上車,靠著後座有氣無力,“趕走。”
徐家的人被撞蒙了,下車檢查,再抬頭時謝易的五菱宏早已不見,只留下一車尾氣。
車上的虞悅緩過勁來,“你們是遇到什麼事兒了嗎?”
按照謝易這個樂於助人的格,絕對不會遲到的。
謝易開著車解釋,“來之前遇到點事兒,南灣暴理了一下。”
將人送在酒店,謝易搖下車窗,“有事電話聯絡。”他又報了電話號才離開。
虞悅回到酒店,一服破破爛爛,酒店的前臺自然也認出了,趕走上前,“虞小姐,需要我為您送一服嗎?”
虞悅,“謝謝。”
上樓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上面還殘留霍澍的味道。
虞悅打了個滾,心舒暢。
門口有人敲門,前臺將乾淨的服遞給,“您先將就著穿。”
虞悅接過來,又說了一句謝謝。
洗澡的時候,水流傷口,虞悅疼得要命,對徐家的人印象更是不好了。
房間裡還有一臺備用手機,虞悅開啟手機,撥通霍澍的電話。
那邊的人很快接起來。
霍澍正在辦公,“你回去酒店了?”
虞悅點頭,一臉委屈。
霍澍溫一笑,“怎麼啦?我不在心裡不舒服?”
虞悅說:“拒絕土味話從我做起。”
霍澍只好作罷。
鏡頭轉了一個方向,對著虞悅的腳,“你看看他們家人怎麼待我的。”
腳上都是磨出來的,看起來慘不忍睹。
霍澍心降到了冰點,眉頭蹙,聲音都低了八度。
“怎麼會這樣?”
虞悅聲並茂地描述了這幾天的遭遇。
霍澍心疼極了。
從虞悅來到他邊就沒有遭過這麼大的罪。
上的傷痛,很快被甜言語所化解。
掛了電話後,霍澍讓前臺送上去藥。
前臺這次不敢馬虎,怕服務員又整什麼妖蛾子,自己上去了。
“虞小姐,這是霍先生讓我送來的藥,如果您不會使用的話,我可以幫您。”前臺服務到家。
虞悅收好,“不用了,我現在肚子有點,可以幫我準備一些吃的嗎?”
前臺彎腰,“好的。”
虞悅拿著藥箱到沙發上開始塗抹,現在的腦海裡都是怎麼對付徐家人的方案。
可不是什麼大善人。
徐家和有緣上的關係,但沒有盡到一點作為親人的責任。
甚至還在知道事的真相後如此對待。
虞悅嘶了一聲後繼續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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