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來龍去脈,夜星宇終于知道猴子的妹妹為何會淪落至此,不免唏噓嘆。
“這個做鄒耀的,你有他的照片嗎?”夜星宇對侯曉問道。
看書即可得現金or點幣,還有iphone12、switch等你!關注vx公眾號可領!
“照片?”侯曉愣了一下,估計自己也記不清,便說道,“手機里好像有,我看看。”
翻看了一會手機,終于找到了鄒耀的照片,侯小妹便把手機遞過去。
夜星宇沒有接,只看了一眼,便記在心里。
假如以后到這個人,那就活該他倒霉,夜星宇肯定要幫侯小妹出一口惡氣;但要是不到,那就算他福大命大,夜星宇也沒有辦法。
他又不是活神仙,能夠一念籠罩全世界,從茫茫人海中準確定位目標人之所在;也不能掐指一算,就知道此人的過去未來,然后開個自尋路直接找上門去。
所以,只能看機緣。
若是此人有先祖庇佑,自然能夠逍遙一輩子不被抓到;要是他命中注定會有一劫,那就只能期報應不要太狠。
“你現在收拾一下重要的東西,跟我走吧!”夜星宇著侯曉的腦袋,聲對說道。
“去哪兒?”侯小妹茫然無措。
“去哪都比你這兒強啊!”夜星宇子轉了半圈,用手比劃一下,“這里本就是個狗窩!你一個未年的孩子,哪能住這麼環境復雜的地方?”
“我已經年了,你都看過我的份證!”侯小妹嘟噥著,雖然已經對夜星宇有了初步信任,但畢竟經歷過慘痛的教訓,還是有一定的防范之心,“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我哥哥只認識羅修,可不認識什麼夜星宇!”
夜星宇呵呵笑道:“你個小丫頭還怕我騙你?一直以來都是你在騙我好不好?攔路瓷不說,還我的車!我要真想害你,直接就把你抓去警察局得了,用得著這麼費事?再說你窮得這樣,我能騙你什麼?”
侯小妹聽到這樣說,竟然急了,憋紅了臉,嚷道:“我……我是人!”
“人?”夜星宇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立馬搖了搖頭,“沒沒屁,像個板一樣,算什麼人?”
“你——!”侯小妹氣得瞪眼,偏又無法反駁。
因為夜星宇沒說錯啊!
侯曉的材跟他哥哥一個類型,都屬于個小偏瘦的那種,再加上年紀原因,發育不完全,的確當得上“沒沒屁”這個評價。
夜星宇不理侯曉生悶氣,出言催促道:“快點吧!時間不多了!”
侯曉卻一不,氣呼呼地嘀咕道:“就算我沒錢、沒、沒屁,我也怕你騙我!”
夜星宇不想浪費時間,為了取信,便說道:“打開你的手機,調出收款二維碼。”
“干嘛呢?”侯小妹不解。
夜星宇也不解釋,直接催促道:“趕的,別磨嘰!”
侯小妹依言解鎖手機,調出了收款二維碼,夜星宇用自己的手機一掃,飛快地按幾下。
接著,侯曉的手機上就出現了收款提示,轉賬金額有十萬。
侯曉嚇呆了,傻愣愣地盯著手機屏幕,半天沒反應,還是聽到夜星宇的聲音才回過神來。
“我給你轉了一筆零花錢,現在你總該相信我了吧?世上哪會有這麼笨的騙子,還給人送錢來著!”夜星宇收起了手機,笑地看著侯小妹。
侯小妹確認了屏幕上的數字金額千真萬確,不是看花眼,才終于放下了戒心。
確實如對方所說,騙子不可能白白給人送錢,并且的確是窮得一無所有,并不值得費盡心機去騙。
侯小妹開始手收拾東西,但夜星宇很快就看得皺起了眉頭,出聲提醒道:“這些東西就不要了吧,都是些破破爛爛的玩意,沒必要帶走,只把最重要的拿了,其它的以后再買!”
其實認真說起來,除了那個隨攜帶的錢夾子,這屋子里的東西,沒一件是重要的,也沒一樣是值錢的,侯小妹拿不拿都無所謂。
夜星宇是最討厭搬家的時候大包小包,這個舍不得,那個放不下,結果一整輛車都裝不完,那多費事?
想當初在重生之后,他被趕出了出租屋,一大堆品扔在門外,他本都懶得撿,就將平時常穿的塞滿了一整個旅行箱,拖著就走,其他的一概不要。
最終,侯小妹也像當初的夜星宇一樣,就收拾了一些,裝在立于床頭的行李箱里,目中雖有不舍,但也只能通通放棄。
夜星宇一手拖著箱子,一手拉起侯小妹,不由分說,直接下樓。
到了樓下,侯小妹給房東發了個消息,說自己不住了,里面的東西任憑理,之前所的一個月押金就用來補償損失。
跟著夜星宇走在城中村的小路上,侯小妹驀然有些心慌,不知道自己這番決定是對是錯。
畢竟對于來說,夜星宇并不是悉的長輩,而是才見過兩次的陌生人,萬一他把自己賣了,吃后悔藥都沒用。
拖著箱子的夜星宇一邊往前走,一邊問起剛才的事,為何侯小妹會被一幫建筑工人抄著家伙死命地追,像是有殺父之仇一樣。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孤兒院的緣故。
侯家兄妹生活過的孤兒院離這個城中村并不遠,是一個失去了丈夫和兒子的老婦人自己開辦的,并沒有經過政府的批準,也沒有相關的合法手續,拿不到國家發放的補助金,也沒有大款項的社會贊助,從嚴格意義上來講,是屬于民間非法機構。
說白了,這不是一家正規的孤兒院,就是一個靠拾荒為生的老婦人收養了一幫流落街頭無家可歸的孩子,供他們吃穿,養他們長大。
之所以說是孤兒院,是因為老婦人在屋子前面掛了一個木牌子,上面寫著“小小孤兒院”五個字,而孩子們都親切地稱呼為院長,或張。
侯小妹也只知道院長姓張,是什麼名字并不清楚,自己從來都沒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