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的,說是進來個,結果過來蒙著臉,好像誰有視功能,能看得清那面紗后面長什麼模樣似的。”鄒斂旬一看到后面那位蒙著面紗的人就是白眼一翻。
“說的沒錯,喂,那誰,能給你那面紗摘掉不?”千薄文就直白多了,直接沖著人家喊起來。
“對不住了公子,我們樓里有規矩,要摘面紗須得猜出三首歌的名字,或者玩游戲贏了三場才行。”面紗聲音宛如銀鈴,確實好聽。
“得,還搞的跟真的一樣,行了,那你唱吧,我們猜猜看。”千薄文往后一靠,拿起一個橘子剝起來,反正游戲里吃的東西味道跟外面一樣,但是現實里不頂飽,吃多都不怕。
師緋葉也拿東西吃起來,反正錢已經給過了,不夠的話讓這倆人給,蹭。
四位侍立一旁,蒙面人坐在對面的座位上,當即彈起琵琶。
所謂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這琵琶彈得就算是外行人也能聽出來不錯,而且第一首曲子分明就是《十面埋伏》嘛。
毫無懸念的猜中了第一首,后面兩首居然是兩首流行歌曲,在鄒斂旬這個專業人士面前,那也是一點兒難度都沒有。
然后蒙面子摘下了自己的面紗,師緋葉張的定神去看,發現居然長得不錯,不過距離想象中的大人還是有差距的。
鄒斂旬非常失:“就這?我還以為是什麼驚世大人呢,這策劃們臉都不知道的好看點兒,又不花錢,真是醉了。”
“大概是臉的快吐了吧,畢竟這游戲這麼多NPC,到目前為止,還沒到長得完全一樣的呢。”千薄文略一思索,還真的發現了個有意思的東西:
“哎,你別說啊,這游戲好像真的沒什麼長得完全一樣的NPC,而且有些說是兄弟的NPC,長得還蠻像的,確實做得用心。”
“二哥是打算讓這個游戲運行十五年以上的,不把基礎打好了,以后還怎麼發展,何況這是全息網游,要求當然會高一點。”鄒斂旬不以為然道。
兩個人覺得待著沒意思,鄒斂旬沖著那個彈琵琶的擺擺手:
“別彈了,問你點兒事兒,你們家那個晚晚是怎麼個況,怎麼就跑到大牢里去了?”
屋子里頓時沒了聲音,愣了一下,趕搖頭:“這個不能說的,我們媽媽說了不許任何人提及。”
“嗨呀,自己都說了,憑什麼不讓你們說啊,該說就說。”鄒斂旬又取出來一錠金子拍在桌子上,抬抬下,“吶!看見了沒有,你要是說了,這錠金子就是你們的了。”
師緋葉一看,這是一錠十兩的金子,換算銀子就是一百兩,怕是足夠這子掙半年了。
別以為這游戲里的金子銀子就不值錢,這是按照古時候的算法算出來的,普通的NPC,怕是連銀子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也就大城市里頭能瞅見銀子和金子。
“行啊,這都習慣了拿錢來開路了。”師緋葉反正是沒這習慣,就算是在游戲里,也是打細算的過日子呢。
猶豫了一下,果然開口了:
“是這樣的,當初舉辦花魁大賽的時候,晚晚姑娘跟百花樓的妙妙姑娘名氣最大,當天兩個人拿到的花朵一樣多,結果城主家的三公子瞧上了妙妙,最后便點了妙妙做花魁,還以一萬兩的高價拍下了妙妙的第一夜。”
“然后呢?三公子死了?晚晚了嫌疑人?”師緋葉照著這個邏輯往后猜。
“怎麼可能,是初夜的當晚,妙妙死了,而三公子了驚訝胡言語,城主把當時在場的人都給抓了起來,因為晚晚也在隔壁,所以才被抓了。”反駁了師緋葉的猜測。
“額,還真是正常啊,一點問題都沒有。”師緋葉角,還以為要出什麼問題呢,搞了半天這麼符合邏輯。
“哪里沒問題,這城主不是到現在都沒找到兇手是誰麼?”千薄文坐直,仿佛來了興趣,“這都過去幾天了?”
“十天了,距離那天發生命案,已經過去十天了,晚晚本是我們這里最紅的姑娘,如今半個多月沒消息,媽媽都急死了,可是城主不發令放人,誰都不敢來。”
“哦,也沒去打聽打聽消息?”鄒斂旬追問。
“城主下的命令,誰敢去打聽消息,若是被知道了,是要被問責的。”
師緋葉干脆也不說話了,就等著千薄文和鄒斂旬兩個人問,反正這腦太大,只怕游戲策劃也兜不住,還是讓兩個正常人問吧。
等到兩個人問的差不多了,千薄文示意這五個姑娘可以走了,屋子里只剩下們三個人,倆人在那里說的熱澎湃的,師緋葉還是湊個耳朵。
“這個城主肯定有問題,自家地盤兒發生命案,還是關乎自家兒子的命案,十天都沒找出來兇手,擺明了沒有放在心上啊,而且老鴇還不敢去打聽消息,再加上他的那堆子奇葩規矩,指定有問題。”
千薄文分析的像模像樣的,鄒斂旬大眼一翻:
“廢話,你不說我也知道有問題,關鍵是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全息網游就是這點兒不好,機靈活太高,做什麼都可以,導致沒有一個固定的方向,令人頭疼。”
“哎呀,先去城主府看看,夜探城主府,肯定特別刺激。”千薄文想都不想就說。
“說的也是,去就去,反正也沒什麼損失,走走走。”說著要走,鄒斂旬就站起來真的要走。
師緋葉簡直都醉了,這倆人是跟著進來的,結果現在倒像是他們發了奇遇一樣,而且那一個熱和激啊,搞得這個正主都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了。
“等一下,你們好歹把東西打包一下啊,這東西都花了錢的,再說了,誰知道這一去要去多久,萬一半路上了呢,我可不想啃那幾種食了。”
師緋葉一邊喊著,一邊把桌子上的食往包裹里塞,鄒斂旬十分無語:
“二嫂,二哥平時也沒了你吃的,你這是干嘛呀,實在不行,咱們就先出來吃了東西再進一次城主府唄。”
“浪費可恥知道嘛。”說話的功夫,師緋葉已經把東西都裝完了,立刻跟上兩個人一起出發前往城主府。
城主府不出意外守備森嚴,但是在三個人的狀態下,也沒人發現他們潛了進來。
三個人的繞來繞去,虧得師緋葉清楚古建筑的構造,約麼著給出幾個猜測,三個人才找到主院去。
不過,這院子特別大,以至于三個人都搞不清楚到底城主在哪個房間。
“咱們不能直接去城主那兒,你們什麼時候見過直接面對大Boss的啊,肯定是先去找線索,而且游戲等級還沒開放的那麼高,咱們現在等級低,肯定干不過那個城主啊。”
師緋葉小心翼翼的跟在兩個人后,躲開周圍巡邏的侍衛,覺這倆人一點兒都不靠譜,設計的執行方案太low了。
“咦?二嫂說的有道理啊,那咱們去那個房間聽吧,比中間的那棟建筑看上去低級一點。”千薄文手一指左邊。
吧,總比之前的那個方法好,于是三個人一起朝這個建筑出發。
悄無聲息的到房間旁邊,三個人湊個耳朵聽里面的靜,結果卻聽到了某種不可描述的聲音:
“公子,你真是太厲害了,難怪什麼姑娘到了您手里都俯首帖耳,您真是太有手段了。”
“這小真甜,來,親一個。”
師緋葉被嚇了一跳,不小心踩到了旁邊的石子,巧一個組隊申請進來,一哆嗦就給點了同意。
偏巧又沒站穩,撞到了旁邊的墻上,明明聲音也不是很大,里面的人卻察覺了。
“誰在外面!”一聲怒喝,三個人本能的就要跑,里面的人卻已經沖出來了。
師緋葉一轉,卻撞到了一個膛,等抬頭一看,居然是秦不俍!
白俠客隨便往那兒一站就是一道風景,足以吸引周圍所有的目,里面的人沖出來,衫不整,看到外面的四個人一愣: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到此鬼鬼祟祟!”
秦不俍沒有說話,眉頭擰得死,一把捂住了師緋葉的眼睛,然后銳利的看向旁邊另外兩個人。
兩個人剛要高興的喊一聲‘二哥’就被秦不俍的作一震,后知后覺發生了什麼,兩個人齊刷刷往后退一步。
千薄文試圖解釋:
“二哥,不是我們的鍋,是二嫂逛青樓發了奇遇,我們只是過來幫做奇遇,我們也沒想到這里面的NPC這麼不講究啊,真不怪我們。”
師緋葉眼前一黑,當時就是一懵,秦不俍蒙眼睛做什麼?
接著就聽到了這兩個人的話,立刻就不服氣了:
“你們要說清楚,什麼我逛青樓,是三山和淳子讓我進來測試一下,他們說這是正經地盤我才進來的,而且我也沒想到會發奇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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