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親王回來找到汪維,說自己有急要事,必須立刻私下稟報皇上。
汪維見他滿臉焦急,便趁著進殿給皇上換熱茶的功夫,暗中提示皇上。
不多時,皇上便借口更離開正殿,見到了在偏殿急得團團轉的瑞親王。
“老七,什麼事兒這麼著急?”皇上沒有責怪瑞親王,他知道這個弟弟雖然平時閑散,但并非紈绔,也不會在這種時候瞎胡鬧。
瑞親王忙將晴天今天的發現稟報皇上。
皇上聞言皺眉:“老七,你的意思是,這件事跟姑母有關?”
“應該沒錯。”在等到皇上過來的這會兒工夫里,瑞親王已經再次整理過一次思路了。
“皇兄,您想想看,您之前還說,姑母如果這麼喜歡幫人牽紅線,完全可以明著來,何必要用學做幌子,遮遮掩掩地來呢?
“依臣弟所見,姑母很有可能是在借此擴充自己的人脈,拉攏朝臣和一些世家大族。”
“然后呢?起兵造反麼?”皇上眉頭鎖,一時間還是有些無法接這個事實,“朕待姑母一直不薄,完全可以在京中安晚年,何必如此呢?”
“人總是容易壑難填,姑母說不定也是不愿安于現狀呢!”瑞親王嘆了口氣道,“皇兄,臣弟也不想懷疑姑母,但是這件事,咱們不可不防啊!”
皇上聞言點點頭,這話說的沒錯。
這種事,自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朕立刻派人傳口諭給秦松胤和葉慶山,讓他們一個帶兵守在山下,一個去把守城門。”皇上吩咐汪維幾句,讓他立刻去傳自己口諭,然后扭頭看向瑞親王道,“今日朝中大臣和皇親國戚幾乎都邀宮了,如果姑母真的有這個打算,這個中秋便是手的最佳時機。”
皇上說完解下腰間玉佩,遞給瑞親王道:“今日宮中侍衛全部由你指揮,替朕守好宮門,當然,也必須保證自己的安全。”
瑞親王看著被遞到面前的玉佩,一時間竟怔愣住了。
他藏鋒守拙這麼多年,萬萬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候,皇上竟然這樣相信自己。
“皇兄……”瑞親王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竟然連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皇上見狀嘆了口氣,抬手拍拍他的肩膀道:“老七,這些年你做的一切,朕心里又何嘗不清楚?
“只是朕有時候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不敢太過迫于你,生怕破壞了兄弟分。
“但是老七,你一定要知道,你是朕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朕始終信你如信自己一般無二。”
瑞親王鼻兒發酸,眼圈兒都控制不住地開始泛紅。
“皇兄,其實我也不都是為了避嫌,我早就閑散慣了,如今是真的只想在家陪著妻過過舒心的小日子。
“所以您千萬不要覺得對臣弟有什麼虧欠。”
瑞親王說完這話,才一把從皇上手中接過玉佩。
“不過在遇到這種急況的時候,只要皇兄用得上臣弟,臣弟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皇上和瑞親王這邊做好了萬全的部署。
另外一邊,瑞親王妃帶著晴天做輦車回到皇后宮中,又見了幾位長輩眷,也收了不見面禮。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晴天的狀態卻越來越不對勁。
皇后見晴天直打蔫兒,跟剛宮那會兒的模樣截然不同,不由擔心地問:“晴天這是怎麼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傳太醫來看看?”
大長公主聞言也湊過來看,還手了晴天的額頭。
“沒什麼事,估計是小孩子累了,所以就沒神了。
“老七媳婦,別讓孩子一直在這兒陪著咱們說話了。
“人帶去偏殿休息一下吧!”
皇后娘娘也覺得大長公主說得有理,還進一步地問瑞親王妃:“孩子會不會是哪里不舒服啊?要不我傳太醫來?
“太醫院的應佳敏應大夫最擅長小方脈,不如來給孩子看看。”
還不等瑞親王妃說話,大長公主的眉頭就已經皺起來了。
“大過節的,看什麼大夫啊,也不怕晦氣。
“我看這孩子就是累了,什麼事兒都沒……
“哎呀——
“快來人啊!”
大長公主話沒說完就尖起來。
因為就在喋喋不休的時候,晴天突然張吐了一。
這是之前瑞親王妃喂喝水時,故意剩了一口含在里沒咽下去的。
本來就是為了裝病做準備的。
此時一點兒都沒浪費,全噴大長公主上了。
大長公主簡直要氣暈過去了,也顧不得別的,帶著下人,急匆匆地找地方更去了。
瑞親王妃趁機趕向皇后娘娘告罪。
“娘娘恕罪,孩子前兩天有些著涼,本來就不太舒服。
“所以今個兒到了宮中,才會哭鬧著要找我家王爺。
“這會兒怕是來回坐輦車有些難。
“而且孩子膽子也有點小,突然一下子見到這麼多人,估計也有些不適應。
“娘娘準許臣妾先帶孩子回家休息。”
瑞親王妃雖然不知道瑞親王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是如果宮中真的要有什麼事發生的話,皇上應該會找機會跟皇后娘娘通氣的。
所以如今要做的,就是趕找個借口,帶著孩子從宮中,聽瑞親王的話,關門閉戶,老老實實地在家待著。
皇后雖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瑞親王和瑞親王妃對晴天的看重。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孩子,夫妻倆都當眼珠子似的疼。
此時看著孩子不舒服,自然不會堅持留人,還特意安排自己宮中的侍總管把母二人送回去。
面對瑞親王妃的推辭,皇后道:“老七這會兒在前面幫皇上招待客人,今天肯定是走不開的。
“我哪兒能讓你們母自己回去呢,自然要安排人替他送你們的。”
瑞親王妃聞言沒有再堅持,趁著大長公主還沒回來,趕抱著晴天出宮去了。
也不知是的錯覺還是什麼,總覺得不過半天功夫,從宮中到京城的大街小巷,一下子就戒備森嚴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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