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著顧漫漫的耳朵說道:
“跟你爸媽說,五年前你植人的事,是意外,跟我沒有關系。”
“還有,我要接你回去家里,這樣才更方便我照顧你,你要說服你爸媽知道嗎?”
顧漫漫完全不敢說話,只有不斷的抖。
沒辦法不能不把程志遠的威脅當回事,因為程志遠真的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已經給爸爸媽媽帶來了很多麻煩,讓他們碎了心,這五年更是把他們頭發都磨白了。
而且園也沒了,他們一大把年紀了,沒有勞能力沒有工作收,如果程志遠還要對付他們,甚至是喪心病狂要殺他們,他們該怎麼辦?
顧漫漫很害怕,已經被程志遠害得當了五年的植人了,不可能不害怕。
所以不敢去賭,不敢不把程志遠的話放在心上。
看到顧漫漫渾抖,程志遠知道,自己已經嚇到顧漫漫了。
只要顧漫漫聽話,不將他做的那些事說出來,他也用不著非要去殺了顧漫漫。
至不是現在殺顧漫漫。
能和平相,他又何必非要讓自己越陷越深呢?
程志遠把顧漫漫威脅的差不多的時候,顧父也找過來了。
看到顧漫漫果然是被程志遠帶走的,顧父顧不得許多,連忙上前查看顧漫漫有沒有傷。
沒看到明顯傷痕,又急急忙忙的要推著顧漫漫再去做一遍檢查。
從始至終,他的注意力都在兒上,本沒有多余的心思再去責問程志遠什麼。
程志遠見顧父要把程志遠推走了,一把抓住椅,對顧父說道:
“爸,我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我真的沒有傷害漫漫,不信你問漫漫,到底是被我推得還是意外。”
說完,程志遠無奈又寵溺的看著顧漫漫,“漫漫,你說話啊,你告訴爸真相吧,不然爸還一直誤會我,不讓我照顧你,我真的很郁悶,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顧父看向了顧漫漫,顧漫漫沒有說話,但顧父覺到的在微微抖。
程志遠見顧漫漫居然不配合,催促,“漫漫,你說啊,我知道你已經能說話了,你告訴爸,我到底有沒有推過你。”
他聲音溫,眼神卻有幾分狠厲,像是一種無聲的威脅。
顧漫漫咬了咬,結結的對顧父說道:“爸爸,志遠沒有、沒有推我。”
顧漫漫深呼吸一口氣,“我是自己摔倒的,和志遠沒有關系。”
顧父不敢置信的看著顧漫漫,這段時間他們一直沒有問過顧漫漫真相,因為他們不想顧漫漫在還沒有康復的時候去回憶那件事,增加的心理影。
他們幾乎已經認定了程志遠就是兇手,時刻都在警惕著程志遠再次出手,且已經把程志遠當仇人在對待了。
可現在,顧漫漫卻親口告訴他,傷植人是意外,和程志遠無關。
顧父一時之間失去了反應,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程志遠則說道:“爸,你聽到了嗎?漫漫已經說了和我無關,我總算是不用再背負這樣的冤了。”
程志遠一副喜極而泣的樣子,還一下抱住了顧漫漫表達自己的激之。
顧漫漫渾僵,程志遠卻在的邊,如同惡魔一般的又威脅了兩句。
顧父懵過后反應過來,立刻就要推開程志遠。
防備程志遠已經為了他下意識的作和行為。
但是程志遠卻順勢把顧漫漫推到了自己這邊。
“爸,現在漫漫已經證明了,我并沒有傷害過,你可以放心把漫漫給我照顧了吧?”
他繼續趁機訴說他對顧漫漫的深以及這段時間被防備的痛苦。
“爸,過去那些我也不想再計較了,不管怎麼說你終究是漫漫的爸爸,但是以后,我希你能不要再阻止我對漫漫好了。”
程志遠的話,襯得顧父像個不明事理的壞人。
顧父現在真的迷茫了,顧漫漫親口說了不是程志遠推得,那麼拋開別的不談,程志遠確實沒有對不起過顧漫漫,相反對已經做到了普通人不能做到的地步。
這就顯得他們老倆口之前防著程志遠的行為,確實有些過分了。
現在顧漫漫醒了,以后也許還要繼續和程志遠過日子,他們要是還攔著程志遠靠近顧漫漫,說不定顧漫漫對他們也會有想法。
顧父疼自己的兒,所以他沒有辦法不多想,沒有辦法不為自己兒的將來考慮。
這也就意味著,很多事他都必須要做出妥協和讓步,即便他對程志遠仍舊充滿懷疑,也只能讓程志遠靠近顧漫漫。
而這一妥協,顧父就發現,很多話沒有辦法說出口了。
比如,他想要私下慎重的問顧漫漫一次,了解一下真相,如果真的一切都是他誤會了,他愿意跟程志遠道歉。
然而顧父沒有機會,因為程志遠幾乎寸步不離的守在顧漫漫的邊,不解帶的照顧顧漫漫,完全就是個溫的好丈夫,每次他試圖跟顧漫漫說幾句話,都會被程志遠打斷。
他每次掛在邊的話都是為了顧漫漫好,讓顧父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就連顧父帶顧陌來醫院,程志遠也表示了反對。
“爸,你不要再帶著這只狗來醫院了,漫漫出事雖然是意外,但和這只狗關系很大,現在漫漫很不喜歡它,你還帶來醫院,會影響到慢慢病康復的。”
然后還溫的問顧漫漫。
“漫漫,告訴爸,你希他帶這只狗來醫院看你嗎?”
顧漫漫僵的搖頭。
程志遠,“爸,你看到了吧?我真的只是為了漫漫好,我知道你最疼漫漫了,你所做的一切,出發點肯定也是為了漫漫,既然我們都是為了漫漫,那為什麼不能一起努力,照顧好漫漫,讓漫漫更快的康復起來?”
他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讓顧父無言以對,顧父只能把顧陌帶走了。
等顧父把顧陌送回去了,回到醫院又拉著顧母嘀咕了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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