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疇抓葉爾羌汗國的人去修建鐵路,本沒有問題,畢竟朝廷也沒有規定不能使用奴隸。
只是違背了大經濟時代的規律,頂多算經濟能力有問題,并不構犯罪。
甚至由于他的職位屬,經濟能力低也是一件很合理的事。
但他現在的問題是,和太子走的有點近。
儲君歷來是一個很敏的份,而洪承疇是軍政大員,軍政大員一般避嫌都還來不及,他倒好啊,寫信給太子?
要知道,太子邊的人,可都是皇帝的人,太子每天在干什麼,怎麼想的,說了什麼話,皇帝都是一清二楚的。
對儲君的培養,那自然是要非常嚴格的。
“宣洪承疇進宮。”
“是!”
下午的時候,洪承疇進宮了。
“臣參見陛下,萬歲萬萬歲。”
崇禎放下手中的書,說道:“快快免禮。”
“謝陛下。”
“洪卿,這些年在西部戰區,辛苦你了。”
“為陛下分憂,是臣的榮幸。”
“你做的很好,現在西域得意收復,你算頭功,軍委會會對你的功勞做出客觀評定,不會虧待你的。”
“臣多謝陛下圣恩!”
崇禎笑了笑,一臉的和悅:“你在軍中待了多久了?”
“回稟陛下,臣是崇禎二年被陛下宣召京的,去總督宣府。”
“這麼說來,快十五年了。”
“是的。”洪承疇心里琢磨著,皇帝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十五年了,這十五年你也為大明立下了汗馬功勞。”
“臣不敢居功自傲。”
“你覺得,下一任西部戰區的督師,誰比較合適?”
洪承疇心里慨,這次自己被宣召回京,八就是要出督師的職了。
南洋收復后,孫傳庭也被調回來了,現在到自己了。
洪承疇說道:“陛下,臣倒是以為西部戰區參謀部總參謀胡長安可以勝任這個職務,在任期間,他克忠職守,兢兢業業,屢立奇功。”
“嗯,朕會留意他的。”崇禎話題一轉,“聽說你讓葉爾羌的俘虜去修鐵路了?”
“是的,臣擅作主張,西域鐵路極長,臣想著如此能節省一些財力。”
“如此倒不必,朝廷打算移民百萬人過去,若是鐵路都被他們修了,老百姓豈不是要失業了?”
洪承疇倒是沒有考慮過這一點,他連忙說道:“陛下說的是,是臣考慮不周。”
“再說了,朝廷是仁義之師,既然都勝了,那些俘虜,就放了吧,移到關來,讓他們在關生活,為天下做表率。”
崇禎說得輕巧,什麼仁義之師,什麼禮儀之邦,什麼圣德恩澤四海。
這些都是方的場面話而已,說給那些不懂政治的人聽的。
實際上,這些都是經濟賬,是政治手段。
政治高手們往往都把事做的很絕,卻把話說得很好聽。
而立于不敗之地的政治老手們,則會喜歡一邊殺人,一邊說我都是為了世界和平,并且大家都還相信他說的了。
例如漢朝的那幾個皇帝,哪一個不是刻薄寡恩的,哪一個不是掌握大義的?
“陛下圣明仁德,臣謹遵圣訓。”
“此事你就不要再管了,朕會讓人去理的,你先留在京師,以后多陪朕出去打打獵。”
“遵旨!”
洪承疇離開乾清宮后,覺有些不太對勁,至于哪里不對勁,他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可能與太子有關。
但是又不太可能。
洪承疇一時間也捉不。
他捉不就對了。
洪承疇現在上是有功勞的,就算要他,也不是現在。
如果現在他,外人就會認為皇帝賞罰不明。
先賞!
以后有的是機會。
畢竟,在場上,誰還沒黑點呢?
時間飛逝,轉眼已經到了崇禎十七年的十月。
漠北千里雪飄,寒風如同刀子一樣在大地上掃過。
火車的上面冒著濃濃的黑煙,穿過白茫茫的世界,向漠北的北海城行駛而去。
上面運輸著從順天府裝載的臘、酒,還有最新一批的火槍、棉、醫用酒、青霉素等等。
等火車在北海城的站口停后,大批的后勤人員開始卸載貨。
從這個角度向北海城,茫茫白雪中,有無數黑煙從屋子的煙囪滾滾而出。
在前面寬闊的路面上,一支支著軍綠大的明軍整齊走過來。
軍們正在指揮搬運貨。
天雄軍的總參謀楊麟看完這份匯總后,掐滅手中的卷煙,他到了元帥府。
“元帥,這是新一批的軍用資,已經全部抵達。”
盧象升的辦公室中,煙霧繚繞,外面客堂的爐火燒得正旺,周圍的員都在整理文檔。
工兵部的劉安將所有的地圖整理好后,放在桌上,說道:“元帥,所有的地圖都在這里了,包括羅斯人在北海一帶的城池。”
“楊麟,你來的真好,召集大家開會,圣命已降,命我等速速拿下羅斯人在北海的城堡。”
楊麟說道:“元帥,現在天寒地凍,打仗恐怕有困難。”
“又不是只有我們有困難,羅斯也難,先拿下北海城池再說!”
“是!”
不多時,眾人都進來了。
楊麟說道:“最新的報,羅斯人在北海西北100里,建造了一座堡壘,駐軍大約有500人左右。”
劉安一聽,立刻說道:“這麼點人,這還不是塞牙嗎?”
“不可掉以輕心,這里不同于關,天寒地凍,打仗不好打。”
“元帥,這種天去打仗,兒郎們心中也不太愿意啊。”
盧象升說道:“酒好都準備了,挑選一支千人的部隊出來,額外設置一個獎勵,拿下這座城堡后,大賞!”
“我去準備準備!”
三天后,一支千人規模的部隊集結下來,他們穿著厚厚的棉襖,準備了充足的火槍、糧食。
配置了約100人的醫療隊,還有100人的工兵隊。
從北海城一路北上,進了冰天雪地中。
寒風越過前面如云一般的雪松,發出浪濤一樣的聲音。
眼下位于貝加爾湖畔的伊爾庫茨克城的俄羅斯人做夢都沒有想到,明軍會在這個時候跑來。
莫斯科也沒有想到,他們往東進的步伐,即將到最大的阻力。
甚至,他們的戰略在接下來,可能會被嚴重。
女主僵硬地跪在原地,回憶著見面以來這暴君的一言一行,終于忍不住再度試探:“……陛下?” 當朝暴君不耐煩地扭頭過來:“還有什麼事?” 女主夢游般問:“How ar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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