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厲政謙害的!
楚嫣然長嘯一聲,憤恨的看著站在后面目瞪口呆的厲政謙,隨后將仇恨的眼神轉向了厲南衍和陸余。
“我知道,有你們兩個在,我本不能殺了他,我只要他,你們兩個就會百般阻攔,那我就不要他的命了,我要你們整個厲家。”
楚嫣然冰冷的對厲南衍打了個手勢,眼神中滿是輕蔑,“厲南衍,我會正式對你的商業帝國發起攻擊,你不是要護著你的父親嗎,等到你們厲家都如同大廈傾頹的時候,我看你能怎麼選擇!”
隨后再次看了看厲政謙。
“厲政謙,你等著吧,我會讓你親眼看著厲家一點點破敗,那種無能為力失去家財和親人的覺,如同凌遲一般,你就慢慢的會吧!”
說完招招手,歸夜和西服高手聽話順從的跟在了的后,三人一起往寺廟外面走去,阻擋在門口的十幾個普通保鏢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放他們走。”
厲南衍低吼了聲,這些保鏢們趕讓開。
他們本就不是歸夜他們的對手。
看著楚嫣然消失在寺廟外,陸余這才著急的看向厲南衍,他的胳膊上被匕首扎了,鮮還在不停的流著。
孟凡白著臉從柱子后面出來,拿了醫藥箱過來給他包扎。
“總裁。”
他邊將上好的白藥給厲南衍灑在傷口上,邊低低的說道:“剛才我真的不敢出來,是我太過懦弱了,對不起。”
“不怪你。”
厲南衍本就沒放到心上,“你也只是個普通人,況且那是我們的家事,關鍵時刻你沒有臨陣逃已經很不錯了。”
“是。”
孟凡輕輕點頭,神輕松了很多。
給厲南衍包扎好傷口后,厲南衍便轉頭看向站在大師邊的厲政謙。
他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額頭上有了深深的皺紋,連神都跟著憔悴了下去,似乎連頭發也跟著花白了。
心里最大的傷口被揭開,對他是個巨大的打擊。
他的氣神都沒了。
“父親。”
厲南衍低低的喊了聲,“你跟我回去吧,這里不安全,如果我們走了,再來的話,我怕你有生命危險。”
“不要。”
厲政謙搖搖頭,滄桑的笑了笑,“不會來了,你不知道,最大的優點就是說到做到,說不要我的命,就是不要,會全心全力的攻擊厲家的商業,你得小心了。”
聽到這話,厲南衍沉默了下去。
厲政謙沒說錯。
從和楚嫣然接的經過來看,確實是個很干脆果斷的人,只要說的話都會言出必行,從不曾做不到過。
既然說了不要厲政謙的命,而是要整個厲家都倒塌,那必然不會再來。
“我就留在這里。”
厲政謙再次苦笑了聲,“南衍,厲家就給你了,我在這里給死去的楚家滿門祈福,還有給云墨祈福,其實當年若不是他,我早就死在那場火災里面了,只是他……”
他重重的嘆了口氣,“罷了,南衍,你來。”
厲政謙帶著厲南衍走到了柱子后面。
他的聲音很低,陸余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但看到厲南衍那陡然的瞳孔,微微皺起了眉頭。
難道還有什麼辛?
沒心思多想,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厲南衍的神就恢復了正常,想來是厲政謙將厲家的商業機告訴了他,自己徹底袖手不干了,在寺廟中常駐。
厲政謙已經是個和尚了。
等厲政謙說完,兩人從柱子后走出來,厲南衍沉默的帶著陸余就要離開,厲政謙再次喊住了他。
“南衍,還有個事。”
他神滄桑的說道:“我要在這里呆一輩子了,每天都會祈福的,倒是你,若是五年后如意從里面出來,你要去接,養著,這是我對的承諾,但你也不必有太大的力,實在不行就給筆錢,讓食無憂。”
至于出來后還會不會再嫁人之類的,他都不管了。
聽懂了厲政謙話中的意思,厲南衍沉默著點點頭。
他會做到的。
厲南衍帶著陸余和孟凡,還有十幾個保鏢們走出寺廟的時候,厲政謙就站在寺廟的門口靜靜的看著他們,等他們上車,他微微彎腰打了個佛號。
從此斷絕俗世塵緣,再無任何回頭的可能。
他將窮盡一生在寺廟中祈福祝禱。
黑的勞斯萊斯上,陸余靜靜的靠在厲南衍沒傷的右肩上,看著車窗外飛逝的風景,的心中波濤洶涌。
原來事實的真相竟然如此殘酷。
怪不得在接聽楚嫣然電話的時候,楚嫣然曾對親口說道,若是知道了事實的真相,必然會明白自己做的一切。
現在都明白了。
“南衍。”
陸余低低的喊了聲,“其實我也有過背叛你的時候。”
聽到這話,車廂中的氣氛陡然凝固了起來,厲南衍的神經驟然繃,轉頭靜靜的看著,什麼都沒說。
“我當時被脅迫,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答應份互換,其實就是在變相的幫完計劃,可那計劃是對付你們的。”
說完陸余垂下了眼睛。
的神很難過,厲南衍松了口氣,輕輕的攥住了的手。
“別多想。”
他對微微彎起了角,“剛才在寺廟中不都說了嗎,你也是被脅迫做出來的事,不怪你,是我當時的能力不足,保護不了你和孩子,才讓你那樣做的,況且你也沒有繼續執行的計劃,更沒有傷害到我。”
尤其是在寺廟里的時候,沒對厲政謙手。
如果當時非要手的話,他不會阻攔的。
正如楚嫣然所說,只要是陸余做的事,他都不會阻攔。
“都過去了。”
厲南衍將攬在了自己的懷中,嗔怪的在耳邊說道:“不過我很吃醋,在我和孩子中間你竟然先選擇了孩子,我得懲罰你。”
他的呼吸在的耳邊劃過,帶來熱熱的麻的覺,陸余猛然了,輕輕在他的腰間擰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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