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說什麼?張乾一直昏迷不醒?”
朱蕓絮叨著:“不然呢?要說這野種也是命大,那麼高的山坡都沒有連人帶車的掉下去……”
張麟聞言臉大變,轉就往外走。
朱蕓追在他后問:“唉?你怎麼剛回來就又要走啊?眼看著要吃午飯了,你干什麼去?”
張麟卻沒搭理。
張麟剛一出門,這才發現車鑰匙沒拿。
他一個人站在車前,滿肚子的火沒出發,用力的踹了一腳自己的跑車。
隨著跑車報警的聲音響起,管家也從里面出來了。
白管家看到張麟一人站在車前,問道:“大爺,您這是怎麼了?”
張麟朝著張威的書房看了一眼,轉出了院子。
離開了張家,張麟隨便的爬上了一輛出租車,滿臉嫌棄可還是就滿酒氣的沖著司機嚷嚷:“古蘭會所。”
司機從后視鏡里看他一眼,張麟已經兀自打起了電話。
沖著電話說道:“張淵,你跟我說你理干凈了?為什麼他還活著?”
一句話讓司機險些踩了剎車。
司機不斷的從車后視鏡里看向張麟。
許是張麟也終于意識到了,這不是在自己的車里,立刻閉了。
轉而又假裝說道:“我是說,要人的狗不能留。”
司機這才長舒了口氣,專心開自己的車。
將張麟送到了地方,張麟居然都忘了要付錢。
司機追了出來,張麟這才意識到原來坐車還是要給錢的,他從前都只坐自家的豪車,什麼時候付過錢?
好不容易拜托了出租車司機,張麟也煩的要死。
張淵早早就等在了會所門口,神慌張的向他走來,見面就問:“他還活著?”
“我就知道這事給你不靠譜,人家好好的躺在醫院里呢。”
張淵到底比張麟更謹慎些,說道:“行了,你也別進去了,里面人多,不方便說這些,走,去我車里。”
張麟在原地氣悶的站了片刻,隨后跟上了張淵的腳步。
兄弟二人上了車,來到了一個私的空間后,這才放下了所有的警惕。
張淵不解地問:“那車都已經撞那樣了,不死也得重傷,張乾他運氣怎麼就那麼好?”
張麟顧不得說這個,對張淵說道:“后面的事你理的怎麼樣了?”
“絕對萬無一失,肇事的司機今早就拿了我的錢,飛新加坡了,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夠他一陣子了。”
“別的呢?”張麟還是不放心。
張淵卻信誓旦旦地說:“哥,這種事我不是第一次干了,你本不用這麼擔心,張乾他這一次運氣好,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我就不相信,老天爺就只眷顧他?另外,他現在不是昏迷嗎?我們想要手腳直接去醫院不就行了,大不了我花錢買通一個醫護,隨便找點借口出了醫療事故,他照樣得去見閻王。”
可張麟去阻止:“不行。”
“為什麼啊?這是多好的機會啊,制造一場醫療事故,可比通事故好善后的多……”
“溫歲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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