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羋,我在做游戲,游戲啊!”
清晨。
杜雪和姜哲剛見面就怪氣的調侃起來。
一旁炮爺幾人強忍著笑快速消滅早飯。
“呵呵,要不要晚上一起,咱仨?這樣更紅火。”姜哲怪笑一聲,接過杜雪遞過來的湯說道。
“去你的,想得。”
杜雪丟給他一個白眼,又心的給指揮艙角落中站著的小羋舀一大碗。
吃到半路。
姜哲才發現沒看到,“,?”
對講機里沒有任何靜。
片刻后,炮爺拿著一張紙遞了過來,“頭,走了,要不要讓公爵去追?”
“走了?”
姜哲接過紙。
【姜,在我最絕的時候,是你救了我,謝謝。不用來找我,我要用自己的力量為我爸爸報仇。】
紙上,用歪歪扭扭的大夏文寫著這段話。
“報仇?”杜雪看了看,“不是你殺了爸爸?要找誰報仇,不會是帝皇吧?”
“姜片救了兩次,好意思報仇?估計是去找帝皇了。”騾子分析道。
!
姜哲一把將紙碎扔到了篝火上。
“不用去找,沒時間搭理,自己的選擇,就算死了也怪不著誰。”
是三階超凡者。
從這里回燈塔國有六百多公里,不上大批白皮的話,應該危險不是很大。
無非是吃點苦頭。
更主要的是姜哲沒興趣去管,大家又不。
七天時間似慢極快。
狍子山眾人一直待在這艘航空母艦上。
黃昏時分。
最后一縷消失在遠的地平線。
天空中最亮的幾顆星辰已經閃現。
噓!
一聲呼哨。
上千頭鐵爪灰狼聚攏在了冰面上。
七天的修養,幾人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正是出發的時候。
“去!”
咔嚓,不遠。
騾子一腳跺在冰面上,海水噴出兩米多高。
一只兩米高的帝企鵝嘎嘎嘎喚著,撲通,一頭鉆進海里消失不見。
這頭帝企鵝是騾子閑的無聊釣魚時給勾上來的。
一頓胖揍。
就讓這頭企鵝乖乖跟在了騾子旁。
被他玩了七天后,又放歸大海。
“走!”
姜哲看眾人已經準備好,一聲低喝。
轟隆隆---
一陣集的冰裂聲響起。
航空母艦眨眼消失在冰面上。
狼群也朝著西南方向,很快消失在茫茫夜中。
整個海面又歸于寂靜。
嗡嗡嗡---
二十分鐘后。
茫茫海面上,低沉的轟鳴聲傳來。
三艘氣墊船以極快的速度駛來,緩緩停在航空母艦消失的地方。
唰唰唰---
上百名高在兩米左右,穿皮質和黑金屬混制盔甲的人影出現在冰窟窿旁。
其中一個影蹲在冰窟窿旁。
按了按剛剛結出的薄冰,“估計離開有二十分鐘到二十分鐘。”
聲音干啞,結結,像剛剛學會說話的孩。
為首一名抬頭看了看狼群消失的地方。
“讓戰機不要靠的太近。”
這名首領的聲音同樣嘶啞和磕。
“嗯!”
旁男子掏出衛星電話。
剛剛轉。
嘩啦!
冰面上傳來一聲脆響,月下,一頭長十幾米的海豹竄出,張開盆大口朝最近的一個影咬去。
可周圍上百名包裹嚴實的人影紋不。
似乎這頭海豹在他們眼中完全不存在。
呲!
一道凌冽的刀凌空一閃而過。
嘭,海豹直摔在積雪中,碎裂了兩半。
隨后。
首領一揮手,上百道人影竄進氣墊船中。
低沉的轟鳴聲中。
氣墊船以極快的速度卷起積雪,沿著狼群的爪印消失在遠方。
高空之上。
一艘白的巨大飛艇緩緩劃過天際。
第三天凌晨時分。
正在一天中最冷的時候。
呼呼呼!
白茫茫冰面上,一群鐵爪灰狼正靜靜爬俯在積雪中,兩個鼻孔噴出道道白氣。
狍子山眾人站在公爵脊背上眺著遠的黑線。
“頭,沒問題,按照經緯度定位,應該就是前邊那個島了。”
炮爺看著手上的儀鼓搗半天抬頭說道。
遠鏡中。
能看到島上起伏的山嶺。
納塔島不小,上邊的山不高也不陡,曾經的植被很茂盛。
“姜片,好像啥靜也沒,會是白皮的老窩嗎?”
騾子放下遠鏡疑問道。
杜雪則是低著頭,一不盯著無人機傳來的畫面。
“有沒有發現?”
姜哲湊過來問道。
“沒有,你看,很正常,只有一些廢棄的軍營,會不會搞錯了?”
看著遠的納塔島。
姜哲不得不思考再三。
他一直在懷疑這個地方就是白皮的老巢。
如果真是。
他們貿然闖進去的話。
那可就是豬拱廟門-----自己送上門了。
嗡嗡嗡---
忽然,百米外冰面上。
低沉的嗡嗡聲傳來,咔嚓,冰面裂開。
一個直徑有二十多米。
黑乎乎的管子緩緩升起冰面五米多高。
卡塔!
管子末端,像是花朵一樣裂開八片,定在冰面上。
吱吱吱---
一陣低聲的嘶吼聲傳來。
“我艸!”
狍子山眾人不由齊齊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