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忙完過來的時候,楚月已經宅了四五天了,冰葉都不帶出去。
覺整個人都要暴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的,這天晚上就有預和尚回來。
果不其然,等他等到昏昏睡的時候,和尚就來了。
「你又來做什麼!」楚月一下就醒了過來,冷哼道。
秦恆道:「這幾日太忙,所以才一直耽擱到現在。」說著就要抱楚月。
楚月把他推開了:「冰葉不帶我出去,是不是你的意思?」
「我聽說,你在外邊認識了個男人?」秦恆因為這麼多天才過來看,本來就想著春宵苦短,就不跟計較了,可是沒想到竟然還惦記著,這下直接就黑了臉。
「怎麼著,我還不能結朋友了?」楚月就道。
「你跟個男人朋友?男之間有朋友一說?」秦恆就看著道。
「怎麼就沒有?是你自己思想不純,我就是正常個朋友說說話,這你都要管,你是住海邊的嗎,管那麼寬!」楚月冷哼道。
「好了,別生氣了。」秦恆看這炸的樣子,還是先耐著子哄著道。
「你給我打馬虎眼,給我說清楚,以後不準管我這些事。」楚月不讓他抱,說道。
秦恆黑著臉:「我不管誰管?」
「你憑什麼管我?」楚月不服道。
這和尚就是霸、權主義,他自己有三妻四妾的想法,卻不讓有左右逢源的念頭!
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
「你說我憑什麼管你?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秦恆就不顧的反抗,把摟自己懷裡了。
「放開我你這個賊和尚,我的份是秦王妃!」楚月掙扎道。
「面上是秦王妃。」秦恆說到這話,聲音都是暗啞了下去。
楚月豈會不了解這個和尚,這聲音聽著就很了,他想說的是,面上是秦王妃,實則卻是他的人這句話吧!
冷冷一笑:「在你眼裡,我就是你圈養在人家府邸上的外室,好方便你過來,順帶滿足一下你了人家老婆的虛榮心吧!」
秦恆如同被一盆冷水澆下來,冷冷看著道:「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楚月心裡也是冷笑的,那個臭和尚什麼都沒有給,名分以及承諾,通通都沒有。
如此還敢來要求對他一心一意,憑什麼?
「我就是這麼想的!」楚月知道他怒了,卻不嫌事大地火上澆油道。
「我對你的用心……」
秦恆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楚月打斷了,從枕頭底下出一個荷包來:「這裡邊有五千兩,你給買的那些燕窩左右也出不了這個數,你對我這些用心,我都還你!」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不就說對的用心對的真心,可什麼都沒看到。
不就是送了幾盒燕窩嗎,還他就是了!
秦恆臉黑得能滴出墨來。
就這還不夠,還被楚月給推下床:「快點走,以後不要再來了,再來我就要喊人了,到時候抓你個現行讓你跑都沒地跑!」
秦恆回去的一路上,那都是生氣極了的,那種雲布的樣子,封公公看了都心驚膽戰。
回了盤龍殿,秦恆又發了一通火,封公公匍匐在地,嚇得一句話不敢說,就聽他主子爺惱怒道:「想跟朕斷是吧,朕全你!」
這下可明白為啥主子爺這麼生氣了。
唉喲,秦王妃還是很懂事,可算要跟主子爺斷了。
斷了好斷了好,可是真不能這麼下去啊,要不然主子爺這輩子英名遲早都是要毀了的啊。
秦恆這天晚上是興緻滿滿過去的,晚膳都是隨便用了點就繼續加班理奏摺,就是為了能多陪一會。
可是卻心心念念想要跟他斷。
氣得一夜都沒睡。
相較之下,理掉了心頭大患的楚月就沒這麼多顧忌了,相反心寬胖,這天晚上睡得格外的香。
第二天一早起來看到冰葉,楚月還楞了一下:「你怎麼還在?」
冰葉臉一僵。
知道昨晚上主子爺好像跟王妃大吵了一架。
琥珀則是一臉莫名其妙,說道:「小姐你有什麼代冰葉了嗎?」
「代了,讓去給我買一些蜂。」楚月隨口說道。
「蜂還有呢。」琥珀道。
「那些不夠用,待會再出去買點回來,我要打算自製蜂面,以後喝的用的,都需要不。」楚月道。
琥珀就應下了,是很好打發的,剩下冰葉的時候,楚月就很開門見山了:「你還沒走?」
冰葉其實也以為自己今天要被調走了,畢竟昨晚上主子爺離開時候那個臉,鷹大看了都躲得遠遠的。
可是沒接到任何消息啊。
「奴婢是王妃買回來的,奴婢的去留全聽王妃安排。」冰葉就道。
「那我不讓你跟和尚傳遞消息呢?」楚月看著道。
冰葉就沒說話了。
楚月也就明白意思了,在曹營心在漢唄。
不過想要出去,楚月還真得靠冰葉才行,至於和尚那邊,那不用管了,昨晚上把錢都還他了,是他自己不要的。
「今晚上我要出去。」楚月淡淡說道。
「是。」冰葉雖然無奈,但也只能應下了。
畢竟也沒接到主子爺說不能讓王妃再繼續出去的命令。
看應下了,楚月心這才不錯。
在院子里跑了幾圈,然後又是不顧琥珀阻攔地跳繩什麼的,把自己折騰出一汗了,這才罷休。
蜂買回來了,就拉著琥珀跟冰葉一塊做這個所謂的蜂面了。
琥珀跟冰葉都是一臉拒絕,楚月說們:「不識貨。」這可是的獨門方,輕易不外傳,們兩個還不要。
當然用得上這個,主要還得是因為現在夜裡要熬夜啊,不然就憑現在這皮,那還真用不上。
不過總得提前預防預防才好。
當天晚上,琥珀老早睡下后,楚月就跟冰葉繼續出門來了。
秦宣也是個有耐心的,知道家教嚴厲,這幾日出不來他也還是天天過來等著。
這不,就他等到了。
顯然也是想他的了,看到他在的時候,那眼睛就是一亮,臉上都是帶起了顯而易見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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