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
秦恆心雖然是冷冽的,但卻沒有把這種緒帶到棲宮來。
這會子正在跟蕭皇後用膳。
蕭皇后給他舀了一勺海參,聲說道:「皇上日理萬機,妾現在也幫不到皇上什麼,只能讓膳房給皇上多做些好的,皇上也多用些,切記保重龍。」
「皇後有心了。」秦恆也是緩和了臉,有些舒心說道,聽聽,這才是一個人該做的事,以夫為天,他便是的全部,全心都要向著他。
如此才是一個溫婉淑良,通達理的好人,而不是像外邊那個大不敬的東西!
「近來天氣悶熱,皇后這邊也多注意些。」有了對比后,秦恆更覺得自己的皇后好了,又說道。
蕭皇后心裡藉極了,道:「妾哪裡還用皇上惦記?宮人們都盡心儘力。」
「賞。」秦恆便只有一句話。
即便是使的婆子,那都是多得了半個月月例的賞錢,整個棲宮上下都是喜氣洋洋。
皇上雖然政務繁忙,連來後宮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可是卻會時常過去棲宮與皇後用膳。
皇后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可見一斑了。
宮裡頭的風向那肯定是不用說的。
便是目前為止管理後宮的淑妃娘娘,那都是毫撼不了皇后地位的。
清麗宮。
「本宮還真不知道,竟然有此本事,大著個肚子,都能有手段讓皇上去這麼頻繁!」淑妃聽說的時候,氣得做到一半的蔻丹都不做了。
這如何能不嫉妒?懷著龍嗣的時候,皇上雖然也有自己過來看,但是大多數,都是要人去請的。
而且去請了也還不一定能請得到。
可是現如今棲宮那邊,皇上自己就會時常過去,這次更因為蕭皇后一句話,便賞了整個棲宮。
對手這麼多年,竟不知,棲宮那位有此手段!
「皇後娘娘如此得聖心,這要是生下個皇子,那怕是……」老嬤嬤有些凝重。
淑妃又豈會不擔心?
就憑皇上對棲宮那邊的看重,這要是生下個皇子,那的大皇子地位岌岌可危,甚至都要被比到塵埃里去!
可是縱然有心那又如何?棲宮固若金湯,這一次後宮雖然大洗牌了一番,可是棲宮那邊卻紋未。
就算有些著急,那也是無計可施的,只能眼睜睜看著皇后肚子一天天大。
景輝宮。
德妃最近也是在養胎,胃口雖然比以前好了一點,但也還是不怎麼吃得下去飯。
命人過去請了皇上,但是皇上卻因為上次的事,明顯是惱了了,一步都沒來,那棲宮倒是穩坐釣魚臺,讓皇上去得勤。
德妃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的海棠花,眼底藏含著一抹譏誚。
皇后,你以為瞞得過皇上,還瞞得了本宮嗎?
昔日在府上就是獨一份,所有人都要喝湯藥,唯獨不用,現在這麼多嬪妃懷了龍嗣,沒有一個讓皇上去這麼勤的,又是唯獨棲宮。
「真是好手段。」德妃漠然道。
這一招出來,將所有人全部算計在,了最大的贏家,贏得缽滿盆滿。
如此手段可當真是人後怕!
有想法的,又何止清麗宮與景輝宮,後宮各宮誰沒點想法?
哪怕淑妃有大皇子傍,可要是皇後娘娘能夠一舉誕下皇子,那顯然是更加尊貴的。
畢竟,從皇后肚子里出來的,那可是名副其實的皇嫡子!
秦恆可就不管那麼多了,因為在皇后那得到了藉,不僅賞了棲宮上下,回盤龍殿後,新一的賞賜也到了棲宮。
毫沒有顧忌後宮其他嬪妃們的意思,在他看來,皇后得他心意,他便賞,那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在蕭皇后滿心,於皇上對用心的時候,封公公送上了一封信件:「萬歲爺,這是鷹大傳回來的,慕容大將軍那邊的消息。」
秦恆本來還不想接的,以為是宮外那人的消息。
有了皇后這等天下子楷模對比后,更是顯得外邊那人的上不得檯面與難登大雅之堂,再想到的那些所作所為,給蓋一個『婦』的章都半點不為過。
還有何好說?
該怎麼置便怎麼置,何需他多加費心?
不過一聽是慕容駒的,便皺著眉頭接過來了,然後便看到信上寫著的了。
他英明神武的將找不到那個人,竟然還不放棄,還在繼續找。
且還有了回京探查的意思,當即臉便是一黑。
「當真是紅禍水,禍國殃民!」秦恆將信件拍在桌案上,臭著一張臉罵道。
自己的將是什麼子他豈會不清楚,這是他一手提點起來的大將,自來寡淡剛正,從不會將人放在眼裡,打仗打勝仗,這才是他最大的興緻與追求。
平日里最常做的,便是前往軍營里訓練士兵,或者帶兵去剿匪。
如今年紀也不小了,可一直都沒要娶親的意願,較之他都還要自律三分。
但他這樣的將,現下卻為了這個朝秦暮楚的人如此大干戈!
這豈能不他生氣!
若是個好的也就罷了,他自然就會賜婚,也全了他自己將的一番心意,畢竟難得他自己看上一個人。
但他看上的這人是什麼子?慕容駒不知道,他卻是清楚!
見一個一個,先是秦宣,再是蕭亮,后是那鄉下小子,去了震虎城也不消停。
雖然不知道又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讓慕容駒這麼上心的,但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大將,又豈能容這種人玷、污,禍害?
他頭一個就不答應!
「傳朕口諭,命民江月進宮為奴,予雜役房,沒朕旨意不得出雜役房半步!」秦恆冰冷著說道。
封公公連聲應諾,心說這位夫人這回可真被萬歲爺厭惡了,不得出雜役房半步,要知道這雜役房,那可是宮裡最磋磨人的地方之一了。
好好的人進去了,那都得被磋磨得沒個人樣。
不過這怪得了誰,都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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