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甚至都反抗不了,氣恨得不行,卻又被佘嬤嬤地痛死了,道:「嬤嬤,你打錯人了,你該打啊!」
「你個沒用的,你倒是給我讓開啊!」佘嬤嬤怒道。
菜花也想,可是楚月力氣不大,用的卻是巧勁,本掙不開啊。
而經過這麼鬧騰,其他宮們也都是聽到靜了。
黃柳喜鵲等人都紛紛過來,就看到楚月掰著菜花兩條胳膊押在背後,讓擋著被佘嬤嬤打,至於珊瑚,那則是在地上才慘戚戚爬起來。
場面一個熱鬧啊。
「嬤嬤,你快歇歇。」黃柳跟喜鵲兩個趕就上去扶著佘嬤嬤,然後又給了楚月一個眼神。
楚月估著火候也差不多了,這才把菜花一推,菜花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就拿怨毒的眼神看楚月。
「眼珠子不想要了是不是?搬弄是非嚼舌,你這樣的挨嬤嬤一頓竹條都算便宜你了!」楚月冷笑道。
「求嬤嬤為我們做主,嚴懲這個賤婢!」一旁的珊瑚說道。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佘嬤嬤盯著楚月道。
楚月一臉委屈,看著道:「我對嬤嬤你素來是敬重的,也知道你對我們這些宮,都是一視同仁從不偏袒,但是今兒我也是要問問嬤嬤你了,我是犯了什麼大逆不道的錯,這才讓嬤嬤你不問二三上來就是一頓毒打?往日里,我都是聽話的啊,從不敢越矩毫。」
說到最後,就委屈地出了幾滴眼淚。
「是啊嬤嬤,江月一直安分守己,從不敢越矩的,可別因為兩顆老鼠屎挑撥,就直接定罪啊。」黃柳趕道。
以前也是防著江月,可不想再被連累了,但是後來發現除了不安分一些好吃懶做一些,那什麼勾引皇上的心思還真沒有。
「嬤嬤,還得把事弄清楚才好。」喜鵲也說道。
其他宮們看們這麼說,也是議論紛紛說會不會是嬤嬤誤會了,畢竟珊瑚跟菜花可是一直跟不合的。
「嬤嬤,就算要給我以極刑,那也得先來個三司會審啊。」楚月一臉悲戚,流著眼淚說道。
「你還有臉說?你當我是瞎子嗎,我都親眼所見,小栗子在給你洗服!」佘嬤嬤就瞪眼道。
小栗子是送臟服來的,雖然不歸管,但也是認識的。
楚月一臉煞白,一副天要塌了的表,左右看看,竟是直接就要撞牆去。
旁邊一個幫說話的宮眼疾手快,就把給拉住了,嚇得臉都白了:「你……你別衝,有什麼好好說,你要是沒做過,嬤嬤會還你清白的!」
「讓我死了讓我死了,嬤嬤直接就給我戴上這麼個罪名,我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楚月推開,就要往牆上撞去。
「你別衝,別衝啊!」宮臉煞白拉著,其他宮們三三兩兩也是趕過去拉人。
「這就要死要活了,這就要死要活了!」佘嬤嬤氣得不行。
「嬤嬤,這是要畏罪自殺!」珊瑚忍著肚子的痛,咬牙說道。
被楚月踹了一腳,這仇恨可大了去了。
「你以為尋死覓活的,就有用嗎,嬤嬤火眼金睛,又豈會給你糊弄過去!」菜花忍著一的疼,也跟著道。
剛那些要落到楚月上的竹條,可全都直接打上了,肯定是被打腫了!
「真是不把我死不罷休啊。」楚月沒再繼續去撞牆,只哭著說道。
「你個沒出息的,你別顧著哭啊,你倒是說啊!」黃柳都替著急。
「佘嬤嬤,你們誤會了。」
這時候,小栗子憋紅了一張臉,說道。
「你還敢說話!」菜花盯著他道:「真是沒看出來,你一個太監,竟然都會用這種手段勾引宮!」
「就是,幫著洗服,兩個人還說說笑笑,要說沒誰相信!」珊瑚譏誚道。
「這就是我們看到的,我們沒看到的,不知道還多過分呢!」菜花又接上去。
「嬤嬤,這個頭可不能開啊,簡直是穢後宮!」珊瑚說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這是不把人死不罷休了。
再看楚月那捂著臉恨不得撞了牆的悲慟樣子,小栗子漲紅了臉,說道:「要是我跟江月有什麼不清不白,就讓我全家都不得好死,更讓我橫死街頭,暴野外,當一輩子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
這一句話出來,整個場面都是為之一靜。
這時候的人那可是很信牛鬼蛇神的,不惜用這麼惡毒的咒詛拿自己跟自己家人當抵押,可見這裡邊冤有多大了。
「小栗子,你不用這樣的,我清者自清,就算們倆個要死我,我也是不會怪到佘嬤嬤上,我知道佘嬤嬤一直都是公道的,不會偏聽偏信,是們倆個,非要死我不可而已。」楚月痛哭說道。
「你……」珊瑚跟琥珀都瞪眼。
「行了。」佘嬤嬤吐了口氣,擺手打斷們倆個,這才看向楚月跟小栗子:「你們倆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老實招了!」
「快說啊,你到底是做什麼要幫江月洗服。」黃柳趕道。
小栗子跪下去,說道:「佘嬤嬤,今天奴才爹娘來看奴才了,奴才家裡那邊今年收不好,奴才的一個侄子還生了病,家裡沒一分錢給看病吃藥,那孩子才兩歲大啊,奴才聽了都心酸,好不容易攢下的幾兩銀子全給了奴才爹娘,但是那些錢本不夠,好在有江月願意借奴才二兩銀子,這才勉強湊上了一些給奴才爹娘拿回去應急用。」
聽到這些話,佘嬤嬤忍不住看了楚月一眼,楚月抿,一副委屈想哭的樣子。
其他宮們也才是一臉的恍然,看向楚月的眼神,也是帶上了三分善意,願意借錢給應急用,這自然是不用說的了。
「我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嚼舌了的!」黃柳瞪了珊瑚跟菜花一眼,道。
「什麼嚼舌!」菜花不服道,但是這話才說出來,就被佘嬤嬤盯著了,又結結道:「就……就算借錢,可是你幹嘛幫江月洗服?這可是的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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