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好了,整個賭場都被一鍋端了。
不過饒是封總管那都是沒有聯想到楚月上去,沒覺得有這麼多門道,也差不多是順藤瓜而已。
可是抓了不人。
而這件事也是在後宮引起了不小的靜,因為所在之地是在淑妃掌管的西六宮,這不,哪怕老太監死咬著沒牽連淑妃,可是淑妃的權利還是被蕭皇后名正言順地收了回去。
淑妃哪怕滿心不願,可是落得一個管教不嚴的罪名卻也無可奈何。
至此,淑妃掌管後宮一半大權的勢頭就被掐滅了。
淑妃在自己宮殿里也是惱怒的,道:「可查到了,到底是何人舉報的?」
自然也是知道那個賭場存在的,但是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老太監送上了將近八的利潤,每個月進賬都能有千兒八百兩銀子的,如此睜隻眼閉隻眼又有什麼關係?
左右都是宮奴們消遣一二而已,無傷大雅。
可是一直都是瞞得很,卻不想竟然衛軍給一鍋端了,不僅斷了以後的一個進項,連管理西六宮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如何能不惱?
「娘娘又何必查,這件事誰得利最多,就是誰幹的。」老嬤嬤也是疼得,一個月那麼多銀子的進項啊,就這麼沒了!
「皇后這些個眼線當真無不在!」淑妃咬牙說道。
心裡也猜是皇后乾的,要不然其他人哪來這麼大本事,而且也不一定有那個膽量跟作對!
可是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淑妃是吃了虧了,皇后重新獨掌後宮,又有二皇子這麼個皇嫡子在,風頭幾乎是無人能及。
後宮這些事秦恆也是知道的,不過他自來信任蕭皇后,所以基本沒過問,全權給皇後去理。
秦恆這會子坐在龍椅上,心裡有些煩,因為昨晚上他做了個夢,夢到昔日龍安寺的往事了。
他在龍安寺修行了三年,前兩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唯有的便是『寡淡』二字。
一直到第三年,那個小婦人闖進了他的視線。
令得他原本枯燥的修行生活變得多姿多彩。
在夢裡,小婦人在他的庇護下無拘無束,他甚至還夢到,在他的禪房裡得撕心裂肺地給他生孩子。
最後一個嬰兒落地的哭聲他喜不勝收,夢境也是就此結束,他醒了過來。
他為何還要夢見這個沒心沒肺的人?這就是煩躁的原因了。
他自認為待是極好的,甚至已經給去了秦王妃的桎梏枷鎖,想要接進宮,但是是怎麼回報他的?
把他當傻子一般戲耍,他從沒見過如此膽大包天的人,千刀萬剮都算便宜了。
但是他不明白,為何這一次他還會夢見這種夢。
腦海中又浮現起那一日在梅園,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那纖細瘦小的模樣。
可是很快又想起出去勾搭的那些人,秦恆臉瞬間就變得沉得滴出墨來。
如此寡廉鮮恥的人,還值得他惦記嗎!
讓在雜役房反省一輩子吧!
秦恆起,直接就過去習武場騎馬箭去了。
封總管小心伺候著,心說皇上現在心又越來越晴不定了,不過不用擔心,很快雜役房那個生慣養的就會不了那個苦了。
楚月的確是要不了了。
今天一整天下來,都半粒米沒進肚子,灌了一肚子冷水都是不頂事的。
讓再這麼一晚上哪裡得住?
所以深夜時候,楚月就索過來廚房這邊想看看有沒什麼吃的了,已經得不行了,再不吃點東西,覺得自己撐不到明天。
膳房那伺候宮裡主子們的,至於下邊的,那都是有各個小廚房自給自足的,雜役房這邊也有一個。
然後楚月就被等君甕的佘嬤嬤、姚嬤嬤,以及陳嬤嬤三位逮了個正著。
廚房裡的確是有吃的,可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進廚房裡的楚月裡剛剛塞著個冷饅頭,廚房的門就被用力推開了。
「你們看,我就說今天沒吃飯,今晚上又翻不了牆出去,肯定會過來這邊東西吃的。」姚嬤嬤盯著楚月,冷笑說道。
不得不說,姚嬤嬤雖然不是管楚月的,但卻是了解這個宮的,看看,果然不是個消停安分的,不敢出去外邊找吃的了,就過來廚房這邊了!
楚月看到們過來,心下就是一沉。
這一次三個嬤嬤都是來了。
「看來真是罰得輕了。」佘嬤嬤咬牙說道。
要不是姚嬤嬤說,都還沒往這方面想!
「這個宮天生逆骨,膽大妄為,視宮規於無,佘嬤嬤,這回你可別再心了。」陳嬤嬤都是說道。
楚月也知道自己逃不過了,扔了手裡的饅頭,冷笑道:「要罰便罰,何必來這些虛的。」
心?
那麼多活那麼多事,吃的又是什麼東西?這不是折騰什麼才是,當真是傻子不。
「到現在你還不知悔改!」佘嬤嬤臉沉道。
「呵。」楚月冷冷嗤了聲。
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是得罪了誰,不過左右是逃不過這宮裡規矩的。
老宮磋磨新人,這也是再正常不過,這是因為往日的孝敬不夠?
但是也太高看了,這還直接三位管事嬤嬤來抓的臟!
楚月就被罰跪了。
就跪在廚房的大門口,專門派了兩個使的婆子看著。
這件事可是鬧得整個雜役房都知道了。
一大早上起來,珊瑚跟菜花就聽說了,一聽楚月昨晚上竟然還敢去廚房吃的,還被三位早有防備的管事嬤嬤逮了個當場,如今就在廚房門口那邊跪著。
兩人別說多高興了,這可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啊!
老天爺還是長眼睛的!
相比較們倆個,黃柳跟喜鵲兩個聽說了,臉卻是一變。
「這蹄子膽子怎麼就這麼大!」黃柳又氣又擔心。
「我聽說佘嬤嬤特意刁難,給江月分派了許多活,吃的卻是遠不如其他人。」喜鵲也是一臉擔心。
「也不知道佘嬤嬤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前雖然看不慣江月,但也不至於這麼狠,這是要往死里折騰了!」黃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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