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綺羅豎著耳朵聽了一會,自從厲以聿進了房間之后,沒有聽到什麼大的靜,想來房間里發現了一個人,厲以聿也不會拒絕的,應該是換房功了。
說不上心里是什麼滋味,沈綺羅摒棄心里一切想法,剛要服準備睡,房門忽然被踹開了。
嚇了一跳,趕把半下來的服遮在前,后已經蓋好被子睡著了的人更是了驚嚇,一下被嚇醒了。
看到來人是厲以聿,沈綺羅心放下來一半,然后又提的更高了:“你……你怎麼能強闖別人房間?卡達呢?” 厲以聿的眼睛只落在了沈綺羅的上,不提卡達還好,聽到沈綺羅主提,眼睛里更是涌著無限的怒意,聲音也像從牙里出來的,一個字一個字的道:“沈綺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沈綺羅衫不整,覺得這樣容易失了氣勢,不想這樣跟他對峙,就要下逐客令:“我當然知道,春宵良夜,厲公子就不要在這里耽誤時間了。
我們要睡了,請你出去。”
厲以聿怒得笑出了聲,道:“春宵良夜?你說得對,你確實耽誤了我的良夜。”
他竟然直接上前,直接將從床上抓了下來,不顧沈綺羅的尖掙扎,隨手撕下床幔來將牢牢裹住,扛著就往門外走,只剩下另外一個子瑟在被子里,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出去。
沈綺羅起先還尖掙扎,可是一出門口也自噤了聲,要是把人都吵醒了,可不想丟這個臉。
被厲以聿扛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看見了被扔在過道上的卡達。
兩個人的眼神還沒來得及錯,沈綺羅就被扛進了房間,后的門砰的一聲,被厲以聿狠狠一腳關上了。
沈綺羅覺得依照厲以聿的脾氣,應該會被狠狠地扔到床上。
厲以聿最開始的氣勢也確實很像要這麼做,只是即將要被摔到床上的時候,抱著的那只胳膊還是緩了力道,讓平穩的落到床上。
厲以聿放下,卻沒有退開,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俯視著,聲音冰冷:“我給你時間,讓你解釋。”
沈綺羅了服,聽到這話,嘲諷的笑出了聲:“解釋?我需要解釋什麼?” 厲以聿的拳頭攥了,強忍怒意道:“我是你的男人,你就這麼心無芥的把別的人送到我的房間里來?你明知道想要干什麼。”
沈綺羅嘲諷的笑笑,沒有要跟他說話,更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厲以聿看著無所謂的樣子,心里怒意更盛,嗓門一下就提高了:“你說話!” 沈綺羅慢條斯理的看向他:“哦?讓我說什麼?王爺的床上,還別的人嗎?你是不是已經忘了,你已經有人了,的肚子里還有了你的孩子,而且你馬上就要迎娶為新的王妃了。
那才是你心的人,而我只是一個下堂妻而已,王爺是不是弄錯了重點,找錯了人?” 看著厲以聿黑下來的臉,沈綺羅又補了一句:“對了,王爺這個樣子我實在看不懂,當初你還有王妃的時候,就已經在別院金屋藏養了人,現在卻這麼介意房間多一個人做什麼?是因為卡達不夠,比不上王爺的心上人,讓王爺不高興了?還是……” 語氣淡淡的說:“原來王爺是要為了自己心的人守節?那我可真是做錯了,請王爺贖罪。”
之前倒是真沒想到這一節,畢竟厲以聿娶了之后又在沒有給柳如姬名分的況下,讓柳如姬懷了孕,也不算是有什麼守的男人,沒想到現在為了柳如姬甘做柳下惠,還生了這麼大的氣。
大概他對那個人是真的吧。
心里淡淡的這麼想著,卻冷不丁,還是有一刺扎進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