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歌等人這次不僅是人過來了,還帶來了一批木料。
只不過都不是什麼整料,而是木工坊平日庫房里堆積的邊角料。
這些放在木工坊也沒什麼大用,但是丟掉有很可惜,平時基本都是葉老三用來給別人補家用。
他這次來京城準備新店開張,老東家便直接將這些邊角料免費送給他了。
這下正好方便了葉老三挑選木料來研究劉師傅的那個木雕。
他也不挑地方,隨便在第二進的堂屋里擺了張桌子便研究起來。
這里還正好方便他去庫房挑木頭。
其他幾個人便在王歌的帶領下忙活起來。
首選要將大門改得更寬敞一些,其次則是要將第一進的院子布置適合做家的樣子,最后還要將第二進的東西廂房也搭起地臺來,方便儲存木料,以免變形。
幾個人工作的閑暇之余,也都待在第二進的堂屋,有時候也會湊上去看葉老三在做什麼。
說實話,雖然他們之前就知道將作監很厲害,但其實也都是一種模糊的認知,本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做什麼的。
只知道既然是給皇上做東西的,那肯定都是能工巧匠。
但是看到劉師傅畫的圖紙之后,幾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這種東西是真的能被做出來的麼?
這已經大大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而且這樣的東西,連將作監的師父都做不出來,難道葉老三就能做出來麼?
很明顯,葉老三做了好幾次,最終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這讓其他幾個總過來湊熱鬧的人心里稍稍有了些安,畢竟大家都是一個木工坊出來的。
就算大家都知道葉老三有本事,但是如果這本事太大了,也難免會讓人心態失衡。
大家湊過來看得多了,見葉老三始終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便也開始敢于跟他提建議了。
“我覺得還是這個圖紙的問題,你們覺得這樣的木雕真能做出來?那得多鬼斧神工的技才行啊?”
“既然是就將作監的師傅畫的圖,應該是能做出來的吧?”
“他畫的圖他自己不是也沒做出來麼,不然還能找三哥幫他想辦法麼?”
“三哥,你都用過什麼木料了,實在不行再換別的試試呢?”
葉老三眉心道:“黃楊木、紅木、紫檀、花梨木、酸枝木……但凡庫房里有的邊角料,我都試過了。
“可能還是我手藝不到家吧,每次基本都是雕刻到叉這段飄帶的時候就斷掉了。”
“黃楊、紅木、紫檀、花梨、酸枝……”王歌重復著葉老三剛才說的木料,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三哥,你用的木料都是些質地堅的,你就沒試試那些質地較的木料麼?”
葉老三被他問的一愣。
一般來說,質地較的木料都是給新人練手用的,做出來的東西也不如質地堅木料做出來的更容易保存。
尤其是葉老三平時更多是做家和修補家,所以基本用不到這類木料,庫房的邊角料里也沒有這種,所以他兒就沒往這邊想過。
“這樣能行麼?”葉老三有些猶豫,“主要是咱們這兒也沒有這類木料啊,要不我去買幾塊?”
王歌又給他出主意道:“你去找劉師傅商量商量唄,將作監那邊肯定什麼木料都有的。”
其實比起將這個木雕做出來,王歌更希葉老三跟將作監的劉師傅能保持良好的關系。
他如今已經拖家帶口地來京城生活了,可以說是把家全都押寶在了葉老三上。
如果這個木工坊做不起來倒閉了,他就只有自己另謀出路了。
葉老三聽他這麼說,也覺得有道理。
倒不是為了去找木料,而是他研究了好幾天,覺也稍微有了點兒心得,但是始終沒功,也是時候該去找劉師傅商量一下了。
葉老三這幾天都埋頭在屋里做木雕,為了下午去將作監,還特意洗了個澡,換了服。
他輕車路地來到將作監,說自己要找劉師傅。
將作監的門子居然還認識他,也知道他之前幫劉師傅做過木雕,所以笑著寒暄幾句就將葉老三放了進去。
“劉師傅這些日子似乎在閉關,估計又是遇到什麼難題了。
“若是知道你來了,他肯定高興壞了。
“我就不找人來帶你了,直接進去便是了,反正還是在之前那個院子。”
葉老三告別門子之后,便徑直來到劉師傅所在的院子。
他之前跟劉師傅兩個人研究木雕,在這里也是住過一些日子的。
葉老三走進院門,果然沒看到劉師傅,堂屋里只有劉師傅上次帶的幾個學徒在做事。
還不等葉老三說話,就有人看到他進門了。
那人皺起眉頭,起走到門口問:“站住,你是怎麼進來的?這里可不是你能隨便闖的地方。”
屋里其他幾個人聽到聲音也紛紛抬頭,看到葉老三也都微微變了臉。
“我是來找劉師傅的,勞煩幫忙通傳一聲。”葉老三客客氣氣地說。
但是幾個學徒卻本不為所。
起來到門口這人甚至還一臉不屑道:“師父在閉關,誰都不見。”
“我知道劉師傅在閉關,應該是為了那個木雕吧?
“我今天也是為了這件事來的,麻煩你們幫我進去通傳一聲,劉師傅應該會見我……”
“呲——”葉老三話沒說完,那人就發出一聲嗤笑,“就因為師父把圖紙給你看了,你就真以為自己是盤兒菜了?
“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混進將作監的,再不走我就人來抓你了!”
葉老三本來想著,這幾個人都是劉師傅帶的徒弟,自己盡量跟他們好好通。
誰知道這些人非但油鹽不進,還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
葉老三也來了脾氣,氣道:“既然劉師傅在閉關,那昶安、章鈺榮、顧濤或者裴宏亮在麼?
“不可能都閉關去了吧?
“甭管哪個,一個出來,你便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了。”
被逼嫁給一個兇殘暴戾、離經叛道、罄竹難書的男人怎麼辦?顧希音表示:“弄死他,做寡婦。”徐令則嗬嗬冷笑:“你試試!”顧希音:“啊?怎麼是你!”此文又名(我的男人到底是誰)、(聽說夫人想殺我)以及(顧崽崽尋爹記)
(快穿)楚云梨還沒睜開眼睛,就察覺到腹部一陣劇痛,恨不能將人痛成兩半。她耳邊還有各種嘈雜的聲音,有人在叫水,有人凄厲地喊著讓將她摁住。“千萬摁好了,不許她亂動。”楚云梨察覺到身上有好多只手,將她摁得動彈不得,剛一睜眼,就看到一抹凌厲的刀鋒朝著肚子落…
《醫妃傾城:皇上有禮了》尼瑪,顧非煙做夢都想不到,她竟然穿越了! 不僅穿越,還收到了一份熱氣騰騰的宮斗「大禮包。 自虐嫁禍陷害栽贓?她就不會將計就計?不就是狗血宮斗戲麼?還難得到她這個來自21世紀的醫學博士?不過……這個皇帝怎麼有點煩人?「愛妃,利用完了就想跑?」 「那不然讓我以身相許嗎?」 「準了」
明王府獨苗苗世子謝蘅生來體弱多病,明王將其看的跟命根子似的,寵出了一副刁鑽的壞脾氣,那張嘴堪比世間頂尖毒藥,京城上下見之無不退避三舍。 初春,柳大將軍凱旋歸朝,天子在露華臺設宴爲其接風洗塵。 席間群臣恭賀,天子嘉獎,柳家風頭無兩。 和樂融融間,天子近侍突然跑到天子跟前,道:“有姑娘醉酒調戲明王府世子,侍衛拉不開。” 柳大將軍驚愕萬分,久不回京,這京中貴女竟如此奔放了? 他抱着好奇新鮮的心情望過去,然後心頭驀地一涼,卻見那賴在世子懷裏的女子不是隨他回京的女兒又是誰。 雖剛回京,他卻也知道這世子是明王的心頭肉,餘光瞥見明王雙眼已冒火,當即起身爆喝:“不孝女,快放開那金疙瘩!” 一陣詭異的安靜中,柳襄伸手戳了戳謝蘅的臉:“金疙瘩,這也不是金的啊,是軟的。” “父親,我給自己搶了個夫君,您瞧瞧,好看不?” 謝蘅目眥欲裂盯着連他的近身侍衛都沒能從他懷裏拆走的柳襄,咬牙切齒:“你死定了!” 柳襄湊近吧唧親了他一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謝蘅:順風順水頤指氣使了十八年遇見個女瘋子,她一定是我的報應! 柳襄:在邊關吃了十八年風沙得到一個絕色夫君,他是我應得的! 女將軍vs傲嬌世子